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越多越好!你们都不怕丢脸,那我害怕什么?”
楚傲然怒极而笑,逼视着这会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陈媛和金倩倩,“捉贼捉赃,你们抓人,你们说我偷了劳什子的秘方,那得讲究真凭实据吧? 证据呢?就连你们自己,都不确定有没有这玩意,却口口声声说我偷了东西,真是笑死个人了都!”
被他咄咄逼人的怼了一嘴,陈媛和金倩倩,被他那骇人的气势所震慑,吓得花容失色,不由倒退几步。
金倩倩她还不知道孟朗一直觊觎秘方,忽然大叫,“老孟,我让你做的供词呢,拿出来,你不是说承认了?”
“没错,就是我打的你!”
楚傲然自然明白供词是啥意思,他被金倩倩提醒了,看向孟朗,怒斥,“和席家勾搭,算计我,说什么我承认偷窃了,趁你们不备打了你们?说我招认了,有的供词么?你们倒是拿出来啊?”
“对,我看看啊?”
“这……”
孟朗一愣,随机哼道,“好小子,你暴起刚打倒我们,毁了证词,我们还怎么拿出来?”
楚傲然只是冷笑,“所以就是一句话,信口就来,都没证据了?”
金倩倩刚竟被他吓得不行,这会又见他一副痞里痞气的德行,想起来他在烈阳小旅馆折辱自己和老妈的情形,新愁旧恨,眉都生了绿,恨得眉心都拧一起了。
况且因那事,还让来路不明的小瘪三敲诈了自己和母亲那么大一笔钱!
她怒道,“姓楚的废柴,你真以为自己会点针灸,我爷爷就会护住你一辈子?你就是个披着人皮的狼,狼子野心,骗了我姐的身子,又偷东西!你就是给畜生!”
陈媛也喝道,“没错,你这样的人,在旧社会,要么是秋后问斩的货,要么是该活生生沉河的主!老孟,还废话什么,将他关起来慢慢审问,我不信他不开口!”
楚傲然无视他们的聒噪,他只在乎那么 一个人,他看着金馨,“老婆,别人怎么看我无所谓,我就想问你,你呢,你信不信我?”
“我吗……我自然是相信有凭有据的的东西,你平素老实巴交,确实不大像会做那种事情。。”
金馨叹了口气,看着母亲和妹妹,说道,“这样闹着,只会让别人笑话,这样吧,我把爸和爷爷喊一起,我们这事,关起门来,自己解决就是了。一家人,有什么事情,非要在外面闹?”
她看着孟朗,“老孟,这事吧,就不劳烦您了。你和这几位的皮外伤,医药费,需要多少,全部报销到我这里来,真的抱歉了。”
她好歹是曦华制药负责人,自然也是掌控金家大权的人,这说话很有分量,孟朗自看到她,目光可就一直离不开呢,自然很渴望给她一个好印象,有些迟疑了。
陈媛和金倩倩急了,“怎么行,万一前脚才离开这儿,后脚他又逃之夭夭,再次和那个小娘皮私奔呢!去哪找去?爸和爷爷要过两天才回来,这几天还是先将他关起来才行啊!”
这话可提醒了孟朗,是啊,这会儿席家人还不见过来,这鸟进了林子里,是真的不好跟踪,何不趁势拿下他?
“金总,真不好意思了。”
孟朗拎着一对电棍,对碰一下,电弧噼里啪啦,对着楚傲然走过去。
嘴里正气凛然说道,“他盗窃,更打了我们这么对的人,就不是金家的家事了,每一个人做了错误的事,必须要对他的行为负责,为他的行为付出应有代价,况且是他这样的极端分子,更不能流窜外面,这对整个社会和人民,都是个重大威胁!”
他就不信了,空手打不过,这抄了电棍还拿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