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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宴当天,应舒涣一天的心都是惴惴不安的。
他不担心自己在订婚宴上出错误,跟纪沅交换订婚戒指的那一幕,他至少在一个月内模拟了两万次。
他纠结的是,要不要把纪沅灌醉,或者说,把自己灌醉。
应舒涣很严肃的思考这个问题。
这是他跟纪沅在一起之后,少有的用上半身在思考问题的时候。
他不是柳下惠,和恋人每天亲密无间、同吃同住,晚上运气好还能赖到同一张床……是肯定有欲望和反应的。
但纪沅却不允许他做出除了亲吻之外任何出格的举动。
好吧,应舒涣表示能够理解纪沅这个来自几百年的老古董的思维。
但是!
到了新时代……是不是也要跟上年轻人的思维啊……
应舒涣不喝酒又不敢强上,喝了酒吧,又觉得是自己品行龌龊。
纠结到订婚宴当天,道德打败了欲望,应舒涣决定,顺其自然。
虽然纪沅喜欢他作作的,但他也知道作也是有度的,真正的作精从来都不是真正的作!
他怕把纪沅给作没了。
可是,一件事情总是这样——
往往你很想去达成的时候,总是有千百种困难。
等你彻底放弃的时候,机会就来了。
应舒涣订婚宴上滴酒不沾,纪沅却因为兴致很高,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敬酒的人也多,纪沅喝得很痛快,没多久就有些打飘,话也多了起来,不像平时那么冷冰冰的,有了一股人间烟火气息。
老爷子今天也高兴,陪着众人开开心心的胡闹,还陪着纪沅喝了几杯。
订婚宴结束,庄园里客人走的差不多,保姆们和侍应生整齐有序的收拾起大厅里的餐桌。
纪沅头顶是巨大的吊灯,由无数灯管组成,璀璨夺目,工艺复杂,照的整个大厅金碧辉煌。
大门打开,迎面就是泉涌如柱,连成水幕的喷泉池,接着是玻璃花房,大片大片的草坪。
应舒涣去扶纪沅,纪沅跟没骨头的猫一样,在他怀里像一滩牛奶,白的,滑的。
应舒涣干渴的厉害,端起桌边的冰水灌了一口,纪沅却在他怀里捣乱,用手直接捂住了应舒涣的双唇,应舒涣呛了一下,纪沅问道:“你怎么不喝酒?”
“我不喝酒。”应舒涣闷声道:“喝多了乱性。”
“乱什么?”纪沅刨根问底。
应舒涣心想,纪沅喝醉了真的和他本人性格完全不一样。
就像是压抑了太久的人格忽然冒出来一样,既幼稚,又可爱。
因为出现的时间短,所以应舒涣格外珍惜,也格外爱怜。
“你就是不长记性。”应舒涣趁纪沅不清醒,数落他:“今晚上要是发生点儿什么,明早起来,你又要后悔,又要怪我啦。”
纪沅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前世便爱喝酒,不过他只喜欢自斟自饮,并不爱聚众痛饮。
应舒涣嘀嘀咕咕,他一句也没听见去,顺手拿起手边的香槟,摇摇晃晃地递给应舒涣:“你喝一点……”
“不喝了。我抱你回去。”应舒涣拒绝了他。
纪沅不动,两只手都抓着他的衬衫,就像猫一样聚精会神地盯着他。
应舒涣被盯了两三秒,败下阵来:“就喝一杯。”
纪沅喜笑颜开,应舒涣仰着头把香槟喝完,刚咽下,酒精就在他身体中发生化学作用,冲的他大脑晕乎乎,心情也莫名其妙变得高涨起来。
“应舒涣,你会骑马吗?我带你去骑马。”纪沅拉着他往外走。
应舒涣酒量见长,一杯香槟还没倒,他急忙阻止纪沅:“外面下着大雪,你上哪儿骑马。”
他们举行订婚宴的地方是应舒涣置办的一处蔷薇庄园,就在建京市郊区。
外面的雪很大,纪沅非要出去,穿西装图漂亮,里面也不加绒,刚出门就冻得他跟兔子似的跳回了应舒涣怀里。
一半是极致的冷,一半是恋人滚烫的身体,纪沅紧紧地抱住他,还没忘记自己执着的念头:“我带你去骑马……”
蔷薇庄园有马厩,纪沅来的时候就看见了。
他好久不骑马,心里就想,大雪天也拦不住他往外冲。
两人搂抱着,呼吸交缠,好几次嘴唇贴在一起,应舒涣酒精上头了,便急不可耐地啄吻他。
纪沅的挣扎总让他吻的断断续续,不够痛快,刚尝了个甜味儿,热度就消失了。
几番缠绵,应舒涣心里一横,猛地把纪沅打横抱起,直接上了二楼。
保姆和侍应生眼观鼻,鼻观嘴,低下头默不作声地干着自己的事情,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酒精在应舒涣上楼的时候,飞快的在大脑中迸发。
他心里拧上来一股狠劲儿,想着纪沅既然自己投怀送抱,那他当个屁的正人君子!
他不是要带他骑马吗?他现在就可以告诉他,
', ' ')('怎么骑。
别墅二楼是封闭式的,没有应舒涣的允许,谁也不能上来。
他刚踹开卧室门,灯也来不及开,就凶狠的攫获了纪沅的双唇,纪沅被吻的窒息,吞不过来的涎液流了一下巴,应舒涣把他按在门上,发狠地用舌头去卷,纪沅靠在门板上,后背痛得发麻,胡乱地挣扎起来。
应舒涣放过他的双唇,急切地脱了纪沅的外套。
纪沅西装外套的扣子还没解开,十几万的衣服质量结实,尽管如此,在应舒涣的暴力拆卸下,纽扣还是飞蹦到地上。
纪沅“唔”了一声,低下头的一瞬间,他的西装便被应舒涣从肩膀扒到了手腕,紧接着,男人用力一扯,这件西装就跟纪沅的身体说拜拜了。
此时,他身上还剩下一件白色的衬衫。
衬衫下摆已经被暴力地扯出了西装裤,应舒涣双手掐揉着他的腰线,一路爱抚上去,滚烫的手心让纪沅敏感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当脆弱的乳尖被掐住的时候,纪沅发出了一声喘息般地音调,双腿瞬间就软了,身体直直地往下掉。
应舒涣立刻曲起腿,挤入纪沅的双腿之间,作为纪沅唯一的支撑,吊着纪沅不上不下,只好条件反射的拥住他,好让自己不滑落在地上。
纪沅养在内里的、不见天日的皮肤就跟一碗丝滑的牛奶,让应舒涣爱不释手。
他是留疤体质,身体敏感地不行,稍微一用力就会留下青紫的痕迹,看的应舒涣眼热。
应舒涣第一次对一个人有这么强的渴求,就像小时候拆圣诞礼物一样。
他压根就没有耐心一层一层的剥开,他只想粗暴的拆开,迅速地把人握在手中享用。
纪沅和他有身高差,应舒涣屈膝扣着他,他只能踮起脚尖,往应舒涣的怀里倒。
应舒涣扯开他的衬衫扣子,低下头含住了他其中一粒乳尖,和空气中完全不一样的湿滑温软,瞬间让纪沅大脑一片空白。
另一边胸口没有照拂到的小东西,也在空气中挺立起来。
纪沅抱着应舒涣的头,说不上是要将他按进怀里还是要拉开他。
他知道自己在默许应舒涣做一件违背自己原则的事情,可他也就敢在酒后时这么放纵,他知道自己其实不想停下来。
断断续续地喘息从他口中发出,应舒涣没什么技巧地抵着纪沅的乳尖狠狠地刮弄一番,他舌尖发力,让纪沅“啊”地叫了一声。
应舒涣听到他的声音,脑子热烘烘成了混沌一片,所有的理智在一瞬间下线,他用力的吸了一口,又咬了一下,他纪沅雪白的胸脯上留下一口牙印。
他甚至都等不及去床上,就在门后抽出了纪沅的皮带,解开他的裤子,修长白皙的五指下流地贴着纪沅的内裤边缘,猛地钻进去,握住了纪沅已经挺立的性器。
湿漉漉的,握上去又滑又烫,应舒涣扯开嘴角,低声道:“你水好多。”
纪沅羞耻地横了他一句:“应舒涣!”
这一眼,既凶狠又妩媚,瞪得应舒涣心脏砰砰跳。
“听见了。继续叫,这才刚开始,你最好保证你能叫到结束。”
应舒涣咬着他的耳朵,含着他的耳垂,从耳边一路舔到他的下巴,最后狠狠地稳住他的双唇,同时手下也发力,强势霸道地揉弄起来,让纪沅一下就失声了。
房间内的温度急剧上升,明明是冬天,纪沅却觉得自己好像置身在一个火炉中,热的他发狂。
应舒涣的右手很灵巧,抓着他性器把玩揉捏的时候,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在空旷的房间中无限放大,听得纪沅耳根发红。
他是醉了,还没醉到神智全无的地步!
应舒涣玩够了他前面,就借着透明粘稠的津液摸到了他后面。
纪沅绷紧了身体,然后咬着牙,又努力放松着,缓缓地坐下去,正好坐在应舒涣的手掌上。
应舒涣也有点紧张,他指尖摸到了滚烫的地方,柔软湿润,还有滑腻腻的津液。他试探的来回用指腹抚摸着,接着坚定不移的找到最柔软的地方,一点一点的推进自己的指尖。
纪沅可耻地脸红了,他竟然只觉得难受,没觉得疼痛。
可见自己真是天生适合搞断袖的。
应舒涣心脏剧烈的跳动,只觉得自己的手指来到了一处绝赞绝妙的好地方。
纪沅里面比外面更加滚烫,更加娇嫩,紧致的哪怕已经沾了爱液的手也无法很快的送进最里面。
应舒涣只好耐着性子,忍着胯下传来的胀痛,用手慢慢的打开纪沅的身体。
纪沅把额头抵在他肩膀上,半张脸埋在阴影中,应舒涣只能听见耳边传来他低低的喘气声。
这喘气声对他而言犹如最浓烈的春药,烧的他理智全无,双眼发疼。
前戏漫长而艰难。
应舒涣低下头找到纪沅的双唇,两人无需多言,就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
纪沅张开嘴顺从的接纳他,喉结上下滚动,吞着应舒涣渡过来的。
', ' ')('等终于开拓到三根手指的时候,应舒涣忍不了了,把纪沅抱住往上颠了颠。
纪沅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下身一空,整条裤子连着最里面贴身的都被应舒涣拽了下来,他只好抬起双腿配合应舒涣的动作,黑暗中,莹白如玉的双腿跨坐在男人的身上,他的小腿笔直匀称,脚背弓如新月,脚趾圆润可爱,指甲泛着粉色,踩在深色的地毯上,逼的人心口发胀。
紧接着,应舒涣滚烫狰狞的性器抵着他的腿根,纪沅打了个颤,感觉到那东西吐出的清液把自己大腿全都打湿了。
纪沅想合拢双腿,结果被应舒涣的膝盖抵着,只能大大的张开,或者缠在男人的腰上。
他理智恢复了一瞬,看着应舒涣的脸,难以想象拥有这样一张精致漂亮如少女一般脸蛋的男人,下面竟然会有这么狰狞巨大的……
纪沅惊恐地挣扎起来,临阵逃脱:他不行的!肯定吃不下!
应舒涣箭在弦上,哪儿能让纪沅就这么逃脱,于是当即把纪沅摁在怀中,不由分说的就往他身体里面闯。
纪沅“呜咽”一声,痛得垂下头,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发出小兽一般的悲鸣。
性器只进去一个头,应舒涣就被夹痛了。
他比纪沅哭得还快,痛的瞬间眼泪就上来了。
“痛……”应舒涣吸了口凉气,委屈道:“你放松一点嘛……”
纪沅心想这小畜生翻脸倒是快,刚才那个狼似的凶横劲儿呢!
现在知道痛了!
怎么不痛死你!
心里这么想,行动上,纪沅还是心软了,努力地放松自己的身体。
应舒涣疼得不行,睫毛上挂着泪珠,就要纪沅要亲亲,纪沅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下半身,他真的不能确定自己能不能吞下应舒涣这根庞然大物。
恐怕他平坦的小腹都会被撑到鼓起来……
于是,纪沅对应舒涣索吻的事情就显得敷衍,在他睫毛上、眼睛、鼻尖、嘴唇,各吻了两下,吻到他的双唇,舌尖缠在一起,又搅得难舍难分。
应舒涣双手箍着他的腰,一点点把纪沅往下放。
他的性器也一点点的被纪沅吞进去,煎熬一般,终于吞到底,两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纪沅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被顶到了喉咙,明明没有吃多少东西,却有一种极致的饱胀感,刺激着他的身体,让他一时分不清是腹胀还是想射,他总觉得自己快失禁了。
应舒涣却觉得自己来到了一处无比紧热的地方,纪沅身体里就像藏着一个温热的水床一样,无死角的裹着他,爽的他差点儿交代了。
于是,没停顿多久,在纪沅还没缓过来时,就迎来了应舒涣狂风骤雨般的抽插。
性器缓缓推出一截,然后再缓缓地插入。
应舒涣慢慢地来回了几次,感觉纪沅又放松了一些,并且脸上渐渐浮现起红晕时,他的动作才开始快了起来,拍打声,水声,在房间里渐渐响起。
纪沅被他顶弄地两眼发黑,应舒涣将他双手扣在门上,整个身体都挤入纪沅的双腿间,用力的抵着他,仿佛将他钉死在门板上。纪沅被迫垫着脚尖,无法落在地上,如同被悬挂一般,不上不下的姿势,让他所有的中心都落到了应舒涣的性器上。
他似乎被这根巨大的东西给挑了起来,每一次落下,都到了他难以想象的深度。
纪沅伸手摸着自己的小腹,甚至都能摸出应舒涣性器的轮廓。
太恐怖了……
“应舒涣……你先放我下来……我站稳……”纪沅身体中爆发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他绵软无力地挂在对方身上,断断续续地开口。
“不。”应舒涣咬牙,发狠地顶弄着他,放荡的拍打声不绝于耳:“你就这样,嘘,嘘,除了叫床,别讲话……”
“唔……”
……
纪沅觉得自己要死了。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射了第一次的。
应舒涣在门口和他做了一次,然后在床上又来了一次,这次比在门口的还折磨人,纪沅觉得他精力丰沛的可以去拿诺贝尔奖,纪沅迷糊的感觉到时间都到后半夜了。
后来应舒涣抱着他去清理的时候,又在浴缸里按着他强迫了一次,纪沅这时候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嗓子也有点哑了,应舒涣这才遗憾地放过他。
再一觉睡醒,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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