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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所以你能来这里上学，这么努力，这么努力，竭尽所能地学习新知识，就是为了摆脱那里，对吗？”林霁月盘腿坐着抓住他的手臂，一贯冷漠的脸显出动容。
四年后海滩边，他和林氏张氏最离经叛道的两位富家子弟坐在树林里，三个人身上都湿漉漉的，他长他们两岁，高一就已经18了，却是当中体质最弱的，他们刚刚跳了崖，三个人都肾上腺素飙升，身强体壮的少年少女都面色红润，只有他面色苍白地述说自己的故事。
他的衣服湿透露出了身体伤痕累累的痕迹，如果他还想做朋友就必须坦诚，他知道，他们已经把他纳入了自己的圈里。两人的衣服正一前一后的包着他提供热量。
他露出惨白的笑：“我摆脱不了。”
林霁月握着他的手一紧：“为什么？”
“她死了。”
尽管没说名字，但三个人都沉默下来，张世安拍了拍他的肩：“你把他们都杀了吧，我帮你。”
林霁月偏头看了张世安一眼，在接触到眼神的上一秒又移开眼睛，这不是在说笑。
阿德喉结滑动：“我已经杀了，我的生父。”
他紧握着狗尾巴花，又活下来了，上天不让他死，所以他要让别人死。
他把身体养好后，在肥猪男再次找来的时候主动勾搭他，把他伺候得欲仙欲死，果然变态肥猪男食髓知味迷上了他，来得越来越勤快，甚至给他的钱超过了给老鸨的钱，他看时机成熟，声泪俱下给肥猪男唱了好长一出戏，其实不过是将自己的真实生活告诉了他，惹得他又是哄又是骂，在阿德的枕头风下，肥猪男带着他顺藤摸瓜摸到了他爸的住所，带着人又是打又是砸，把钱全部摸了，还把他爸打得半身不遂，阿德也偷偷藏了点，在他爸的涕泗横流的求饶声下，他摸着怀里的刀犹豫了，他没杀过人。
他确认自己恨极了这个禽兽，此时看他跪在脚边哀求的样子心里却没有多痛快，反而阵阵作呕，抽不出刀，他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回程路上，隔着贫民窟外一条街的路上有人在烧白纸，哭得肝肠寸断，嘶哑的喉咙反复念着一个名字：“曦之！曦之！”
那是中药堂的门口。
阿德似有所感，血液直冲脑门，冷得浑身开始颤抖，每往前一步都像刀割着脚。
曦之……
肥猪男的小弟们笑着讨论：“你看，中药堂那老头哭得跟死了相好似的。”
“可不是死了相好嘛，谁知道关了门在家里做什么，说真的，她女儿那模样那滋味，真是顶好的。”
“哟，说得跟你试过似的。”
“那可不，今天打的那男的，我认识，前几天早上喝醉酒打电话给我说抓到个极品，让我去尝尝鲜，我反正也没事，就去了，就是他女儿，哎哟我去的时候，都已经快不行了，叫得可带劲了。”
“嚯！这么好的事没叫我？”
“边儿去，我赶着上美女呢哪还想得到你。估计那傻逼也没想到真的来了这么多人，我走的时候，那小美女都快断气了那些人还没结束呢，子宫啊肠子啊都给玩出来了，还挺可怜的。”
“假惺惺。你心真够黑的啊，带你尝鲜的朋友，说搞就搞了。”
“只有钱才是我的朋友。”
阿德脑子里嗡嗡作响，好像有另一个自己漂浮在空中思考，那天早上……那天早上……她那天早上和自己搭了话才这么晚回去，才会被刚拿了钱喝了个通宵的禽兽遇上，才会……
阿德感觉自己胃部开始痉挛，浑身都开始疼得走不了路，他抽搐着跪倒在地，对着中药堂头重重磕在地上，他捂着心脏，怀里的刀硌着肚子，让他不停地干呕。
他第一次知道眼泪的滋味。这么苦，对不起……对不起……
肥猪男过来扶他，他甩开他的手，狠狠记住刚才侃大山那两个人的脸，反身往回走，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最后跑了起来，不顾身后乱七八糟的声音，他浑身火烧一般，他一定，一定要把他杀了。
跑回去，禽兽居然不在了，应该是出去疗伤去了，他走到角落抓着头发蹲下，心里像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啃噬，痛到不能呼吸，浑身还在颤抖。
他一动不动蹲在那里蹲了一天，终于等回来他爸，他尾随他到小巷子里，差点因为腿麻而摔倒，但是手一点都没抖，手起刀落，毫不犹豫地刺向他的背心，在这个被世界抛弃，人心冷漠的地方，就算他叫得再发大声，也没有人会管，他一刀，一刀，又一刀地刺进去，声音嘶哑如鬼魅“你竟敢！你竟敢！你……！”刀刀没根，转了方向才拔出来，血溅了他一身，却没有致命，他泄了愤之后，趁他还清醒，用刀面拍他的脸：“你看清楚了。”
然后拉下他的裤子，在他竭尽所能地惨叫声中，拎起那根肉虫，钝刀磨肉般慢慢磨，吓得禽兽目眦俱裂，边吐血边哀求，阿德不理，“你求我有什么用，你为什么不求求以前的自己，不要做那些事？”
两刀两个蛋，一刀一条虫，三刀了结禽兽的人
', ' ')('生。
禽兽甚至还没死，他疼得眼睛翻白，整个人都在抽搐，口中不断溢出鲜血，整条小巷都被血腥味晕染，腥臭无比。
天上突然下起了雨，阿德拎着刀站在雨里，胸口起伏不定，雨将他身上的血污全部冲刷，阿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喃喃自语：“你看到了吧，今天是你的头七，别哭了，我替你报仇了。就当，就当是我对你狗尾巴草的谢礼……”
他脱力地倒在地，感觉雨幕在拥抱他，雨滴流入了他的口鼻，他在雨中放声大哭：“对不起，我知道得太晚了，对不起……”
他摇摇晃晃起身的时候，禽兽的尸体已经凉透了，他把被雨冲刷干净的揣回兜里，看着手上的伤口说：“看来我得找一些狗尾巴草了……”
5.
“后来我跟肥猪男解释之后，求他让我上学，他被我迷昏了脑袋，还真让我来上课了，我呼吸自由空气竭尽所能地学习，终于让张林基金会看到了我，愿意资助我……”尽管过了这么久，说起那件事，他还是心如刀割，他尽量轻描淡写说完整个故事。
林霁月抿着唇，侧身搂住他颤抖的身体：“你也让我们看到了你。”
张世安又重复说：“杀了他们。”
林霁月翻了个白眼，温声说：“是不是那狗东西还缠着你，我们帮你弄死他。”
张世安心说你也没比我好多少，给阿德捂好衣服，听见他说：“是的，但是我不想脏了你们的手，只要给我一点帮助，我就能……”
“当然可以。”张林两人异口同声说。
“谢谢。”阿德真诚地看着他们的眼睛，“我以后绝对会报答你们的。”
他的心魂已死，这辈子都会将身体奉出。
林霁月看阿德逐渐平缓颤抖的身躯，没遮住的脖颈间缠绕着青紫的痕迹，又看看他身侧眉目舒朗但是非常可恶的男生，迅速瞄了一眼他身下的东西。
突然两掌捏住阿德的脸：“我们来做爱吧。”
“啊？”
“我来让你忘记他们好吗，来吧。把我当成她也可以，我只想帮你。”林霁月拉着他就往身上倒。
“可是……”
“没关系，我已经用玩具玩过很多次了……可以吗？”林霁月用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道，火热的唇舌印住了他苍白的唇。
此时的林霁月也不过是16岁的少女，青涩的脸之下胸部还只有微微的弧度，修长有力的四肢缠住了阿德细瘦的腰肢，把两人的裤子迅速剥掉了。
阿德愣了愣，无奈地回应她，他的吻技可比林霁月要好得多，很快就嘬得林霁月晕乎乎的，他的阴茎夹在两人小腹间，摩擦着显然已经硬了起来，不大不小，颜色很浅，至今没有真正用过。
张世安也跟着愣在当场，胯下巨物倒是诚实地先硬了起来，眼前两个女穴上下交叠着，上面成熟下面青涩。其实他很后悔，当初就不该吃治伤的药……
说来话长，张家和林家是世家，他俩从小基本等于穿同一条裤子长大，升上同一所初中之后，两家还建立了张林基金会资助穷困学生。可是也就是升上初中，他发现林霁月越来越不快乐，被家里压着训练让她当兵，她还小，根本不乐意，反抗不了家里，整个人都沉默压抑起来，每天都拉着张世安冒险，找刺激，什么出格玩什么，坚决不要循规蹈矩，张世安陪着她玩，顺便在她要超过底线的时候拉她一把。
上了高中他参加了散打队的，似乎有点天赋，懒懒散散学着也有点成就，拿了几块奖牌，但是受了伤，不知道被谁传出去传得他要死了似的，他边吃治疗止痛的药边笑，不过是摔断腿而已，不过当林霁月哭着冲进来的时候，他就笑不出来了，他那个时候才知道，原来，他一直当妹妹的人一直喜欢着自己。
哭得梨花带雨带鼻涕的，揪着他的领子一边骂他一边亲他，埋在他衣服上把眼泪鼻涕擦干净才说：“我想通了，必须先告诉你我喜欢你，万一你明天就死了，我也太亏了。”
张世安张着嘴说不出话，他交过几个女朋友，一直没把林霁月往那个位置上摆，对他来说，他们的关系需要永远，而女朋友，显然不是。
林霁月不愧是林霁月，瞬间想到：“不行，我们先做爱，我不想你死了错过你。”
张世安无奈拽着裤腰：“我还没死呢。”
“你不想跟我做？”林霁月摆出震惊的脸。
“不是，是我还没想好……”张世安又拉住被扯开的衣服，无奈腿伤了正吊着动也动不了。
林霁月被他宠得无法无天了，抬腿就坐在他的腹下磨：“我不管，你今天必须和我做。”
她终于还是扯下张是安不甚坚定的裤腰，颇具规模的阴茎安静蛰伏在腿间，她拨开有些湿了的内裤，白胖的阴唇悄悄打开一条缝，里面是湿漉漉的穴口，其实她收到风声之前在家自慰来着，收到消息就立马赶来了。
“又自慰了，你怎么这么色。”张世安摸了摸她烫热嫩滑的肉户。
“唔……人有性欲，人之常情…
', ' ')('…”林霁月放低身子用肿热的小逼磨他的阳具，舒服地叹气。
奇怪的是，张世安没有任何感觉，完全没有硬起来的迹象，他尴尬地看着林霁月缓缓停下的身体，还不敢相信地用手撸了撸，还是软的。
“你阳痿？”
“怎么可能！”
“……你不喜欢我？”
“……”张世安一时也没弄清自己的思绪，回答慢了半拍，林霁月已经从他身上下来穿好了裤子，迅速缩回她冷漠的壳子里，眼里还含着泪，脸上面无表情地说：“我懂了。”
从那之后他们的关系不能说是绝交，只能说是迅速恶化，但是他们的羁绊太深了，谁也放不下谁，只能默契地避开这个话题，张世安也是后来才知道，他吃的那瓶治疗止痛药居然有抑制性欲的作用，可是一切都晚了，林霁月迅速把心收回去钻进壳子里，只要他稍微一提及这件事她就炸毛喊他阳痿男，把他气得不行。
现在搞这一出，指不定又是给他看的。
阿德动作很轻柔，手指捏着女孩娇小嫩红的乳尖，慢慢的捻动，在乳晕上画圈再用掌心磨着乳粒揉弄乳肉，唇舌含着另一边乳头在口腔内转圈，然后吐出来用舌头拨弄，林霁月哪里受过这种颇具技巧细水长流的挑逗，她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双乳居然这么有感觉，酥酥麻麻的特别舒服，抱着阿德的头眯着眼哼哼。
阿德也没想真的插进去，他正想抬起林霁月一条腿跟她磨磨小穴就完事了，谁知道身后一直安静观看的男生突然压了上来，粗长烫硬的肉棍子突然插进两人腿心之间，烫得两人皆是一抖。
阿德惊讶地侧头看压在他背上的男生，他以为张世安不会跟着乱来。虽然他不排斥和他们做爱，可是谁知道这两人，第一次上来就搞3p，他听见张世安带着灼热的气息问：“我可以插进去吗？”
不知道他在问谁，看他眼睛在看着林霁月，可是林霁月正眯着眼侧头回避，阿德来回看了两眼，试探性地：“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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