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狗冷哼道:“哦,真是几颗那么简单吗?苗金花,把火性使者这五天的行程,和具体捞了多少钱,扣了多少丹药汇报一下。”苗金花知道自己发挥的机会来了,就像账房先生一样,拿出本子念道:“火性使者共领走一万三千颗丹药,利用掉包计,借此扣下了五千零颗,三天前服下了五颗,今天早上又服下五颗丹药,这五千块颗丹
药,有三千颗以市价一百万一颗的价钱售卖出去,还有六百二十五颗被手下私吞,私藏的一千多颗,就存在他的别墅里。”
此话念完,土性长老皱眉道:“人都死了,怎么证明?”
苗金花笑道:“若是不信,我们可以去他住处搜查,另外他身上还藏了十颗,就在他的兜里,是准备赏给手下的,若土性长老若不相信,可以直接查看。”
土性长老看了看尸体,上前蹲下,果然在兜里发现了十几颗丹药。
如此一来更是无可狡辩,便只能叹气道:“好吧,人也死了,算他死有余辜。”
说完看了看陈二狗问道:“那教主打算如何处置水性使者?”
二狗笑了笑说:“不急。”
虽然二狗的笑容看起来很和蔼可亲,但威慑力却十分惊人,尤其是不急那句话,暗藏深意。
就连其他人,也有了一丝危机感。
尤其是木性使者,他的眼神也有些恍惚漂移,不安的看着土性长老,害怕受到一样的惩罚。
而土性长老依旧一脸镇定的看着陈二狗,但手已经背到身手,攥成拳头,准备随时反击。
至于金性使者,见火性使者死了,反而觉得除了一个劲敌。
要说火性使者派人监视一事,金性使者早就知道,只是故意留着,若是日后出事,也好出卖他,或者拉他下水。
就连暗地里贩卖丹药,也是金性使者故意让间谍透露出去的。
陈二狗看着金性使者那狡诈的眼神,和完全不在乎的样子,也开始佩服这家伙的镇定程度。
但此人正如苗金花说的,城府太深,极难控制,最容易叛变之人。
故而陈二狗朝着金性使者走去,还一边走,一边问道:“难道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金性使者,自认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不会像火性使者那般暴露,便洋洋得意的说道:“我有什么可说的,任务完了,教主是不是应该嘉奖我们呢?”
二狗笑道:“哦,你是如何完成的?”
金性使者便洋洋得意的吹嘘了一番,说的很是冠冕堂皇,好像立下大功一件。
毕竟经他手出去了二万多颗丹药,他若是邀功,也是无可厚非的。
但二狗却是对苗金花说道:“徒儿,来汇报一下这五天金性使者的所作所为。”
苗金花冷笑着点了点头。
反而让金性使者惊在当场,因为他自认为自己做事天衣无缝,而且用人十分小心,基本上都是单线联系,手下办事也是绝无二人知道。
可教主的徒弟如何知晓?
难道这是在诈自己?
出于好奇,金性使者打算听听。而苗金花也预料到这点,知道如果随便说说,很容易就给他反击的机会,最好的办法,拿出更加具体的证据,于是拿出本子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