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挨到叶轩的时候，花姐却伸手将她们拉住了，然后抱了起来，放在腿上。
“嘻嘻，两个小可爱，你们打不过他的哦，姐姐替你们打他好不好？”
“好~谢谢漂亮小姐姐~”
一声“漂亮小姐姐”让花姐笑逐颜开，抬手捶了叶轩手臂一下。
“你也真是的，自己说想收徒，真要拜你为师的时候你又无动于衷。”
“只是想想，和做不做是两码事。”叶轩冷哼，瞥了她们一眼，“太小了，不好教，等她们长大再说。”
“这……好吧。”花姐一想也是，太小了，确实不好教，而且叶轩的法术要是教给她们，还不知道轻重的她们只怕会闯祸。
“啊？还要等我们长大啊？”两个小萝莉一听，互相看了一眼后，同时蔫了下去，看的人又是一阵心疼。
“叶先生，冒昧相问，您想教小女什么？”罗谨言离开座位，来到叶轩面前，微微欠身，问道。
“杀人。”叶轩言简意赅，却让整个西餐厅一片死寂，所有人的脸都僵住了。
罗谨言看着叶轩，额头沁出细密的冷汗，脊背有些发冷。
叶轩在说笑吧？但是看他冷淡的神情，好像真不是在说笑。
他捏了一把冷汗，向叶轩微微鞠躬。
“多谢先生好意，但是很抱歉，作为父亲，我只愿她们能有一个平和安定的人生，不希望她们的手染上鲜血。”
“杀人未必要用手。”叶轩缓缓抬头，看着他有些苍白的脸，“那些被你打压而破产，最后跳楼的人，算不算是你杀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