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如今,变着法子,死死缠着我,这件事情的本身,就说明你自始至终,无药可救!
楚傲然哀大莫过于心死,说道,“不出去是对的,等他们走了我们再出现,他们只知道往附近找人,却没想到我们压根没出去。”
说这话的手,他暗暗冲着那个垂手而立的大厨暗暗打眼色。
侯坤巢这个人,身份自然不止于被齐家收买的线眼。
扈青在龙城很多上了档次的餐饮娱乐之地,都埋下了伏笔。
所以两人的去与回转,都由他跟齐小念汇报。
楚傲然毕竟念在过往,不想说某些难听令人难堪的话语。
故此只盼望万商把她牵走。
她不是期期艾艾的盼着富少眷顾?
万商这个商会会长之子,他让扈青调查过,知道他身价不菲,花想容要是能征服他,这前头的好日子,已经可以看得见。
花想容就在那里,和冉刍面对面。
娇羞嗒嗒的。
这可是她想象中的,和这位富少的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坐在高档次地方,约会啊!
但为什么一开始还谈笑风生,转眼冉刍他只顾着和他的不加糖苦咖啡,尝那甜蜜多汁的蜂蜜牛肉,却都不带抬头不看我呢?
难道是我刚才临时在这咖啡厅补的妆还不够好看?
该死的这时候又不好当着他的面掏出镜子,好好看一看是不是出了问题。
冉刍是个特别的美男子,品味更是不一般,喜欢赵小妞那般傻愣的,这万一摸出镜子看妆容,他要是误会了自己是个自恋臭美的女人,会不会消减自己的印象分?
楚傲然心知侯坤巢已经知会齐小念,却又觉得这短短的时候,却难熬得漫长如一天。
这女人,无时不刻不在瞅着自己,那依萝寄托乔木的意图,已经太明显了。
这个女人,已经是过去时了。
自己稍稍改变的模样,看她痴迷的目光,难道之前她让自己给她定制衣服,那个直觉的说法,是忽悠自己的,她其实并没发现自己身份?
因为楚傲然敢肯定,当花想容知道冉刍即是楚傲然,依照她的一贯尿性,表现肯定不会是现在这么的淡定。
他两手交互,轻轻握着手中咖啡杯子的风情,委实让她着迷。
花想容忍不住暗忖,冉刍他一副心事重重的表情,他究竟是在想什么呢?
难道他真的是龙家花心少爷,却对自己动了情,想着怎么将自己纳入“后宫”?
一会又见他百无聊赖的把玩着那个银匙,又在想,冉刍他是不是盼着我主动一些呢,是了他是贵少,有的是钱,有的是女人,平时都是女人趋之若鹜,他左拥右抱,自己这般,微微有些自卑,要逮住最好出手机会才出手的女子,他是不是因此觉着我有些无聊了?
她心头各种想法,纷至沓来,哪里知道,对面的这个,就是屡屡被她唾弃的楚傲然,她n前男友?
她更哪里知道,楚傲然现在见她以钱财丈量人心,早已对她失望透顶,只盼着别人过来,将她和那赤猫和松毛汪一般牵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