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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我来就是为了看这个?”凌瑞东看完之后,却想起了加百列。
“下个星期,我想带德意志也做一次表演。”加百列垂着眼睛,用手指缠绕着锁链,“也是拳交。”
“你和德意志?”凌瑞东脸一沉,“你之前试过了?”
这是最先需要关心的问题,这个少年奴的身体已经被开拓的很好,刚开始就能接受那么粗的假阴茎,但是如果没有好好训练过,那是个极大的负担。
他想了想忍不住追问道:“德意志,多少岁。”
很多人都只顾着趁着年轻放纵,尤其是零们风骚万种的浪荡,却忽视了对于身体的保护,即使侥幸逃过了各种性病的纠缠,也会因为爆菊太多而在年长之后迎来“无法合拢的漏洞”,处境悲惨,如果不知道自己加以保护和收缩锻炼,那就是“无法自控”的后果。
而德意志虽然身强体壮,但是年纪确实不小了,他现在如果经常玩拳交,那对他的后面可是个不小的负担。
“没做过哦,不过应该没事的吧,德意志说他能承受得了呢。”加百列漫不经心地说。
凌瑞东彻底察觉到不对了:“你有毛病吧,这个表演是露脸的啊?”
加百列捏着自己的手指:“德意志都不介意,你在乎什么,是不是?”他用脚后跟敲敲德意志的后背,德意志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
同样沉默了片刻,凌瑞东轻声问:“加百列,你怎么了,你如果真的想这么做,你就不会叫我来了。”他冷静之后就指出了疑点,加百列身体微微一抖,他用脚跟轻轻摩擦着德意志的后背,然后盯着卫凯说,“我只是想知道,德意志到底能为我做到哪一步。”
他抬起头,眼睛深幽地看着凌瑞东:“你就从来没有思考过,凯撒的奴性到底有没有极限,是不是什么事都能臣服你嘛。”
凌瑞东皱眉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嗤地一声笑了:“我当是什么事儿,所以你就是蛋疼了?”
加百列被他笑得糊涂,皱眉看他。
“是不是因为德意志什么事都顺着你,所以你觉得很没有信心,也许换一个人做德意志的主人,也能像你这样。所以你就蠢到不断突破下限,用伤害德意志的方法,来确认你的主人身份,加百列,你是傻逼吧。”凌瑞东凌厉的辱骂让加百列猛地坐起身来,但是他又马上颓丧下去,他缩回自己的脚,窝在沙发里,捂住自己的眼睛。
“我到底哪里好,那么多的好主人,那么多厉害的人,我哪里好。”他低声喃喃着,“他对我太好了,什么都行,什么都可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德意志慢慢坐起身,他摘掉了自己的头套,看着抱着双膝团在沙发里的少年,轻轻地搂住了他。
加百列抬起头,竟然已经哭了,他声音哑哑的问道:“是不是我不做你的主人,你就不要我了。”
德意志温柔地搂住他,将他拢在自己的怀里:“怎么会呢,你是我认定的主人,你是我永远的主人。”
加百列却推着他,越发绝望地喊道:“我不想做你的主人呢?如果,不做你的主人呢?”
“你以为所有人都可以成为我的主人嘛,你以为换一个人真的可以随便玩我操我嘛。”德意志的声音很沉稳温柔,问出的问题却很直白,“如果玩一次是为了欲望,玩两次是为了快感,那么三年的时间是为了什么,能玩的都玩过了,能爽的都爽够了,对我而言,只要能呆在你身边就够了,只要我还属于你就够了,因为我已经是你的了,我认定你是我的主人,不仅是把我的身体交给你,也是把我的人生交给你了。”
“杜诺,我比你大十五岁,我能陪你的时间本来就不多了,而且我很快就会变老,从认识你的那天起,我就在担心,你会不会厌倦我了,想离开我了。”德意志温柔地抚摸着加百列的头,“我永远都是属于你的,无论身体,还是心。”
看着这个步入中年的男人说出深情款款的情话,即使他全身赤裸,也有着让人动容的力量。
加百列用手指拨开自己的刘海,他眼睛红红的看着德意志:“别对我太好了,我怕我控制不了自己,我怕我伤害你。”
“怎么办呢,我已经没办法了。”德意志搂住他,眼睛也微微泛红,“已经这么爱你了。”
“我也爱你。”加百列小小声地窝在他怀里,然后微微扭了一下,“我要你再说一次。”“我爱你。”德意志重复道。
“是对主人的爱嘛?”加百列还是纠结着问。
“是对主人的爱,也是对爱人的爱。”德意志亲吻着他的头发。
“以后还是要听我的话,对我好,给我做牛腩饭。”加百列更小小声地说。
“恩。”
“以后还要……”
凌瑞东拉着卫凯的锁链,悄悄挪到别的沙发小间里,受不了这一对儿突然腻起来的家伙,
不过能在事情不可收拾之前,觉悟到对彼此的爱,那就是最好的事了。
对于主奴关系而言,对于两个想要维持长久主奴
', ' ')('关系的人而言,摆在面前的第一个难关,就是新鲜感。
调教的手段虽然多样,但是一年两年,总也会玩腻了,就算普通情侣也有感情生厌的时候,更何况是因为调教和性欲缔结的主奴关系呢。
第二个难关,就是底线和极限。如果肯缔结长久的主奴关系,那么奴性必然已经很深,进入的领域也会越来越深,有时候,就会突破自己的度。在爱情里,每个人都会不知不觉为对方改变,而在调教里也是一样,也许过去无法接受的调教方法,渐渐的能接受了,渐渐就没有了底线,彼此侵吞着容忍尺度,有时候就会造成伤害。
而第三个难关,也是最大的难关,就是因性生爱。在只存在性欲的主奴关系里,如果只有性欲,往往是走不到终点的。但是如果一方出现了爱意,另一方却始终只以主奴的身份回应,那就是矛盾。尤其是,如果出现了爱意之后,希望变为平等的地位,对方却无法接受,那往往就只能以悲剧收场,就像人爱上了狗或者狗爱上了人一样,得不到回应。
像加百列和德意志这样,都在主奴关系之外产生了爱意,无疑是非常幸运的。
凌瑞东拉着卫凯坐到旁边的沙发座上,他静静坐着,拉着卫凯来到自己面前,让他跪在自己两腿中间,凝视着面罩后面卫凯的眼睛。
卫凯有些恐慌,他总觉得在加百列和德意志的对话之后,凌瑞东这样沉默的样子,是个不好的预兆。
凌瑞东突然低低笑了,他伸手拉着卫凯脖子上的项圈,把卫凯拉到自己的面前:“他们俩可真是傻逼,瞎想些什么呢。”
他把手指探进卫凯的嘴里,卫凯伸出舌头,任由凌瑞东来回拨弄:“从主奴到恋人,还真是挺少见的,大部分的主,一旦动了感情,就会玩不下去,主奴关系崩溃了,恋爱也谈不成。”
卫凯的眼里掠过一瞬间的恐慌,但是凌瑞东盯着他的舌头来回拨弄着,把他的口水都搅了出来,没注意到他的异样。
凌瑞东眼神迷蒙了一会儿,好像想起了什么,过了一会儿才转回到卫凯身上,喃喃自语,“你是我的狗,就永远都是我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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