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好打发了?
楚傲然有些愣神,但心事重重的他,很快就又开始思索,除了席锐,究竟是谁,会对老爷子动手,竟然连扈青和钱多多他们都找不出来线索。
中午时分,他在凌波阁吃了饭,想了想,决定还是等扈青和钱多多的好消息吧,于是打包了一份,往别墅区走去。
赵小惠的情况好了许些,但精神还不是很足,有些病恹恹的,敢情是羸弱身体,即便静心调理,也是日积月累的过程,一点也急不来。
赵小惠自己正在整理食材,见他过来,惊喜说道,“楚大哥,你怎么来了?”
被他晾了这么久,她大概终于渐渐明白,所谓金屋,不过自己一相情愿,人家堂堂富少,一时恻隐,就是可怜自己,才给一个休养之地自己住下,压根和男女之情无渉。
她释然的同时,忍不住又怅然若失,每每临窗远眺,都巴巴的盼着那一道伟岸的身影映现眼帘。
可惜只可惜,每一会在窗户见他,他都是眼角都不带往这边一瞥,就往这一爿最豪华的那一栋别墅去的。
众星拱月,她心向明月,明月终照沟渠。
她边吃,楚傲然边问她身体的情况。
待她吃完,又给她时针,和穴位按摩,初时只觉得她身子霜冷不温,渐渐便有了暖意,楚傲然眉头都皱成了一个大大的川字。
只因他发现,这永远是治标不治本,她当初毒入膏肓,即便钹除了绝大部分的毒素,可已经在骨子里留下了永损,体阴炽盛,药石罔效,每一次施针和按摩,也就是肤浅的短暂回暖罢了。
前段时间,还见她明显好转,这会似乎有些严重了。
换而言之,要想根治,那得把骨头全换了。
但一个人又怎么可能把骨头全换了?
赵小惠见他沉思,忍不住开口道,“楚大哥,休养了这么久,我觉着身子好多了,你别担心,我会照顾好我自己的。”
楚傲然回过神来,说道,“嗯,会慢慢好起来的。”
赵小惠试探性说道,“楚大哥,总是闲着也不是个办法,坐食山空……”
楚傲然微讶,“怎么啦?你说什么傻话呢,你身子经不起折腾了,就安心养着吧。”
赵小惠说道,“可是,我已经在附近的慈善机构面试,他们说我形象佳,很适合他们工作要求,我……”
“不行!”
楚傲然吓一大跳,急忙打断她,“你不要命了,好好休养,等好些了,再说吧。”
她嗫嚅,“可我闲不住啊,我合同都签了啊。”
楚傲然不容置疑的说道,“那就退了,是哪一家,我帮你退了!”
赵小惠心里暗叹,楚大哥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真的在你这里住不下去了,出门别人都指指点点,说我是某富少养着的,可我……我怎么能坏了你名声呢?
楚傲然打消赵小惠出去工作的念头,出门,折身回到月楼。
金老爷子依然没有消息。
楚傲然浇淋一个凉水澡,翻开药典,缓解自己杂念和压力,同时思索赵小惠的病情,是否有解决之法。
一个普通的乡下女子,长得是不赖,但除此以外,看不出什么特殊之处,究竟是谁,这么狠心,给她下了牵机毒!
他一开始以为是席家,可后来发现是陈毒,才推翻了这个想法。
晚十点,他正要就寝。
忽然窗口传来声音,似有异物从窗口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