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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两个星期,凌瑞东都没有联系上爱德华和独断,甚至爱德华在学校里也请了假,这让凌瑞东很不安,他不知道独断专行这个看起来稳重实则疯狂的家伙,会不会出于嫉妒和专横做出什么疯狂的事,他如果发现Josh的存在,会不会伤害爱德华?
直到今天,他终于看到爱德华再次出现在教室,依然风度翩翩,甚至有点神采照人。
“你终于回来了,你不知道我最近有多担心你。”凌瑞东下课之后找上爱德华,口气有些埋怨。
爱德华边收拾电脑和文件边微笑着问:“为什么担心我?”
“独断专行不是来找你了吗?我知道那个人不好对付,很担心他会不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凌瑞东其实也在试探他们俩的事情,毕竟他对两个人的八卦也接触了不少,很希望他们有个和谐的结果。
爱德华和善地笑了起来:“你担心的过头了,凌,要知道,以现在国内的形式,和他父亲的身份,是绝对不敢在国外搅风搅雨的,甚至他告诉我,他们家在国内现在也很低调,毕竟这两年,国内的形势对他们这样的家族很危险。”
对此凌瑞东也有耳闻,没想到这个让政治清明肃清蛀虫的大事,还能以这种形式作用到爱德华和独断专行的身上。
“你刚才说,他告诉你?”凌瑞东好奇地问。
“是的,我们好好谈过了。”爱德华点点头,和凌瑞东一起往外走,David正在这里等凌瑞东。
凌瑞东迫不及待地问:“那结果呢?”
“结果?不如你来看看?”爱德华虽然笑得温和,但是凌瑞东却感觉出一丝危险的味道,总觉得这个看上去和蔼可亲儒雅俊逸的男人,能先后把独断专行和Josh这样的家伙玩的欲罢不能,一定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David并不太了解独断专行和爱德华之间的纠葛,也不知道独断专行是怎样的人,因此对爱德华耽误了他和凌瑞东的甜蜜时光有点不太情愿,但是到了爱德华家里之后,他就不这么想了。
进门的瞬间,凌瑞东也深感震撼,他早就知道独断专行曾经是爱德华的奴,更看过爱德华留存的照片,但是真正看到独断专行这个圈里有名的狠主,土豪,以一个奴的姿态出现在眼前,还是让他非常受到冲击。
独断专行戴着皮革钢钉项圈,穿着一件皮革束胸衣,说是衣服,其实只是两条在胸前背后交叉的X型皮带,被一条紧紧勒住胸肌下沿的横圈捆在胸口,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独断专行,被这件衣服勒得胸肌更显饱满。他的手脚上套着橡胶做的狗爪,双手撑着地面,双腿则蹲坐大张,挺直的后背倾斜着,腰部微塌,从而把屁股翘了起来。
“Josh,Yap,在家有没有乖乖的。”爱德华发出了非常慈爱的,主人呼唤他的可爱宠物的声音。
“汪汪!”Josh发出了响亮的回答,他的身上除了项圈之外,看不出人犬的痕迹,他虽然也保持着人犬的跪姿,但是调整到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听到爱德华的呼唤,他立刻迈动四肢,逼真地向着爱德华小跑过来,然后伸出双臂搭在爱德华胳膊上,吐着舌头喘气,已经把一只迎接主人回家的狗狗的形象做的深入骨髓了。
爱德华抬起头望着没有动作的独断专行:“Yap,不欢迎主人吗?”
凌瑞东这才反应过来Yap是独断专行的犬名,仔细想想,还真是莫名的贴切。
之前Yap一直垂着头,以至于凌瑞东只能看到他头上戴着一个发夹一样可爱的狗耳朵,当他抬起头,才看到他还戴着眼罩,而且还戴着口塞。口塞的皮带牢牢勒在他的头上,将他的嘴角都勒得陷了进去,而且这并不是球形口塞,而是环形,所以随着Yap抬头,止不住的口水滴滴答答的从铁环往外流,看上去像一只控制不住口水流淌的疯犬。
“凌,你们随便坐。”爱德华对凌瑞东说完,Yap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
“又弄脏了。”爱德华无奈地拿起一条毛巾,蹲下来在Yap的脸上胡乱擦了擦,然后摘下了他的眼罩。
曾经的独断专行,现在的Yap,他的眼神短暂地看了凌瑞东一眼,然后就躲闪着不敢直视。但是凌瑞东却靠近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其实只是因为他站着,Yap跪着,造成了视觉误差。
但是Yap的脸腾就红了,凌瑞东熟悉那样的表情,那是羞耻的表情,也是性奋的表情。
“害羞了?”爱德华揉揉Yap的头,Yap那帅气又有风度的发型现在变成了仅仅覆盖头顶一道的莫西干,让Yap看上去年轻了不少,“凌,你来摸摸,他虽然爱乱叫乱咬,但是其实和Josh一样听话。”
爱德华解开Yap嘴里的口环,让Yap的脸完全露出来,这对Yap来说或许比戴着还难过。
凌瑞东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去,他明白爱德华的意思,这是希望他出手帮忙呢。他的手放到Yap短短的莫西干头发上,抚摸着,顺便摸了摸旁边光溜溜的脑袋,Yap整个人都颤抖着,眼神看着
', ' ')('地面。
“Yap,要乖。”爱德华很温柔地拍拍Yap的肩膀,Yap哆嗦着抬起头,看着凌瑞东,那双总是自信霸道睥睨一切的眼睛,此刻看着凌瑞东,眼眸湿润,瞳孔抖动,他缓缓张大嘴,一丝口水还沾在他的上下唇之间,然后他响亮的叫了两声:“汪汪!”
这一声就像突破了一重心障,Yap身体不哆嗦了,眼睛也不抖动了,他低下头,用脑袋顶着爱德华的胸口,爱德华就像被大型犬扑击的主人一样,无奈地搂着Yap,摸摸他的脖子和肩膀:“好了好了,你和Josh哥哥玩吧,乖啊。”
Yap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惧怕,他对着爱德华大声叫着,向着爱德华追了过来。
爱德华给了凌瑞东一个眼神,理也不理,和凌瑞东一起坐回沙发。
凌瑞东坐下之后观察,看到Yap模仿着狗的动作往前爬着,但是他模仿得不够熟练,还是一个人四肢着地的样子,而且爱德华在他的膝盖上绑了护膝,所以他是膝行着往前爬,速度根本不快。
而相比之下,Josh就逼真的多,他用双手和双脚走路,但是会将双膝外张弯曲,刻意压低自己的后背,因此行走的动作把一只狗学的活灵活现,而不像一些训练不够的奴,走起来像一只趴在地上的猩猩,感觉随时都会站起来。
看来哪怕同样是爱德华训练出来的,从人到狗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Josh如今的水平,不知是爱德华多长时间慢慢纠正打磨得,曾经凌瑞东以为sm玩到一定程度就会厌倦,就会无聊,就会黔驴技穷,现在才知道,一对足够长久的sm主奴,能把这种关系打磨成多么动人的行为艺术。
“看起来,Yap在这里经受了不小的折磨。”凌瑞东笑着接过爱德华切好的橙子说道。
爱德华瞥了两只狗一眼,笑着说:“确实,我之前请假进行了一次247调教,二十四小时,七天,确实很累,不过结果也很棒。”
“看得出来,在此之前,我真的没有想过Yap做一条狗是什么样子。”凌瑞东点头肯定。
但是爱德华摇摇头:“戴项圈和道具,根本不需要训练,就算是像狗一样走路,也是我很久之前就教过他的,这都不是我这一次训练的内容。”
“那是什么?”凌瑞东非常期待地问。
爱德华神秘地笑笑:“你会知道的。”
这时候凌瑞东看到,一直试图躲避Josh的Yap快被追上了,Josh之前一直在戏弄他,他犬行又快又稳,还来得及低头钻进Yap肚子下面,用头去顶Yap的性器,或者故意追着Yap屁股上的尾巴乱叫,现在终于忍不住抓住了Yap。
接着发生的一幕让他目不转睛,只见Josh冲着Yap狠狠叫了两声,然后上身抬起扑到Yap身上,咬住了Yap的脖子,双手牢牢抓住Yap的肩膀,压住了他。
Yap的身材这么多年来保持得也非常好,看起来就算养尊处优也经常去健身房操练一下,但是不说Josh橄榄球队友出身的锻炼强度,就说欧亚差异,就让Yap毫无悬念地被按倒在地上,脸贴着地面,双手无力地在地毯上挠着。
Josh牢牢压制住他,双腿挤着Yap的双腿,Yap夹得紧紧的,把从肛门吹下的毛绒绒的犬尾都夹在两腿之间,但是终究扛不住Josh粗壮的大腿,被迫分开了双腿。
凌瑞东看到Josh的阴茎勃起了,粗大的鸡巴顶着Yap的大腿,甚至戳到了Yap的睾丸。
“这…”凌瑞东吃惊地看着爱德华。
“Josh又发情了。”爱德华乐呵呵地说。
凌瑞东看到Josh牢牢压制住Yap,然后用双腿夹住Yap的双腿,这样他的阴茎就被Yap的双腿夹住,然后他就耸动着屁股在Yap的大腿之间抽插起来,Yap开始发出呜汪的可怜叫声,不时试图抬头挣扎,这时候昂着头吐着舌头一脸兴奋的Josh就会低头咬他,很凶悍地真咬,一个个牙印几乎咬渗出血来。
“Yap刚刚开始接受犬化训练,为了逼迫他的潜力,我让Yap成了一只母狗,并且给了Josh不禁欲的特许,但是Josh唯一的发泄方法,就是这样,像两只狗交配一样抓住Yap。”爱德华解释着发生的一切,“这对他们两个都是训练,Josh的犬化训练几乎全部完成了,但是交配这一块一直训练的不好,现在有了属于他的母狗,Josh这几天就把怎么撩拨和交配的动作训练的这么熟悉了。”
“至于Yap,我知道他还做不到像Josh那么好,不过我有一个牢固的命令,一旦他的动作不像一只狗,或者做出人才有的反应,我就会惩罚他,如果他能表现足够好,我就会结束每天的训练。”
爱德华用如此谆谆教诲的语气,形容着如此淫荡的场景,凌瑞东看得几乎目不转睛,Josh逼真地耸动着胯部,有时候他的阴茎会从Yap两腿间滑出,他会紧紧贴着Yap的后背狂叫,巴住试图逃走的Yap,然后重新找准插进Yap两腿之间,绝不会用自己的手或者其他地
', ' ')('方扶一下方向。
Yap已经放弃了挣扎,趴在地上,时不时发出狗叫声,最后Josh狠狠抽动了两下,一股股精液从他们两腿之间射出,因为这逼真的犬交动作,更像是从Yap的阴茎里射出的,尽管Yap同样阴茎勃起。
心满意足的Josh松开Yap,原地吐着舌头喘了几下,然后向着爱德华走了过来,爱德华起身摸摸他的头,Josh眯着眼睛叫了几声,接着跑到地上放着的大软垫上,侧躺着蜷缩身体,像一只真正的狗那样。
Yap的大腿上,屁股上,睾丸上,都沾着Josh的精液,爱德华拿毛巾帮他擦拭干净,凌瑞东看到Yap的眼睛已经彻底红了,又屈辱又愤怒,那不是属于犬的眼神,但是Yap却没有挣扎,没有发火,他坚持用一条狗的方式抗议和委屈,他蹭着爱德华的手,发出呜呜的声音。
“凌,你来看,这才是Yap 的训练。”爱德华拿起一个大玻璃碗,领着Yap来到旁边的一张矮凳上,Yap趴在矮凳上,双手双膝撑着地面,将屁股展现在两人面前。
“247虽然是让奴完全投入调教,忘记自己其他身份的良好办法,但是占用的时间和精力确实太多了,毕竟,我可不能天天请假。”爱德华笑着戴上一双长及肘部的橡胶手套说道。
“所以我觉得真正的训练,还是要在平时一点一点的累计,磨炼,247更适合集中进行某个训练,突破某个极限,打破某个底线,那样起到的效果比什么都玩,却什么都没有玩的充分更有效。”说着他揪出Yap屁股后面的尾巴,发出啵地一声。
出乎凌瑞东的意料,这条尾巴外面虽然蓬松,里面却并不长,一个小却牢固的肛塞足够卡住括约肌让东西不掉出来。
随着尾巴拔出,Yap的大腿和臀部肌肉竟然明显地抽搐了一下,然后一滴淡黄色的液体从他的肛门里流了出来。
凌瑞东马上看出了问题:“里面有什么?”
“来吧,孩子,乖,拉出来。”爱德华抚摸着Yap的屁股。
一点红色出现在Yap的肛门里面,实际上,从Yap肛门皱褶的柔软程度,凌瑞东就知道这里一定得到了可怕的开发,但是当那个东西轻松撑开肛门的皱褶,完全展现它的最大直径时,凌瑞东还是惊呆了。
那是一枚台球!
红色的台球带着湿漉漉的润滑油掉到玻璃碗里,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呃……”Yap发出粗嘎的呻吟,紧接着是一枚深蓝色的台球,撞在前一颗台球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第三颗紫色的台球在肛门里露出了一点颜色,那球形弧面从肛门挤出大半,但是Yap大腿肌肉抽动了一下,台球又滑了回去。
“放松,放松,用里面的力量。”爱德华抚摸着Yap的屁股,Yap发出沙哑的痛苦呻吟,第三枚台球猛地挤了出来,爱德华发出ho地惊叹声,手臂向后一展,用玻璃碗牢牢接住了那枚台球。
“呜,呜啊!”Yap痛苦地呻吟着,抬起头发出嘶吼,脸上血红一片,青筋直冒,又一枚绿色台球挤了出来。
他的肛门已经不能闭拢了,肛门的皱褶中露出一指粗的小洞,随着他的喘息,肛门的嫩肉颤抖着。
“加油,加油,你可以的。”爱德华鼓励着Yap,凌瑞东则无比吃惊:“还有?”
爱德华温柔地抚摸着Yap的屁股,凌瑞东隐隐看到一个东西将肛门略撑开一点,就滑了回去,Yap的喘息都有气无力的,大腿和屁股上都是湿淋淋的冷汗。
“我来帮你吧。”爱德华将手上抹上润滑油,戴着橡胶手套的双手互相抚摸涂匀,然后四根手指插进Yap的肛门转了大半圈,接着就把手伸了进去,很快就抽出,他把台球展示给凌瑞东,“看,最后一颗,黑八。”
凌瑞东看着Yap的脸,上面满是冷汗,表面茫然,像是大病初愈,或是刚刚产子。爱德华把一条毛毯盖在他的身上,将他抱了起来,搂在怀里。
高大的Yap此刻十分乖巧,疲倦地闭着眼睛,Josh发出不满地低吼,爱德华笑笑,对Josh比了个嘘的手势,他抱着Yap来到沙发上,将Yap抱在怀里,抹去Yap脸上的汗水。
“一星期,五个台球,真厉害。”凌瑞东同时赞叹着爱德华和Yap。
爱德华微微一笑,丝毫看不出是一个一星期之内把Yap训练到肛门可以放进五个台球的狠主:“其实我之前也很犹豫,我知道Yap的身体能够承受,但是隔了这么多年,我不知道他还可不可以,我告诉Yap我要做的事,但是他说没问题,我想,既然他没有问题,就看我的本事了。”
他从旁边拿出一管药膏,然后解开毯子,Yap的表情变得有点抗拒,挣扎着。
“震宇。”爱德华叫了独断专行的中文名字,这也代表独断专行从狗的身份恢复到人了。
独断专行沙哑虚弱地哀求着:“主人,别在他面前。”
“震宇,Yap。”爱德华搂着他温柔地说,“我知道你感
', ' ')('到害羞,但那正是我让凌来的原因,虽然调教的时候,我要求你忘记自己是个人,完全把自己当成狗,但是,你终究还是人,狗Yap和人类震宇同时存在在你的身上,你为什么非要分割开呢?你该坦然面对自己,你是喜欢被玩弄被调教的Yap,也是想要做一条狗的震宇,如果你自己都不能接受自己,包容自己,那你该怎么继续下去?”
“只有凌,同时认识Yap和震宇,所以我让他来,震宇,我需要你跨过人和狗之间那扇门,否则,即使你做狗做的再好,也只是活在一个短暂的假象里,而不是面对真正的自己。”
Yap,同时也是张震宇,独断专行,他偏着头不敢看凌瑞东的眼睛,但是还是当真凌瑞东的面张开了腿,以震宇的身份,让凌瑞东近距离看到了爱德华把手指插进他的肛门抹药的样子。
“我有一些非常好的推荐,在这样刺激的玩法之后对恢复身体很有好处,凌,你回国的时候可以多带一些。”爱德华擦净手,疲惫的张震宇已经忍不住睡着了。
凌瑞东做了个不多打扰的口型,爱德华歉意地说了这番话,没有起身,只有Josh犬行到门前,用两声吠叫送走了他们。
“调教能达到这样,真惊人,那已经超越身体的承受力了吧?”一直默默旁观的David同样受到了深深的冲击。
凌瑞东深以为然地点点头:“那需要主人和奴隶之间的深厚信任,奴隶要相信主人的手段和不会伤害自己,主人也要相信奴隶的忍耐和身体承受能力,这是需要很长时间的共同磨合,探索,才能达到的程度。”
David听完之后,眼神定在凌瑞东身上,有些忧伤:“我也想和你那样,我的身体也能承受,我也愿意信任你。”
“David,我们说好了的。”凌瑞东无奈地说,“我们的sm关系已经结束了。”
David眼神忧郁:“我没有和你一起,达到那样子的机会了,对吗?”
凌瑞东温柔地笑笑,搂住David的脖子,吻了他的额头一下。
“你回去之后,会有Josh和Yap那样的奴吗?”David问道。
凌瑞东望着街头车水马龙,脸上一片平静:“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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