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路上,左非白都在适应着上清无极功的变化,也没空搭理洪浩。
走了一夜,第二天清晨,两人才回到非白居。
洪浩自然是困到极点,直接睡去了。
左非白倒是精神焕发,继续回房修炼去了。
过了一会儿,法行进来,敲了敲门:“左师叔,有人找你。”
“谁啊?”左非白收功起身问道。
“这个……我不认识,他说是专程来找您的。”法行道。
“好吧,你让他先到会客室,我马上就来。”
“是……”
左非白整理了一下着装,便来到了会客厅,一见来人,俩人都愣了。
“是你?”
左非白和来客异口同声道。
原来,这个访客不是别人,正是在金川见过的那个黑衫男。
“阁下……找我有什么事?”左非白问道。
黑衫男道:“你……就是左非白?”
左非白点了点头。
黑衫男奇道:“没想到你这么年轻……我还以为至少三十岁往上了。”
左非白无奈挠了挠头:“您还没说,找我有什么事呢。”
“抱歉,真是失礼了,我先自我介绍一下……”黑衫男起身道:“我复姓慕容,单名一个谈字。”
“慕容……莫非是三大风水世家的慕容家人?”左非白一惊。
慕容谈点了点头:“是的,我这次来,是有一件事,专程来找您商量。”
“慕容先生,别着急,坐下慢慢说。”左非白伸手示意慕容谈坐下说。
慕容谈坐下,左非白亲自给他续上茶水,笑道:“慕容先生,不愧是慕容家的高足,金川一出手,果然不同凡响啊,关锁水口,一桥通气,实在是高!”
“额……金川么?呵呵……小小手段,上不了台面,让您见笑了。”慕容谈笑道。
左非白摇了摇头:“不,您那不是小手段,而是四两拨千斤的妙招啊!我是自愧不如的,当时的玄学大会,如果慕容先生也参加的话,鹿死谁手尤未可知呢!”
“哈哈……左先生言重了。”慕容谈笑道:“我们慕容家一向隐居,与世无争,所以也没什么争权夺利的心思,啊……我不是说您。”
左非白笑道:“我明白的,您说,是什么事情?以你们慕容家的实力,风水上的事,应该是不必来找我吧?”
“的确不是风水的事。”慕容谈一边整理衣袖,一边说道:“事情要从一周前说起……那个时候,洪港的蒋世英,派人来找到了我爹,说是想请我们……对付你。”
“啊……那……您还来找我?”左非白奇道。
慕容谈笑道:“左先生,您误会了,我说过了,我们慕容家向来与世无争,无论他们开出什么价码,我们都不会接这个差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