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在这危急时刻,花秀玲从深坑中爬出来,对着海富大声叫道:“海富,你今天要是敢杀了李天奇,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告诉你,我爷爷是炼器宗的掌门人!”
海富眉毛一挑,把拍下的手掌收了回去,抬起头,惊疑不定的望着花秀玲:“你说什么?炼器宗的掌门是你爷爷?”
就连李天奇也睁开了双眼,眼中充满了惊讶之色,他是听过炼器宗的名头的,炼器宗是传承数千年的古老门派,实力非常强,在整个人界能排进前三名,门派光元婴期的长老就有五位之多,掌门花雄更是一位实打实的元婴后期修士,据传言,炼器宗还隐藏着一位化神期的修士,是掌门花雄的一位师祖,至于这个传言是不是真的,就没人知道了,因为数百年来,没有一个人见过这位传说中的化神期修士。
“不错!”花秀玲伸手从怀里掏出一面金色的令牌:“这是炼器宗的掌门令牌,是用特质的材料炼制的,整个炼器宗只有三枚,一枚在我爷爷身上,一枚在我爹身上,最后一枚在我身上,持有此令牌者,可以号召着整个炼器宗的弟子,现在你相信了吧。”
海富扫了一眼花秀玲手里的令牌:“我怎么知道你手里的令牌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可以检验一下。”花秀玲很大方的把令牌扔了过来。
海富伸手一探,就抓住了飞来的令牌,入手冰凉、很有分量,海富仔细查看了一眼令牌,发现这面令牌造型古朴、大气,正面刻着“掌门令”三个字,反面刻着“炼器宗”三个字,海富只看了一眼,就知道手里这面令牌是真的,炼器宗的炼器手法独步人界,其他人根本无法仿冒,尤其是这象征着炼器宗至高权力的掌门令牌,炼制材料更是稀有,炼制手法也是相当的繁琐、独到,其他人更不可能仿制。
“怎么样?令牌不是假的吧?”花秀玲问道。
海富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海前辈。”花秀玲淡淡的说道:“假如我爷爷要是知道你欺负我,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海富脸皮抽了抽:“你吓唬我。”
花秀玲摇摇头:“我没吓唬你,我说的是事实,我爷爷一向疼爱我,绝对不会允许有人欺负我的……海前辈,其实严格说起来,我们之间根本没有深仇大恨,你没必要非要赶尽杀绝……海前辈,只要你放李天奇和我离开,我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更不会去找我爷爷告状,怎么样?”
海富沉吟了片刻,然后对花秀玲说道:“你可以离开,但是这个李天奇不能走。”
“海前辈,你必须放掉李天奇,要不然我不会善罢甘休的。”花秀玲大声说道。
海富脸一沉:“你不要得寸进尺,再啰嗦,你就留下给李天奇这个臭小子陪葬吧!”
“你敢!”花秀玲冷哼一声:“你要是敢动我一下,我爷爷一定不会放过你!”
海富笑了:“这里荒凉无人,我就算杀了你,你爷爷也不会知道是我干的……”说到这里,海富眼里闪过一丝杀机。
“是吗?”花秀玲嘴角微微一翘,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符:“海前辈,你知道这张符是什么吗?”
“是什么?”海富眼睛一眯。
花秀玲没有直接回答海富,而是对着黄符说了一句:“爷爷,我是被海富杀掉的,你可一定要给我报仇啊!”
海富脸上一变:“你干什么!”
花秀玲晃了晃手里的黄符:“这是一张高阶传音符,只要捏碎它,我爷爷就能瞬间收到我的传音……到时候……哼哼……你可就要倒霉了。”
“高阶传音符?你居然还有这种宝贝。”海富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海前辈,说实话,我也不想跟你结怨,只要你放我和李天奇走,并且保证以后不再找我们的麻烦,我就不会捏碎传音符……啊……”花秀玲突然感觉手指一痛,接着手里的传音符就消失了……
海富翻看这传音符,脸上露出一丝赞赏:“不错,果然不愧是高阶传音符,摸起来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海富真够阴险的,刚才故意吸引花秀玲的注意力,然后快速的出手把传音符给抢了过来,海富一个金丹后期的修士,要想抢夺筑基期修为的花秀玲,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海富抬眼看了一眼脸色阴沉的花秀玲:“现在传音符在我手里了,你还能威胁到我吗?”
花秀玲冷哼一声:“你以为抢走传音符,我就无法向我爷爷传递信息了吗?告诉你,你手里的传音符已经被我下了禁制,只要我身死,传音符就会自动碎裂,然后把里面的信息传给我爷爷,到时候,我看你怎么逃脱我爷爷的追杀!”
听完花秀玲的话,海富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果然不愧是炼器宗掌门的孙女,够聪明、够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