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傲然吓一大跳。
他以冉刍身份出现时候,声音都是刻意处理过的,这家伙光凭着声音就能认出自己了?
果然世间一些能人异士不可小觑啊。
不过花想容知道冉刍住在这里,迟早会泄露出去的,他还是以冉刍的身份见他吧。
吓得他赶紧假装听不到,作势入室搜寻绳索,迅速回房,换了个装。
然后他出来的时候,装作才认出那厮,惊声说道,“怎么是你,不归兄弟?这就不厚道了,你来做客就做客啊,看把我家捣乱的!”
又跟姜蕊晴说道,“蕊晴,好了,放了他把,这是我一位朋友呢,专攻空空道功夫,妙手无双,简直能令人叹为观止啊!”
姜蕊晴偏不放开他,“哼,他敢骂我巨凶恶婆娘,我岂能饶他!”
她脚底板渐渐着力。
“你轻点!”
胡不归痛苦的嗯嗯哼哼, 语气似求饶,又似埋汰,甚至有些似讨好,“你难道就知道,巨凶女人在男人眼中她是个极品之宝?我这是夸你呢。”
姜蕊晴脚上力度更加狂戾,“那么,恶婆娘你又怎么解释?”
胡不归郁闷说道,“那也是夸你,说你hold得住男人,所谓男人花心,生来性本恶,而恶人自有恶人磨,在我们家乡,恶婆娘没贬义,就是说一个女人能够管得住自己男人的意思。”
他口水花喷喷,巧舌如簧,这明明是诡辩,胡说八道还说得那么一本正经,那么郑重其事,跟他真委屈无比一般。
姜蕊晴瞥了楚傲然一眼,俏脸微绯,这才悻悻然缩回来那莹白玉腿,哼了一声,“跳梁小丑,我告儿你啊,我可不是他的什么恶婆娘。”
胡不归被她踩得浑身几乎散架,艰难摸爬起来,好生活络活络筋骨,目光犹且在姜蕊晴那修长玉腿逗留不去。
自然是极品好腿。
但他心有余悸在想,这弹指可破的腿肤,这娇嫩得快要滴出水的细腿,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力度?
随即他想到,再硬的女汉子,也有娇无力的时候。
孤男寡女,这冉刍和她的关系,几乎呼之欲出。
说不是他女人,谁信啊!
看她对他言听计从的乖巧样!
这冉刍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诡异存在?
有着这么极品的女保镖和必要时候的贴心小棉袄?
楚傲然惑道,“胡不归,你不好生在城郊守着你的苏家并蒂花,你跑我这里做什么?”
他总觉得这个胡不归有些诡秘。
似乎不只是一个顺手牵羊的偷儿那么简单,他甚至隐然有些怀疑,这家伙很可能就是透过花想容这条线,顺藤摸瓜,找上月楼来的。
胡不归上下打量他,“哎, 就是听说月楼主人背景神秘,颇有钱财,我才过来领略领略……结果倒好,好东西没个啥,还被暴打一身……哎,丢人哪,我胡不归打自出道以后,还是吃这么大一个亏……”
一边说,一边拾掇自己,“冉刍,这是你贴身俏保镖?功夫恐怖啊,带在身边的话,简直就是一枚能打人个措手不及的大杀器,要不是她长得标致,如花似玉美娇娘,真不敢相信,她是个女的!”
“你再敢言出不逊试试,是不是苦头还没吃够?”
姜蕊晴利刃一般的眸子爆闪,胡不归心头顿时有一种被迎光一刀斩的惊悸感觉滋生,当即噤若寒蝉。
楚傲然说道,“蕊晴,来者是客,你吓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