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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次那荒唐的一晚,已经一个月了,苏木南除了偶尔在教室看到,来陪宁白的路秩斯,就没在和路秩斯接触过。
两人再次交谈是在酒店里。苏、宁两家的父母国庆节来H省玩,非要拉两人一起,硬逼着住到了酒店,美名其曰增进感情,苏木南自然和宁白住一间。
“等下我男朋友要来,不介意吧。”问句被宁白理所当然的说成了祈使句。
“随你。”
不一会儿,路秩斯便到了,正好是午饭时间,三人便一同去了餐厅用餐。苏木南知道当电灯泡不好,可当宁白礼貌性问的时候,他又不由自主的答应了。苏木南有意的坐在了路秩斯的对面,方便偷看。
“小宁,你和木南都是G大的吗?”
听到自己名字,苏木南暗自伸直了耳朵。
“是啊,他和我一个班呢,你来陪我的时候没看见吗?你眼里是不是只剩我了~”宁白勾着路秩斯的脖子调笑道。
“对呀,我眼里当然只有你。”说着吻了一下宁白的额头。
听着这些话,虽然知道路秩斯本性什么样,但苏木南还是很难受。
“唔……”
“怎么了?木南。你耳朵好红。”宁白奇怪的看着他。
“没什么……”
苏木南挪挪腿,试图摆脱路秩斯桌下的骚扰,他今天穿的是短裤,笔直白皙的长腿展露无一,被路秩斯用脚一蹭,就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路秩斯却不放过他,抬着脚顺着他的腿部线条一直往上,一路到了他的胯间踩弄。
当着宁白的面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怕宁白发现两人之间的事情。只能面露潮红,默默忍着胯间作恶的脚。
路秩斯的球鞋鞋尖,抵住苏木南裤裆里凹陷的逼穴,用力踩着磋磨,内裤里的软肉被踩作一团,又疼又麻。
“木南,你的脸越来越红了,是不是不舒服啊?”路秩斯一脸关心的看着他,脚下却不留情。
骚穴已经被踩出大波液体,内裤被濡湿大半,两条腿张也不是,闭也不是。
“没有,就是有点热。”
“我去个洗手间。”宁白起身离开座位。
苏木南立刻站了起来,皱眉质问道:“你在干什么!”
路秩斯无所谓的耸耸肩:“我在干什么你还不知道吗,我在用脚干你的小骚逼啊,你的小骚逼应该已经流水了吧,小白兔。”
“请你不要这样,我是宁白的朋友,你是宁白的男朋友。”苏木南面上可爱的红潮已经褪去,徒留冷漠。
“你在床上哭着求我把你操烂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哦。”路秩斯语气无辜。
“总之,不要再这样了,那天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也不用记得。”
“这可不行,你被我干哭的样子可是可爱的不得了,我怎么可能忘记呢,而且你不也很爽吗,不仅子宫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连鸡巴都被我艹的爽射了,你忘得掉吗?”
宁白回来时,苏木南已经被气回房间了。
整个下午,苏木南就躺在床上,自虐一般的看着两人浓情蜜意的谈恋爱,时不时还来个热吻,完全不在意屋里还有其他人。
晚上,出去游玩的父母们还没回来,宁白和路秩斯一对狗男男打算去酒吧嗨。当走出酒店大门,路秩斯就说头疼不想去了,要回家休养,宁白潇洒的自己去了。
路秩斯目送着宁白上了出租车,绝尘而去,转身又进了酒店。
“你怎么回来了,宁白呢?”苏木南看着门口的路秩斯,眼眶有些红,一看就是哭过了。
“我回来看看我的小白兔有没有哭鼻子,看来没有了主人,小白兔很难过呀。”
“神经病,谁是小白兔,出去!”苏木南难堪的低下头,想将路秩斯推出去。
“一点也不可爱,还是喝醉之后乖。”路秩斯又故技重施,将人抗上肩头,带出酒店,塞进车里。
苏木南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他有些窃喜路秩斯没有和宁白出去,又觉得难堪,心想路秩斯八成知道自己的小心思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自出生以来,他第一次对一个人有喜欢这样的情感,可路秩斯却是宁白的男友,而自己还和他睡了。
路秩斯将人带到家里,还没到卧室就开始抱着人啃,苏木南想这样是错的,是违背道德的,路秩斯是宁白的恋人,而自己还和他睡了一次,现在又要睡第二次吗?
衣服一路散落,到床上时,苏木南已经只剩下一条内裤,他侧目看着正伏在自己脖颈间吻舔的男人,怎么也做不出推不开他的动作,尽管他嘴上拒绝着路秩斯,可当路秩斯抱自己的时候,他根本无法拒绝……
最终,苏木南闭着眼睛拥上了男人,仰起头像献祭一般,让路秩斯啃咬亲吻自己脖颈上脆弱的嫩肉,长腿缠上男人精瘦的腰背,任其索要,予取予求。
苏木南再一次被干得泪眼迷蒙,媚肉外翻,胸脯上未发育成熟的一层软嫩乳肉,被男人的手掌揉捏红
', ' ')('肿,弄到最后苏木南甚至被艹到失禁,淅淅沥沥的黄色尿液沾染了两人紧贴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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