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柔情无限的抚摸着她膝间的红盖头,又轻轻拍了拍她被婚房映红的迷人瓜子脸,失笑道,“你呀你,你看你,该有的都有了,该大的也都大了,又性感又迷人,你像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子么?”
“也对哦,我不小了啊。”
她才发觉,自己好像从没细看自己,却原来不知不觉之间,自己眉眼已经彻底在年月里舒展开来,花枝招展,前凸后翘,似乎比起姐姐都要傲人一些了。
她比镜自照,看着镜里花容,艰难咽了咽口水,“傲然,我什么时候这么有傲人资本了?”
“都成亲的人了,还尽说些孩子话,”男人哈哈大笑,打了像个呵欠,说道,“时候不早了,你这个卑劣的惦记你姐夫的皮猴子,我们休息吧,十个月以后,我要你给我生个小皮猴子……”
她羞涩无比,幽怨刮了他一眼,哼道,“谁皮了,谁要跟你生小皮猴子了,一边去,要生你自己生去……”
男人贪婪狂热看着她,“男人怎么自己生小皮猴子……”
轰隆隆!
忽然就地动山摇。
眼前一切都在晃动,似乎世界都在崩坏。
“傲然,我好害怕……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这动静怎么这么熟悉?”
金倩倩大惊失色,“难道之前一切都是梦,这二岱山塌陷,现在才刚刚开始?”
忽然耳际传来剧烈嗡鸣,强烈的眩晕感来袭,她闷哼一声,倒下了。
席锐推开眩晕女子倒在自己脚上的脑袋,扶着隐隐作痛的脑袋,霍然起身,警觉四下顾看,怒道,“是谁,破我幻术,敢坏了我席锐的好事?信不信一会逮着了你,我将你千刀万剐,凌迟致死?”
套间的门户轰然破裂。
高飞烝双眸闪烁着怒焰,眼神凶戾狂暴,却又茫然无焦,手里提着一根齐眉棍,伊呀呀呸的冲将进来,棍子虎虎生风,对着席锐脑袋劈下去。
竟然是这货。
席锐大吃一惊,见那棍子来的又快又猛,力大势沉,他慌忙侧身避过。
棍子堪堪贴着他腰间落下,擦得他腰间火辣辣作痛。
他大怒,从腰间摸出一把短刀冲了上去。
齐眉棍落在横格的短刀之上,突然断为两截。
高飞烝再次挥舞着半截棍砸下。
“有点意思,你高飞烝声名不显,没想到却是个深藏不露的练家子,你既然这么不识抬举,我就是得罪高家,也要将你这样的好苗子扼杀在摇篮里了!”
席锐目露凶光,再次抬手,横刀档格。
断棍再断。
席锐打得性起,欺身而上,叱咤喝道,“再来,我看你可还有棍子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