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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徴抱着他的小宠物重新去清洁了一遍身体,然后将他小心放在床上,帮他处理了鞭伤。
小宠物哭够了,便趴在柔软的褥子上将脑袋埋在交叠的手臂里,一动不动的,好像在想些什么。
席徴坐上了床,顺了一下他因为才吹干而有些蓬乱的头发,对他说:“来,到我腿上来。”
“我不要。”小宠物的声音还带着浓重的哭腔,但拒绝地很干脆。因为他早已经发现,刚惩罚完的这段时间里,他的主人对他基本上是无底线地宠。
脑袋上捋着他头发的手停住,然后闷笑声低低地响起。小宠物将脸从手臂里抬起,眉间微蹙,眼眶湿润,睫毛上还挂着破碎的泪珠。他不满地说:“你不许笑。”
“好,我不笑。”席徴收敛了笑声,只不过眼角眉梢还都隐约透着浅淡的笑意。
他说:“那,我想抱抱我们小羽毛,许不许?”
“不许。”梁嘉羽再次无情地拒绝了他,“也不许叫我小羽毛。”
“为什么?”席徴问,“明明上校他们都可以这样叫你。”
梁嘉羽抿唇不语,他只是脱口而出的一句“不许”,哪有什么为什么。想了一会也想不到什么理由,他只好瞪了一眼他的主人,说:“总之就是不许。”
被小宠物这样泪眼含嗔地望着,席徴只觉得心头被这根小羽毛挠得酥酥痒痒的。
他用拇指擦掉小宠物眼角的泪,说:“可我是你的主人,你不许好像没什么用。”
擦掉泪的地方又涌起了新的泪,席徴挑眉看他,故意放重了语气说:“起来。”
梁嘉羽嘴唇抿得很紧。想了一下违背主人命令的后果,他还是松开了揪着被单的手,撑着床跪了起来。臀部挨的鞭子虽然重,但是总共也才被打了十五下,并没有痛到影响行动的地步。不过他还是很快就被主人接了过去,然后被安放在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他没穿衣服,而主人身上还穿着整齐的睡衣,这样的对比让他有些羞。于是小宠物侧过身将脸埋在了对方的胸膛里,一双手也搂住了他的腰。
席徴也便这样安静地抱着他的小宠物,手掌一下一下地顺着他的背。
也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雨好像停了。四周寂静无声。窗沿偶有雨滴坠落的声音也清晰可闻。
“好了,现在来说说你的小秘密。”
感觉到搂着他腰的手忽然收紧,他说话的语气便又放缓了一些:“想好了吗?要分享给我哪一个小秘密。”
梁嘉羽闷声“嗯”了一下,然后说:“想好了。您把我的手机给我。”
他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充电,席徴探手将手机从充电线上扯了过来,递给梁嘉羽。
梁嘉羽的拇指按在手机屏幕下方将手机解了锁,然后点开九歌的app。虽然想了这么久也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但点进文学版块的时候,他的手指还是有点抖。
打开“奥白”的标签页,梁嘉羽将手机转了个方向放在了席徴的手上,然后又一头闷进了他的胸膛,耳尖悄无声息地染上了胭脂红。
他凝神感知着主人的一举一动。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他的脸也越来越烧,尤其是他还这样赤身裸体地缩在主人的怀里,这几乎让他从脚底羞到了头发丝。
手机锁屏的声音响起,梁嘉羽竖起了耳朵。
“你因为看这个没写论文?”
小宠物似乎把主人的怀抱当成了龟壳,将自己完全缩在里面,假装听不到外面的动静。主人的语气淡到让他无从辨别其中的态度,他也就不知如何作答。
怀里的人半天没反应,席徴无奈地捧起他的脸,将小宠物从自己身上拉开了一点点,看着他红扑扑的脸颊,觉得有些好笑。掌心底下小宠物的脸热度惊人,将席徴的心都烫化了,他说:“说实话,你这个小秘密让我也有些不知所措。”
梁嘉羽终于敢抬眼去看他的主人,看那如海一般广漠澎湃的眸子,他好像沉溺了进去。
“毕竟苦恋这么多年的伤情事被人一杆笔写了下来,还被你看到了,我的心情其实并不比你轻松。”
梁嘉羽瞪大了眼睛,他忘记了看黄文被抓的窘迫,回忆起了那些令他疼得心碎的文字。然后立刻又想起了这一年里实际上还要更冷淡的自己。
他有些心疼,抱住了主人的脖子去胡乱地啃他的脸,将湿润和温热留了主人满脸。
“你不要难过。”小宠物又亲了亲主人的鼻尖,“我现在也爱你了。”
“每天都七倍的爱你。”
席徴听见了自己向来引以为豪的自控力在瞬间瓦解的声音,眼底一直潜伏着的汹涌暗流迎来了一次真正的飓风。
小宠物仍不知自己招惹出了一波什么样的风浪,他蹭了蹭主人的脸庞,小声说着爱语。
然后他被按在了床上,腿间顶上了一个灼热而坚硬的物什,脸上才将将褪去的红潮再次袭来。
“这么爱我的话,许不许我操你?”
小羽毛被烧焦了,
', ' ')('喉咙里只能溢出一点破碎的音节。
“您,是我的……主人,我不许……好像没什么用……”
然后更加火热的唇舌剥夺了他的话语,侵占了他的思维。灼热的呼吸从他的嘴边移到了他的耳边,混着情欲的低哑声音撩拨着他的心弦。
“的确没用。那么,做好被我使用的准备了吗?我的小奴隶。”
梁嘉羽想起臀上的伤以及不匹配的尺寸,想说还没有,可他的唇又再次被堵住了,焦灼滚烫的欲望点燃了他的理智。
亲吻的间隙,他说:“做好准备了。主人。”
翻腾的海浪席卷了他,他沉入了无尽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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