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看我就问个名字,你这就护上了,我不问了,不问了行吧,你说,你是不是对人家小姑娘有意思?人家都住到你家去了,这孤男寡女的......”
“滚,你的嘴可真贱,怪不得会被人堵到屋子里。”
我将手中的饮料打开,绿茶的香味飘出来,闻着香,喝着却没有什么味道。
“我那不也是被逼的么,要说我嘴贱,倒也没有什么不好,最起码不至于吃亏上当,也就是你带来的人,别的人我可不是随随便便就上去搭话的。”
海超不再说话,拿过旁边的手机,摆弄起来。
我想起刚才海超随手就给我的一沓钱,打起了这富二代的注意。
“我说海超,你一个月零花钱多少?”
“没多少,也就是十来万,要是有事,还得跟我爸申请,怎么了,怎么提这茬了?”
海超看了我一眼,想到了什么,一沓钱就朝着我抛了过来。
“都是兄弟,缺钱就吱声,我有一口饭吃,就不能看着你们挨饿。”
我看着手中的钱,一共四捆,但是离我要的数目,还有一定的差距,要想把田柔给赎身,这四万块,一定是不够的。
得快点想办法挣钱,不然等她的组织找上门来,就麻烦了。
“这钱算是我朝你借的。等我挣钱了,还你。”
“都是哥们,提钱多伤感情,你身上有符么,给我一张防身!”
“这几天事多,我还没有来的及画,你别怕,我一会就回来。”田柔坐在椅子上十分的安静,但是我知道这丫头一定是饿了,又不太好意思说,看了一眼手表已经七点多了,海超有人给送饭,我和田柔便下楼准备吃一口,晚上就在医院里睡了。
“妈,妈,你怎么了?”刚路过旁边的病房,就听到里面传来了一声尖叫,傍晚的医院很安静,病房里的女人一喊,当时不少病人都探出头来打探着,其中也包括海超。
“怎么回事?谁在喊?”
海超跟着几个看热闹的人进入了病房,随后从我旁边过去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一边走还一边查看着病例。
“医生,快来看看我妈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呢,怎么上一趟厕所回来就这样了?”
病床边的女人穿着病号服,应该是晕倒的妇女的女儿,胳膊上打着厚厚的石膏,应该是骨折了。
隔着前面的几个人,我看到了那晕倒的妇女正是我和田柔在楼道里遇到摔倒的那个女人,此时脸色青白,呼吸微弱,手脚不停的抖动着。
“我的天,看起来病的不轻啊,怎么得病的人没好,陪床的又病了?”
门外围观的病人中有人低声说了一句,剩下人也都絮絮叨叨的讨论着。
医生拿出听诊器,却听不到病人的心跳,“坏了,心脏骤停,所有人散开,保持空气流通。”
说完,医生便站在床边立即开始做心脏复苏,大约按了一分钟之后,换另外一个医生做,这样循环了一次之后,那妇女仍然没有自主呼吸的征兆,心电图一直是一条直线,仪器发出滴的长音,让我身边的丫头都为他们捏了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