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苒其实是不信陈夫人有那么大火气,有这么个姿态不过一是为了宋家的脸面,二是她的脸面不好看。
哪个主子是真正的把奴才放在心上的?奴才依附主子,主子依赖奴才办事,尤其是一些主子们不好出面的事。
两者都是相关的利益体,为了保持好这关系,陈夫人必定也要做好这一层关系。
可若做奴才的都能够越过主子了,主子自然也就不能再留着那起子不知好歹的了。
“夫人,奴婢和如翠一起长大,她尤待奴婢如亲妹妹。如翠姐姐知道奴婢爱慕少爷,还帮奴婢想到了生米成熟饭的办法!可如今如翠为何会这样?夫人,奴婢不懂……”
宋苒头伏在地上,声音却没有因此变小,整个花厅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陈夫人双眼眯了眯,是了,就凭宋苒这脑袋瓜子怎么会想到爬床这事?若没有提醒有爬床这一事,估计着宋苒压根就不知道这事儿吧?
好个如翠贱蹄子,居然做了这么多事情!
“好苒姐儿,你可莫哭了,我自会为你主持着公道。我就不信了,府里的这些妖气,就没人制得住了。去,把如翠给我叫来!”陈夫人厉声道。
在门口边的一个小丫鬟,低头应了一声“是”,便快速地离了花厅找如翠去了。
陈夫人心里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问道:“我刚听方婆子下了毒,莫不是普通的落胎的药?”
宋苒与邓氏低头对视了一眼,还是宋苒上前装做委屈道:“回夫人的话,方婶子以为那是落胎的药,所以她敢喝了那药,后来万大夫才说了那药是毒药,毒性很强,喝了就胸紧气闷,然后窒息而亡。”
“混账!”陈夫人怒拍了一下那软塌,“真真是个人模狗样的东西!”
罗妈妈被这一拍吓了一跳,连忙轻抚陈夫人的怒气,“夫人为这脏东西生气可不值,夫人还怀着小少爷呢。”
想到肚里的孩子,陈夫人顺着罗妈妈的话,深吸了几口气,抚了抚肚子,平定了情绪。
罗妈妈见状,脸色转为疑惑地问道:“说来也奇怪,那方婆子的症状倒挺和昨晚少爷房里那丫头的症状一样呢,只不过可惜,那孩子没挺过去……”
“这么一说……”陈夫人细长的手指在软塌上,来来回回地敲着,“倒真的和如翠拖不开关系了呢。”
罗妈妈趁热打铁,若不能在如翠来之前把所有的事情都抖出来,那么如翠要是知道是她在后面推了一把,保不得她也要跟着去了。
“是啊,如翠家可不比宋家呢,这药要银子吧?还要打点上下一番呢,我瞧着如翠也是个不会过日子的。”
宋苒听言,插了一句嘴,“罗妈妈可忘了如翠阿娘可是做采办的,以前的时候,经常给奴婢和如翠买好些吃食回来呢。”
“真是眼皮子浅儿的贱泥腿子……”陈夫人这下是真气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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