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瑞东将套在David阴茎上的东西都取下,然后摘下了David的眼罩,David眼里满是惊恐、愤怒、难堪、羞耻,更多的则是强烈高潮带来的迷茫。
他这才看到其实敲门的人早已经进来,正是Josh,他嗤嗤地笑着:“David,你好淫荡,好蠢。”
“改天也让你体会一下?”跟在他身后的爱德华说道。Josh立刻没声了。
David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们,随即才猛地摊倒在椅子上,双手捂着脸,急剧呼吸着。
“感觉如何?我最后安排的这个小惊喜,你喜欢吗?”凌瑞东蹲到David身边,抚摸着他汗湿的头发。
“吓死我了……”David用手在脸上猛地捋了一把,惊魂未定地说。
“除了惊吓之外呢?还有什么感觉?”凌瑞东抚摸着他额头的汗水,“害怕?愤怒?生我的气?”
David看着屋顶上的灯点点头,眼神还有些散乱。
凌瑞东靠近他的侧脸,David转头看着他,凌瑞东声音轻柔,眼神像是要望到David心里去:“那么,你喜欢它吗(Do you like it)?”
David的呼吸再度急促起来,他看着凌瑞东的眼睛,看到了眼睛里的自己,像是有点不认识那个自己了,他闭上眼睛深呼吸,之后才睁眼,认真地看着凌瑞东:“又一次amazing……”
“让我们看看更直观的体现吧。”凌瑞东拿起第一条避孕套提着举到David面前,“让你的脸感受一下。”他说的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并没有给David拒绝的机会。
然后他把避孕套倒转过来,捏着避孕套顶端的凸部,将精液挤到David的左边脸上:“第一次。”第一次的精液已经比较透明,落在David脸颊上,向着耳朵和腮边慢慢流下。
接着是第二条避孕套,精液已经有些透明化,像是粘稠的胶水,落在了David的头顶:“第二次。”
“第三次。”凌瑞东将第三条装着精液的避孕套展示给David,拉长的避孕套顶端装着不少精液,比第二次还多一些。
凌瑞东举起玻璃杯,轻轻摇晃,因为取精不久,这里的精液还是浑浊的白色,但是因为是第四次,所以量并不大,凌瑞东倒在了David的嘴唇上:“第四次。”
“这是最后一次。”凌瑞东举起刚刚从David鸡巴上摘下的飞机杯,转过来挤压着飞机杯,嘴唇状的入口现在吐出了David射进去的精液,只见一大股浊白的白色精液从“嘴唇”慢慢涌出,非常粘稠,拖出好长一条白线,才掉到David鼻梁和眼睛下面,但是这还没有完,凌瑞东刚挤到一半,接着还有好几股精液从嘴唇里吐出,落在David的脸上,眼睛上,David闭上眼睛,感受着精液像沉重的雨点一样砸在脸上,满脸都是自己射了五次的粘稠精液。
不用说也能感觉到,最后一次的精液却占据了脸上最大的面积,把David硬挺的鼻梁和长长的睫毛都盖住了,David努力睁开眼睛,睫毛上粘着一丝精液的细丝,看上去无比淫荡。
“喜欢你的精液吗?”凌瑞东将他扶起,David抖抖头,脸上的精液甩动着落在身上,凌瑞东伸手在他的脸上抹了一把,帮助他睁开眼睛,David眨眨眼,对着凌瑞东笑了笑,满脸的精液痕迹也不能掩盖他的帅气,反而让他有种淫荡的帅气。他拉着凌瑞东的手,把精液涂抹到自己的胸口:“不是很喜欢,被自己颜射的感觉很糟糕。”
“很像你会对女孩子做的事,是不是?”凌瑞东笑着问。
David摊开手在身上比划了一下,现在他已经滴了满身精液痕迹了:“我现在知道她们是什么感觉了,而且更糟糕,我可不会在一个女孩脸上颜射五次,这感觉糟透了。”
“那你为什么不拒绝。”凌瑞东站在David身边,低头俯视着满是狼藉的David。
David坐在椅子上扶着膝盖想了想,然后抬头看着凌瑞东:“因为你想要我忍受,不想让我拒绝,对吗?”
“是的,我是故意这么做的。”凌瑞东依然保持着平静的语调,“所以,你为什么忍受我在你脸上倒上你射出来的精液,还是五次。”
David坐在椅子上思考着,然后才若有所思地说:“应该这么说,我刚才就没有想到拒绝……”
“我想遵守你的命令,我想忍受你施加给我的一切。”David抬头看着凌瑞东,非常认真地表白自己。
“所以,在你脸上涂抹精液,只是让你感到恶心和糟糕吗?”凌瑞东露出一丝笑意。
David眼神复杂地摇摇头:“不,如果换一个人,我早就一拳打倒他了。”
“但是,那是你。”David比划着手,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你对我那么做,我就可以接受了,而且……我想要接受,我想要服从你。”
“很好,第一次调教我想让你学会信任,第二次调教我
', ' ')('想让你学会服从,你都做到了,你表现的很好。”凌瑞东拍手鼓掌,“现在你感觉如何?”
“我现在有一些明白杰弗里的感受了,这种,完全信任你,把身体交给你,服从你的感觉……”David坐在那静静品味着,然后颇为钦佩又感慨地笑了,“你真的很厉害。”
“洗个澡吧。”凌瑞东满意地翘起嘴角。
David站起身,颇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爱德华笑笑,然后指着Josh:“我围观你的那些扯平了。”
凌瑞东早就准备好了毛巾,他递给David,David快步走进了浴室。
爱德华啪啪鼓掌:“之前知道你是主人的时候,我还对你的年龄有点怀疑,担心你不能负起主人的责任,现在看来,你已经是个非常优秀的主人了。”
“我也曾经担心过,我无法负担作为主人的责任。”凌瑞东的表情没了刚才的开心,反倒有些迷茫,“我现在有时候也会担心,我无法承担sm之外的责任,我始终觉得,我还欠缺什么。”
“那是因为你本人还没有足够的历练,你甚至连工作都没有。”爱德华理智地分析道,“你还只是个学生,没有社会身份,没有真正工作,你还不能负担自己的生活,更不能保证保护好你的狗,这才是你感到不安,感到不自信的地方。”
“但这其实很正常。”爱德华劝解道,“在主奴关系中你的强势和地位,并不能和你在社会生活里的地位等同,虽然,sm对于s的性格会有一些影响,但是两者还是分开的,我想,你只是因为对于自己的社会身份有了不安全和不自信,所以让你对你的s和主人身份也产生了同样感受。”
“相信我,凌,你是个很优秀的人,你会成为一个成功的人,可以掌控你的生活,你不该害怕承担责任,而应该勇敢面对他。”爱德华有着美国心理,鼓励的话语都非常直白,但是却很有效。
凌瑞东认真思考了一下,他发现爱德华说的确实是一个原因,他接触sm太早了,认识卫凯太早了,在他准备好之前,他已经有了和卫凯长久相处的想法,但是却没有实施的能力。或许是卫凯对他的过分照顾让他感到自己的无力,或许是卫凯父亲送给卫凯的房子让自己感到还欠缺太多,凌瑞东在社会生活里前进的步伐,远远跟不上他在sm中的步伐,这让他感到不安全,不自信,让他觉得自己除了主人的身份,没有其他能够配得上s位置的地方。
凌瑞东总是喜欢剖析奴的心理,寻找挖掘奴性的深入点,但是这次他剖析自己,寻找自己的症结所在,他觉得,自己确实还需要进步,需要成长,他的个人能力和生活水平应该和sm手法匹配,这样才能游刃有余地进行调教,如果只贪图一时的快感和性欲,那么他和那些经常419,如同浮萍般随聚随散的所谓“主人”们也没什么不同了。
“谢谢。”凌瑞东对爱德华诚恳地道谢。
“因为我也曾经走过你这样的阶段。”爱德华理解地笑笑,“你现在就处在一个选择的分叉点,是就此自甘平庸,成为一个普通的,只懂得sm却没有能力保护sm的主人,还是成为一个更高的,不仅能控制sm,更能控制自己生活的主人。在美国,这个选择其实不算很难,但是在中国,这或许就意味着你和你的奴能够坚持到什么程度。”
“我明白了。”凌瑞东点点头,“我知道我该怎么努力了。”
这时候David刚好擦着身子出来,他只穿着内裤,听到凌瑞东说话,有点紧张地问:“努力,你又想到什么好主意了?”
“别担心,下次的调教很简单,但是对你来说,或许也是最难的。”凌瑞东眼神非常神秘,这让David既感到心惊肉跳,又感到莫名期待。
“嘿,凌!”David站在凌瑞东教室外面,当凌瑞东走出来的时候,高兴地挥挥手,将手里的东西举起来,“看,你要的杯子蛋糕~”
凌瑞东有点无奈地接过来,看了看周围满眼祝福的人群:“David,你不觉得这太高调了吗?”
“为什么?难道爱不该表达出来?”David高兴地搂着他,用鼻子蹭蹭他的头发,这个身高差让凌瑞东极为不满,他挑眉笑道:“你确定?你真的觉得对我的是爱?”
“难道sm关系就不能有爱吗?”David惊讶地问,“我可以做你的狗,但是也可以做你的爱人啊,你没有看到那么多人把宠物狗当做爱人吗。”
“看来我对你的调教还不够。”凌瑞东摇摇头,“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吧?”
“是的,第三次,我已经迫不及待了。”David眼神兴奋起来,隐隐燃着欲火。
这个看起来威猛凶悍的美国大兵,没想到却是这样粘人的性格,在不玩sm的时候,他对凌瑞东总是特别依恋和缠绵,总是尽可能陪在凌瑞东身边,甚至还请凌瑞东看电影、吃饭,吃的还是烛光晚餐!
尽管没有遇到过歧视,但是偶尔的异样注视还是让凌瑞东感到不太适应,不过这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那就是,和自己的m,奴,
', ' ')('人形犬,像恋人那样生活。
他曾经不太赞同跪下为奴起身为友这种国产的sm理念,但是现在亲身感受,却发现这也许并没有那么难。
决定sm主奴关系能否长久的,也许和欲望,和新鲜感,和调教手法无关,关键只是在于是否在意彼此,是否爱着彼此并愿意为之忠贞。
因为感情的最终需求都是相同的。
“那么,今天晚上做好准备。”凌瑞东的笑容总是神秘而危险,现在David看到这个笑容就感到兴奋,他已经又禁欲了一个月,就等着这一天,这个不紧不慢的东方男孩已经让他彻底着迷了。
只是等到晚上得知凌瑞东的安排,他还是非常吃惊。
“宽松的短裤,没有内裤,看。”David拉起大腿上的布料,示意凌瑞东。这是凌瑞东的要求,让他穿一条宽松的短裤,不穿内裤。
“会冷吗?”凌瑞东感受了一下街上的天气,气温降得很快,马上要到十二月了,这会儿外面已经不算暖和,很多人都穿着卫衣和长裤,而David却穿了一件黑色的工字背心和红色的短裤,看上去像个准备在炎热夏天嘻哈一下的嘻哈青年。
“当然不,我可是很健壮的。”David得意地展示着自己胳膊上的肌肉。
凌瑞东拦下一辆出租车,和David一起坐在后座上,听到要去的地方,David隐隐感到了不妙:“sunny biatch?”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