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杀了我,至于犹豫不决吗,做事真够墨迹的。”
贺狼见江浩一直没有决定处理他的办法,讥讽的打量着江浩。
“等不及了?那我就先陪你玩玩。”
范遥恼怒的看了一眼一副坦然面对生死的贺狼,就近拿起了一瓶没有拆封的白酒,一边打着酒盖,嘴角挂着诡笑的注视着贺狼。
“你想要干什么?”
贺狼惊恐的盯着范遥手中的动作,惧怕的瞪大了眼睛,他知道范遥一定想到了什么整治他的办法,他挣扎的想要爬起来,可是却发现身体还没有恢复力气,费劲了全力也无法站立起来。
“你不是很英雄吗?怎么现在害怕了。”
范遥把酒盖弹开,贼笑的伸出了手,把勉强站立一点的贺狼一巴掌拍的从新坐在了椅子上。
“有能耐给我一个痛快。”
贺狼看着范遥手中晃荡的酒瓶,不知道范遥要干什么,身体本能的向旁边倾斜的躲避着。
“我看你身上太脏,帮你洗洗,另外你身上的伤口太多了,这么热的天容易受到感染,我正好帮你清洗一下伤口,省的你得了破伤风。”
范遥摇晃着手中的白酒,瓶口向下倾泻,在贺狼惊恐的注视下,直接把酒瓶倾泻,酒从瓶口内一点点的流出,在空中汇聚成为了一条直线,朝着贺狼被踩断的腿浇去。
啊!
贺狼被范遥的动作吓了一跳,吓的脸色苍白的想要把腿移向一旁,可是他的移动的动作还是太慢了,直接就被流淌下来的白酒浇了上去。
贺狼的衣服本来就薄,刚刚李金奎的踩踏更是把他的衣服都蹂躏烂了,不断涌流下来的白酒顺着贺狼破裂的伤口,侵入了贺狼的伤口内。
如同燃烧的剧烈火焰般的滚滚热流,瞬间从他原本麻木的断腿上,一路快速的蔓延,剧烈的疼痛让贺狼倒吸了一口凉气,整条腿如同被电流击中了一样,剧烈快速的颤抖着。
贺狼的身体蹦的如同满月的弦,脸上刚刚升腾起的一点血色,也都被苍白色取代了。
“来吧,全身都给你清晰一下,消消毒对身体大有好处的,我免费帮你消毒的,不用感谢我。”
范遥瓶口朝下,耸动着瓶子,酒水在他的晃动下,拼命的瓶口涌去,然后化为了大小不一的酒滴,落入了下方的贺狼身上。
贺狼咬着牙,头上的青筋砰砰的乱跳着,暴起了,他本能惊慌的左右躲避着,可是范遥破洒的酒实在是太多了,任他怎么躲都躲不开,而且他左右的移动,正好让落入身上的酒水快速的在他身上流动着。
啊!
贺狼觉得身上好像有一群群的蚂蚁在爬着,啃食着他的肉,剧烈的疼痛感让他痛得死去活来,整个身体在椅子上,痛苦的扭动着,身下的椅子承受不住他剧烈的运动,发出着吱吱呀呀的剧烈声响。
范遥手中的白酒是高度数的白酒,简直不亚于纯酒精了,酒的确是能够用来消毒,可是他如此大面积的使用,让细皮嫩肉的贺狼怎么能够受得了,受伤的部位,立即被烧的退了一层皮。
“感觉怎么样?”
范遥看着痛苦万分的贺狼,摇了摇手中仅剩不多的酒水,贼笑的询问道,他范遥不是一个残忍的人,可是贺狼的做法他早就受不了,不好好的惩治一番贺狼,怎么能够对得起贺狼今天的所作所为呢。
范遥觉得江浩也一定很喜欢他惩治贺狼,既然浩哥不愿意来当这个恶人,那就让他范遥来当吧。
“我要杀了你。”
贺狼的脸在剧烈疼痛的刺激下,变得扭曲不堪,牙齿咯吱咯吱的咬着,忍受着剧烈的痛苦。
“杀我,想杀我的人多了去了,你都排不上号,我一口酒喷死你。”
范遥喝掉了最后一口白酒,在贺狼通红的双眸注视下,直接漱了漱口,直接对着贺狼的脸就喷了下去。
“我要杀了你。”
贺狼的脸上剧烈的扭曲,被暗劲炸伤的伤口,早就崩裂了,如今范遥的一口高纯度的就喷来,剧烈的烫感,让贺狼觉得自己的脸皮都要脱离了,剧烈的痛苦疼的他是死去活来。
“真他娘的舒服。”
范遥倾听者耳边杀猪一般的哀嚎,打了一个酒嗝,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蛋,不胜酒力的赞叹道:“多好的酒,洗你的身子,简直就是浪费。”
“干的漂亮。”
齐风对着一步一摇晃的范遥竖起了大拇指,这贺狼要是不争执一番就处理,就实在是太便宜他了,他看得也很是过瘾。
“活该。”
大厅内的众人都没有觉得范遥的做法残忍,倒是觉得范遥的做法太轻了,都恨不得拿起酒瓶去往贺狼的身上泼酒去,人都是有同情心的,可是面对着贺狼这种心狠毒辣的人,根本就不需要同情他。
江浩既没有赞赏,也没有责备范遥,因为他正在忙碌着为贺狼输送欲*火治疗术呢,看着疼的泛着白眼,吐着舌头,就是无法昏迷过去的贺狼,他看得也很是过瘾。
“好手段。”
肖生克看得也是心惊肉跳,可以肯定,范遥这一瓶酒浇灌下去,贺狼即使是没有死,估计也就剩余半条命了。
“江浩,我能不能够给你商量一下。”
先前第一个想要出大厅,却被野狼帮小弟野蛮的伤了两个保镖,然后又被逼会的中年人,撇了一眼贺狼,对着江浩说道。
“请讲。”
江浩对眼前的中年人略微有点印象,记忆中他是一个煤老板,掌握着中州市几个不小的煤矿,他不清楚眼前的中年人找他能够商量什么。
“你是不是不知道怎么处理贺狼。”
中年人阴笑着看着承受着剧烈痛苦的贺狼,眼底闪过一道寒芒,想起刚刚贺狼差点杀死了他,他就很愤怒,刚刚迫于压力,不得不忍耐,如今看到贺狼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他自然要报仇了。
“难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肖生克在一旁好奇的问道。
“的确是有一个办法,不知当讲不当讲。”中年人客气的笑了笑,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贺狼。
“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