众人顿时议论纷纷起来,很快,神秘主义色彩占据了上风,人们往往都是这样,想不通的,解释不了的,便就全都加以神秘主义的色彩,那就一切可以解释,并且还能欣然接受,甚至是广为流传了!
武大可是形意拳大宗师,这一脚袖低腿极有功夫,又快又隐蔽,这些文官看不出来那是非常正常的。
武大也不以为意。
倒是这些人给武大加上了神秘色彩,这可就不行了。
也许有人会以为这被加上了神秘色彩,可以更有人望,形事做人都极为方便,但其实不然。
在外面,你默认归默认,不必多解释。
可在这里,这么多文官都在,这些家伙无论心中怎么想的,但嘴上都是在说子不语乱离乱神,尤其是陈文昭这样的官员都是如此,因此,武大不能就这样默认着被披上神秘色彩。
便就嘿然一声笑着说道:“正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厮好生无礼,竟然敢不听从府尊之令,随意发号施令,不把府尊看在眼里,这是一罪,二来这家伙居然在府尊说了不准动手之后,依旧动手,而且还是动了双手,实在是混账至极!该死,该死啊!”
众人闻言,看向武大的目光更是多了几许赞同之感。
可是武大明白仅仅这样岔开话题还是不够的,便就笑着又说道:“我倒是听说过一个故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讲无妨!”陈文昭心头一片乱糟糟的,也愿意调整一下,再来处理。
“那我就讲了,这是曾经发生在我身上的一件事情,那还是在三年前,我和我的兄弟去大伯家吃饭,还没到大伯家的门口就听得里面传来‘唔~唔~唔~此间妖气甚浓,群妖作祟,呀~呀~呀~天玄地灵,妖魔鬼怪显真形!哇~呀呀~破!’这样的声音。”
众人闻言,纷纷看向了武大,这是想要讲古吗?还是说要自己给自己加上神秘色彩?
如果是后者的话,那真是其心可诛!
陈文昭看向武大,心中也是一片复杂,他不明白武大好端端的要说这些干什么,难道说真的是得意忘形,要给自己加上一段神秘色彩,让大家惧怕不成?
但不管陈文昭,还是众人的心思如何,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武大的身上,而那可怜的中年人瘫在地上,早已被武大一脚踢得昏迷过来了,也没人去看他。
当然还是听武大讲古比较有意思。
武大也就继续讲了起来,我那大伯呢,是个比较相信鬼神的人,因此,他喜欢什么,自然也就有人会做什么,这就是投其所好,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但实际上知识使人进步,使人聪明,哪里有什么神奇的神人什么的,要知道,以往所谓的巫师神汉们往往都是一些“化学家”,通过一些化学反应来欺骗世人,而那些所谓的正教之人,都是些医生,正所谓“十道九医”嘛。
武大的这番话语众人并不怎么认可,但还是继续听了下去。
武大道,只见那个术士一边叫着:“哇呀呀,汝家金妖可怖,待我显其原型!”一边向我家大伯索了铜币一枚
那术士接过铜钱,大喝一声,从衣服上取下一根衣线,系在铜币上,并将铜币悬空,在大家疑惑之中,术士大喝一声:“看我手指点灯。”
只见他双手合拢“喝”的一声,熄灭了房中的油灯,转了两圈,右手运指成剑,叫了一声“火来!”那熄灭之灯竟自燃起来。
见到这神乎其技的场面,所有人全都惊呆了,而那术士显然比较得意,加快步伐,“疾!”的一声,点燃了那悬挂铜钱的衣线,火苗之上,很快便将这玄色衣线燃尽成灰,而奇怪的是衣线虽以成灰却竟然不断,横于空中,铜币竟也安挂于上,不落于地。
说到了这里,武大停了下来,嗯,这个时候是该设置一波悬念了,要不然,继续讲下去的话,那后面他想要强调的,那可就没人去认真听了。
设置悬念,也是为了更好的开展剧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