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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颂并不担心，自己伤到莎娜娇嫩的尿眼。
可颂插进莎娜尿道里的，是她在公馆医务室找到的导尿管接头；同时凭自己内置的“护理程序”，如何找到尿眼、怎么插进去，轻重分寸怎么掌握，可颂都一清二楚。
既有趁手的工具，又有专业的技术，可颂打算跟大小姐多玩一会儿。
可颂把长长的导尿管接好，微黄的液体从软管里流出，莎娜长叹一声，脸上轻松了些许。
就在尿液要流入瓶中的瞬间，可颂推上软管阀门（类似输液调节快慢的卡轮），莎娜轻哼一声，耸肩打了个哆嗦。
“规则。”可颂叠腿而坐，脚趾在丝袜里得意勾动，“主人下命令，小狗狗做动作，主人开心了，让小狗狗尿出来一点；但要是小狗狗做的不合格……”
可颂扭转阀门，本已溢到软管里的尿液，吱吱地倒灌了回去，莎娜随之难过地哼唧颤抖。
“明白了吗？小狗狗？”可颂问道。
莎娜四肢着地，撅起被塞了自慰棒的后穴（这边是尾巴），委屈巴巴地“汪”了一声。
“嗯，真乖……”可颂抬起腿，用脚尖招呼莎娜上前来，“来闻闻主人的臭脚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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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说过，可颂也会出汗，虽然流出的是微甜的“电解液”，但时间久了，也会有一股难闻的酸臭味，何况是夏天在皮鞋里捂了一天的丝袜脚。
莎娜靠近嗅了嗅，一股牛奶的骚腥，热热的搔入鼻孔里。
“描述下主人的味道。”
可颂说着，微微张开脚趾，隔着薄薄的黑色丝袜，夹着莎娜的鼻尖揉搓——这是可颂自己学来的，当初教她的人，正跪在自己的玉足前，恬不知耻地乐在其中。
“哈啊……主人的美脚……又香又好看，奶油的味道……小骚狗好喜欢，嗯呜……”
莎娜伸出舌头，乖巧舔舐可颂的脚趾，水汪汪的双目，眼巴巴地望着可颂。
可颂满意颔首，轻轻滑下滚轮，尿液从软管导出，淅淅沥沥地滴在手边的瓶子里。
“啊啊……嗯……”莎娜舒爽地呻吟，摇着屁股撒欢，把可颂脚趾含进嘴里吮吸，仿佛是过着巧克力的水果硬糖。
可颂刻度足够，关上阀门，抬腿推开莎娜。
莎娜乖巧地跪坐着，伸着舌头呼哧呼哧哈气，一双大眼睛里满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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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项任务……”可颂轻声命令道，“我不喜欢身上臭烘烘，脏兮兮的狗狗。我要你的像猫咪一样，舔自己身上的脏地方……喏，首先是腋下——”
可颂话音未落，莎娜就抬起胳膊，扭头用舌尖舔舐自己咸湿腋下。
动作有些难度，莎娜略显吃力，黏黏的口水，从大张着嘴里滴落，粉嫩的舌尖上下跳动。
“狗狗是不是很脏呀？”可颂说着，稍微打开一点闸门。
“啊啊，是、是！狗狗身上全是汗！又酸又臭！”伴着小便哗啦啦滴落的响声，莎娜卖力地哼唧着，“我是脏狗狗！臭狗狗！”
“自己的臭脚也舔干净。”可颂饶有兴致地命令道。
排便感的奖励下，莎娜卖力照做，掰过腿来，喘息着舔舐吸吮，同时不忘吭哧吭哧地说讨好可颂的话：“狗狗的臭脚丫又酸又腥……咕呜……一点都没有主人的好吃……主人的……是奶香味地……呼呜……”
可颂开心地笑了，把阀门继续调大，莎娜胀满的小便，哗啦啦地拥入瓶子；
莎娜更加兴奋，把脚丫拼命往嘴里赛，嘴巴撑大扭曲，满脸狼狈的痴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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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项任务，狗狗告诉主人，说自己有多喜欢主人——狗狗可以一边说，一边肏自己。”
可颂把一支充满电的自慰棒（这东西从来不缺）丢到莎娜面前。如狗见骨头一般，莎娜饥渴地叼起，用嘴巴含湿了，二话不说塞进身体里来回抽插。
“最喜欢可颂了……”过了许久，莎娜才呻吟着开口，“可颂是我……最好的朋友……”
可颂支着下巴，手里拨弄着阀门转轮，饶有兴致地看着。
“可颂你也知道，我、我被妈妈给毁了……我变成了一个变态，一个骚货，一个烂货！”莎娜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泄愤似的搅动肉穴，“我知道这样的自己不会有人喜欢，我也害怕再跟人去打交道，我早就认了，自己一个人这样下去一辈子好了，但是，直到遇见可颂你……”
莎娜坐起身体，一只手扶着地，上下抬腰抽插后穴，另只手继续肏弄阴道。
“也许你是机器人吧……但是我愿意把自己不堪的样子给你看，呐……可颂，你看，我在肏着自己的两个穴呢……别小看我可颂，我之前这么肏自己很多次了，但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舒服过……”莎娜喘息不迭，腰肢乱扭，“因为、因为可颂……你在看着我……我终于知道，只有被人温柔地看着，才会更舒服……给、给喜欢的人看自己，才、才叫做爱呢……”
可颂默默听着，把转轮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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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可颂……就这样看着我好嘛……只看我一个人！永远的，看我给你的骚样子——哈呃！”
莎娜体力不支，一屁股坐到地上，自慰棒从身体里脱出，挂着浓稠的白浆。
床上，导尿管的瓶子里，早就不再有小便滴落了。
“大小姐，”可颂缓缓开口，“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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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颂起身，俯在莎娜颤抖的身体上，直视莎娜噙这泪水的双眼。
“我做不到，大小姐。”可颂轻声说，“我做不到，只是像个‘局外人’那样看着。”
“哈啊啊……可颂……我是说……呜……”
可颂吻住莎娜的嘴，手指不忘插进下体搅动。
拥吻间隙，可颂轻声说：“我要走进大小姐的生活里，就像大小姐每天都走进我的心智程序里一样……大小姐接受也好，拒绝也罢，这是我作为一介女仆，不守本分的任性心愿。”
“嗯呜……不是都说了嘛……”莎娜痴迷地舔舐可颂的粉唇和脸颊，“我早就没把你当成女仆……”
“我到底是什么。”
“你是我的朋友、姐姐、爱人、妈妈、主人——我、我不知道可颂，我说不清楚——你把我的脑子搞糊涂了！”莎娜动情地呼喊着，“你就是我的一切——一切！”
“那大小姐，就是我最喜欢的小狗狗。”
说罢，可颂吻了下去，手指扣弄莎娜软滑的穴道。
莎娜抱住可颂的脖子，双腿缠住可颂丰腴的腰胯，迎来酥痛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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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筋疲力竭的莎娜，在可颂怀里睡得香甜，鼻息里发出微弱的鼾声。
可颂拿过床头的毛绒玩具给莎娜抱着，小心翼翼起身下床，回到衣柜里，蜷缩身体坐着。
“到处是坏人……”
“好黑、好疼、好害怕……”
“救救我……”
“带我离开这里……”
“妈妈……”
可颂指甲扣入胸前的皮肤，渗出淡淡的血痕。
“到底是谁？在这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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