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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腿间的火热不停地往里抵进,我能感到那软软的龟头擦过了我的穴口,接着棒身缠绕的筋痕也毫不留情地快速蹭过了那块穴口之上的软肉。
哈啊哥哥
我随着他的节奏像个摇摆的破碎花叶,只能疯狂而不受控制地吐着淫水,我的小穴又开始收缩起来,甬道深处的那种吸人的渴望快要把我折磨致死。
砚秋妹妹你好湿
陆砚清的下身擦着我的大腿,棒身一遍遍摩挲过那两瓣软肉,而他的手,带着沉沉的松香,探进了我的口里,迫使我只能无助地张着小嘴,可怜兮兮地露着齿,让它绕着我的舌头与我纠缠。
我想看陆砚清的眼睛,想看他是不是和我一样,也在欲望的海洋里挣扎着翻滚,我想看着他微红的眼角,是不是也有同我一般偏执的渴望。
可他怎么会不知道我的想法,在我准备抬头的那刻,陆砚清用另一只手,盖住了我的眼睛,他带着点警告的语气,在我耳边喘息着说。
砚秋,别看。
为什么不要看,哥哥,你害怕吗,你在害怕什么?害怕和我一样,会掉进这情欲的网,落在这禁忌的深渊里,再也爬不出来了吗?
我突然间委屈了起来,我如此担心他离开我,这样的深度不够,还不够,根本不够。
所以,我微微抬起臂,趁陆砚清还没有反应过来,让那硕大的龟头,像一把炽热的剑,破开了泥泞闭合的束缚,狠狠闯了进来。
饱胀感,那种确确实实被陆砚清侵占了的饱胀感,几乎同步袭来。
陆砚清倒吸了一口气,极大的理智,让他从欲望中脱身,卡着我腰,在触到那层膜前,堪堪地停住了。
棒身吃进去了一小部分,停在入口,我便死命地绞着他,像是没有他就活不下去。
陆砚清猛的执起我的脸,我终于得偿所愿,看见他要滴水的眼眸,里面带着恨,仿佛是要吃人。
陆砚秋,你就这么浪,这么离不开男人,连自己的哥哥也要吞下去吗?
他咬牙,这话说的很重,我的全身都沸腾了起来,我落着泪,一边忍着那难捱地饱胀,一边混着哭腔,想逃避般的去吻他。
陆砚清偏过了头。
他几乎一字一顿地,威迫我。
自己,退出来。
陆砚清不悦的样子很吓人,我见他真的沉了声,的的确确是生气了,心凉了半截,虽不舍,也只好半绞着他,缓缓地起身。
退出来的那一刻,连接处发出啵的一声,像是再刻意提醒它的主人是有多么不知廉耻。
我喘着气,看他,企图能从中找到一丝缓和的突破口。
但就在我退出的那一瞬,陆砚清推开了我,坐起身,只剩我无力地倒在床沿,满脸的泪,满身的汗,像是彻底被摧残殆尽,瘫软的花蕊。
耳畔的雨声,仍是淅淅沥沥。
陆砚清冷着脸,他又恢复成了那个熟悉的陆砚清,他向来如此,在情欲中来去自如,也只有我,才算是彻底困死在了里面,不顾廉耻的勾引自己的哥哥。
我是罪人,也试图引他犯罪。
陆砚清没再看我,接着,还带着体温的软被扫在了我的身上,盖住了那十足的旖旎,我感到身侧的床榻一软,是陆砚清走下了床。
他本就没脱衬衫,此时他披上了衣服,顺手拿起了一旁的领带。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想哭,又想笑,消失了好久好久的悲伤感,又突然破了提防一样奔涌而出。
这么早,你去哪里?哥哥。
我回研究所。
陆砚清的声音平平,又是那种软玉握在手心的感觉,清冷,自持,高不可攀。
哥哥
我挣扎地从床上爬起来,裹着被子下床,脚却一软,差点摔在地上。
陆砚清没来扶我。
他静静地看着如此狼狈的我,而我却要扑进他的怀里,蹭着他,像乖巧的小狗一样,又去吻他的脖子。
哥哥至少让我帮你舒服吧
我小声的呢喃,手也探到了他的身下。
陆砚清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他目光沉静,仿佛今天早上短暂的欢愉,就只是我做了一场不知好歹的梦。
可即使这样,我也想让梦继续下去。
我不再看他的眼睛,缓缓蹲下身,张口,将那个唯一证明他动情过的阳具含在了嘴里。
我尽心地,细细地,舔过他的铃口,摩挲过,整个软乎的龟头,最后,才探到下面,那个小小的凹槽,用舌面施力,轻轻按了下去。
果然,陆砚清的呼吸,变得略微有些不稳。
我像是得了鼓励,继续讨好地描挲着那凹槽的形状。
随着我的深入,陆砚清的喘息越来越重,我终于算是拿回了主动权,吮吸地动作也变得更有技巧,感到那性器开始轻微的跳动,我知道他快要射了。
我那沉静理智的哥哥,在台上一丝不苟的陆教授,最终,还是要
', ' ')('泄在我的手里。
陆砚清高潮的样子也美的不像话,他会微微向后轻扬脖颈,额发扫过眼睫,微抿着唇,脸颊上浸出一层薄汗,他会喘,但喘的也很压抑,我猜他肯定咬着牙,不愿让我听见,那声声沦陷的欲念。
直到满满的,浓稠的带着他味道的东西倾泻而出,我便大口接了下去,来不及吞的,从嘴角溢出来,淌过我脸颊,挂在下巴上,在重力作用的拉扯下,滴落进了我裹着被子的胸脯里。
陆砚清眸色沉了下去,像无穷广宇里浓的化不开的夜,迷失在里面,就永远也找不到出去的方向。
我乖巧地,添干净了他阳具上残留的液体。
然后,又痴痴地,包裹住他的前端。
隐隐地,刚发泄过的炽热又有了涨大的趋势。
陆砚清用手抚过我的脸,抵住,将阳具从我口里退了出来。
他终究,对我发出了拒绝的回应。
够了他低低地说。
陆砚清伸出手,温柔地,仔细地擦去了我嘴角的精液。
他叹了口气,眼里像浸润了水。
再闹,我就真的要把你吃掉了。
陆砚清的话里带有一丝淡淡的落寞。
我软下了心,也没再怪他刚刚对我的强硬。
在他面前,我就是最快缴械投降的领主。
我起身,又赖进了他怀里。
哥哥,你还要走吗?
我带着期许,希望他别走,不要再生我的气。
可陆砚清现在更像是在怪自己,他惯常于如此残忍的手段来惩罚自己失去理智的逾矩。
他握了握我的手,俯下身浅浅亲吻我的侧脸。
乖,我还有事。他哄我。
不会太久,你要按时上学,在家等我,好吗?
陆砚清说的这样真诚。
我又有什么理由不服从他。
我只得像个温顺的猫,一如既往对他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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