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将军你不是想不到办法,而是怒令智昏罢了,”徐庶看着赵云,沉声道:“庞德公和水镜先生时常于鹿门书院讲学,对门下的学子又岂能不了解?”
“只可惜二位先生虽是德高望重之辈,却也满腹的私心,坐看黄巾贼子霍乱桑梓!”赵云瞥了一眼庞德公和水镜先生司马徽,淡淡道。
司马徽和庞德公闻言不禁有些尴尬,他们两人本意并不是安坐书院之中,坐看荆州乱起,不然徐庶也无法从鹿门书院走出去了。
只是他们两人虽然颇有威望,但却也无法强迫书院的学子出山平乱,只能任由那些学生留在书院之中了。
“赵将军有所不知,”徐庶却是摇了摇头,笑道:“庞德公与水镜先生虽然是书院之主,但书院中寒门弟子极少,绝大部分都出身世家大族,便是二位先生也无法指挥得动。”
“至于庞德公的佳徒士元,如今不过五岁,黄承彦黄先生的弟子孔明,更是只得三岁,他们便是想出山平乱,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至于二位先生,虽然有些不敬,但就二位先生的实力,恐怕也就只能对付几个黄巾贼的偏将。
至于指挥大军,二位先生也就仅限于纸上谈兵的水准,进入荆州军中,恐怕反而会拖累了大军。”
听到徐庶的话,一旁的文聘嘴角不禁抽搐了两下,虽然他知道徐庶是在给庞德公和水镜先生开脱,但在荆州地界上,甚至是在鹿门山下,敢这么说荆楚三公的,恐怕也就只有徐庶了!
就连司马徽和庞德公也是一头黑线,他们知道自己不擅长谋略和领军作战,但也绝不是只有纸上谈兵的水准,对付几个黄巾蛾贼并不算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