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没?”他倏尔开口,沙哑的低音。
她脾气犟,不肯认输,“我没错!”
牧洲眸色阴翳地按住她乱扭的身体,炽热的巴掌一刻不停的扇在屁股上。
他下手很重,妮娜感觉臀瓣要裂开了,麻木到没有知觉,短暂的停顿过后,火辣辣地灼烧脑子。
“再问一遍,错了没有?”
“我没呜!”
他疯了似的越打越重,恨不得把她的屁股抽烂,妮娜哭哭啼啼,就是不愿意求饶,等他打累了,她疼得浑身发抖,嘴上倒是软了不少。
“不要了真的好疼”
牧洲深深阖眼,又生气又心疼,最终还是心软地给她解开束缚,翻过身抱进怀里,大手伸到臀下轻轻揉弄。
“你欺负人。”
她可怜巴巴的控诉,眼泪一直在掉。
男人吻去她眼角的泪,嗓音变得温柔,“嘴那么硬,早点认错哪用受这种罪。”
妮娜还是想不通,软声质问他:“我帮南南报仇,我哪里做错了?”
“心是好的,方法用错了。”
牧洲神情严肃地说:“不管你有多有钱有势,永远不能凌驾于法律之上,动用私刑就等同于犯罪,你没有审判别人的权利。”
妮娜乖乖听着,难得没有出言反驳。
她也不是瞎闹,只是那瞬间没控制好情绪,现在想想,如果真把那人怎么样,后果不堪设想。
“屁股还疼吗?”
“唔。”
她搂着他的脖子,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哥哥帮我揉揉。”
男人喜欢她的娇声软语,仅存的那点火气烟消云散,低声哄着,“以后不能再这么冲动,有什么事让我来处理,我又不是个摆设。”
她点点头,闷闷地问:“这件事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牧洲挑眉,“你说呢?”
她顿时心领神会,闭嘴不语。
贺枝南太了解她,如果让她知道肯定会原地爆炸,当天便会杀来这里,叫嚣着替她出口恶气。
“走吧,先去洗澡。”
他抱着她走进浴室,妮娜一路乖乖的,被人放下站在镜子前,她自顾自地脱去毛衣,内里是米白色的小吊带,刚想用水洗把脸,身后的男人火热地贴上来。
“你唔唔”
她转头便被他吻住,顺势抱上身后的洗漱池。
浴室的门缓缓合上。
温热的水汽弥散在空气里,她两手无力地撑着池面,裹着黑丝的腿微微岔开,男人的头在两腿间起伏,舌头真的好热。
“牧洲哥哥!”
她没出息的很快泄了身,全身都成筛子。
男人起身贴近,衬衣一丝不苟,低手拉下西裤裤链,紧憋的肉器猛地弹出,赤红的蘑菇头顶着嫩穴碾磨几下,在她的尖叫声中突然整根插到深处。
“啊——”
牧洲用唇堵住她的嘴,边狠狠肏她边揉弄柔软的酥胸。
“好乖的小兔子。”
他含着她的耳垂,啃咬似的吮吸,情欲里的声音无比性感。
“腿张开点,给哥哥好好干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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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怀疑牧洲洲打屁股不是惩罚,只是情趣,为了欺负小奶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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