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上满是粘黏的水液,怀里的人还在颤着,他的衣裳被她全数解开,里衣大敞着挂着,全身上下还算得上完全的只有一条亵裤。
她双腿大张着,一副任他采拮的模样,白嫩乳肉之上有他先前揉捏过的指印,指印变为红痕,很是扎眼。
晏珏环抱着云奈的手紧了紧,这间雅室布置得极为贴心,甚至于某些不易察觉的地方还摆放着一些助兴的物件。
他从前也不是没听说过京城里的公子玩得乱,听说只是听说,这真切的看到又是另一种体会。
比方说,靠近门边的地方有一个突出的木棍,大概一掌宽,可以容一人坐在上头,再比方说内里那张极大的床之上被纱帐遮掩住的用绳结缠绕着的极为结实的纱幔。
亦或着说,临近夜市那条街道的窗子旁搁着铜镜。
那张铜镜极大,不似女子房中梳妆的铜镜,足足有一人高,侧立在窗边,不知道的只是认为让人整理衣衫,会玩的自然会妥善用上这面铜镜。
晏珏轻瞌上眸子,敛尽眼中神色,脑子里忽然响起半月前的一次宴会,主办那次曲水流觞宴的公子自然会请云璟这位太子殿下,云璟自然拉上了他,那次宴会办得声势浩大,现在脑子里却浮现出那天席间被他忽略了个彻底的话。
“这望魁楼,各位可有去过?”
“某有幸去过。”
“但闻其详。”
“望魁楼里头,那好物件可真真多,且不说那酒那香,只是那雅间之中的那面铜镜,可真叫人向往。”
“如何说?”
一人大笑,解惑道:“铜镜,正衣冠之用。可那望魁楼是个什么地方,自然不做他用,各位去了便知其中乐趣,某曾美人在怀,立于窗前镜侧,那滋味,好不美妙。”
美人在怀,立于窗前镜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