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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柏郁叫了医生来处理伤口,医生利索地处理完,简单交代了几句后转身就走。他实在习惯了这一大家子变态的作风,每隔几天就要来收拾一下残局。
小奴隶已经睡着了,口腔的破口涂了药,是清清凉凉的味道。脸上也是。药膏镇痛力很强,他的睡颜安详。
路柏郁看着小奴隶睡觉的样子,后知后觉的想到小奴隶睡了自己的床。他可没有和别人睡一张床的习惯。
他一向行动快于意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把人推醒了。小奴隶迷茫的看着他,半张的眼睛红红的,很疲倦的样子。
“没事。睡吧。”
?路柏郁对自己的行为感到费解。可是看着重新睡着的小奴隶,他眼皮也开始有些发沉。
路柏郁脱掉外衣和鞋子,在床的另一端躺下了。
耳边是另一个人的呼吸声。这种感觉很怪,他第一次注意到人睡觉时呼吸声会突然加重再慢慢趋于平缓,有时又猛地停掉。清凉的药膏味若有似无钻进鼻腔,许是刚发泄过的缘故,浓重的睡意涨潮般涌来。
一夜好眠。
清晨路柏郁是被怀里拱来拱去的人弄醒的,他不爽的掀开眼皮,看见小奴隶很轻的钻下了床,跪在床边,很惶恐的样子。
“你干什么?”路柏郁有一点起床气。昨晚他意外睡得很好,并没有因为身边多个人而睡不着。他把原因归结为小奴隶的睡相很好,一整晚都没怎么动。
被路柏郁恶声恶气的问着,孟凡头埋得更深:“对不起主人,但是奴隶不能睡主人的床,我……”
“谁规定的?”被打扰的路柏郁此时很有些无理取闹,“我的奴隶为什么要听别人的话?”
他抬起小奴隶的脸,放缓了语气:“以后只能听我的话,听到没有?”
满意的看着小奴隶点头。
“是时候教你规矩了。”
路柏郁有点发愁,他之前并没有训过奴隶,也根本不知从何下手。于是他佯装镇定地命令小奴隶留在屋子里,转头向路涵心求助。
“啊,你问我这个?”路涵心憋着笑,从上到下的将人看了个遍,好像第一次见到他一样。
“笑屁啊。”路柏郁恼羞成怒,恶狠狠的瞪着她。
“只是没想到你连训个奴隶都不会。”路涵心优雅一抿唇,神态变得认真起来。
“首先要记住,你是制定规则的人。”
听完路涵心一通讲,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只记得最后的“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神游着回了房间。小奴隶仍呆愣的跪着,路柏郁不由皱起眉,开始思考是什么样的训练能让人顺从到这种地步。
“过来。”走到书桌边的路柏郁敲了敲桌子,同时人坐到了皮质座椅上。
孟凡乖顺的膝行到路柏郁脚边,微微抬头,并不对上路柏郁望过来的目光。路柏郁发现,不管受到什么样的折辱,小奴隶的眼神都是空白一片。这不正常。他心里记下一笔,同时嘴上吩咐:“躺下。”
小奴隶乖乖换成躺下的动作,因为书桌下空间并不大,所以他蜷起四肢,动作让人联想到被掀翻的小猫。路柏郁不可避免地再次想到了小时候养的猫崽,可惜没养几天他就因为严重的过敏反应不得已送走了。他满意地看着脚下的人,脚掌踩上了小奴隶柔软的肚皮。
“别动。以后主人工作的时候,你就是主人的脚垫,听到没有?”
孟凡点头。
于是一整个上午,他都踩着小奴隶的身子,一下踩着头揉乱他的头发,又一下忽轻忽重的按压着,仿佛真把他当成了没有生命的脚垫一样。孟凡思绪混沌了,他迟钝的大脑无法思考,只能被动的承受着。
突然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入了他的嘴里,是主人的脚趾。他想起昨天未完结的虐待,喉咙反射性地疼痛,开始分泌口水浸湿了主人的脚。他细致的含着一根舔着,舌尖来回灵活的扫动,再舔入脚趾缝,一根一根服侍完,主人自己换了一只脚。孟凡抬头看,果然看到路柏郁促狭的目光。
孟凡垂眼,重复着嘴上的动作。因为今天没穿过鞋的缘故,主人的脚并没有什么味道。待到主人的脚上湿淋淋的全是口水,他听见主人说:“真乖。”
很愉快的语气。
他默默承受着主人用他的身体擦脚的行为,然后眼前忽然一闪,灯光亮了些。
孟凡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在房间某一处停住,又越来越近,主人命令他,“站起来。”
路柏郁看着眼前的人慢慢站起来,应该是年纪相仿的两个人,但小奴隶比他低了快一个头的高度。他撇了撇嘴,毕竟自己发育的快嘛。但小奴隶看上去实在有些营养不良的瘦弱,人也总是看上去没什么精神。这怎么行。
路柏郁晃了晃手里的项圈,示意小奴隶伸直脖子。
他温热的指尖碰上孟凡的脖颈,将项圈带了上去。摸到那片被高温灼烧过的皮肤,比之旁边的皮肉显得粗糙很多。
路柏郁面无表情地掐了他脖颈一把,下手很重。
', ' ')('小奴隶不敢大声呼痛,只低低抽着气。他开始习惯了主人莫名其妙的生气,有时会突然阴沉下来,有时又会很暴躁。总之是很不好相处的人。
路柏郁牵着链子迫使小奴隶又一次跪下,随着主人的动作爬行在地毯上,直至走到了门口孟凡才有些抗拒的停下了。他毕竟不是天生的奴性,被人像狗一样牵着到处爬都觉得十分羞耻,何况当着人的面呢。
路柏郁哼笑一声,手下骤然加大了力道,几乎是强拽着小奴隶从门口出去。他大概能猜出小奴隶心里想的什么,但他可不会顾及这个。
孟凡被拉得磕磕绊绊,只得暂时丢下羞耻心,努力跟上主人的步伐。等爬到客厅时,才发现那里空荡荡的。此时还没到开餐的时候,更何况这个小厅本身就是供路柏郁一个人用餐的。当路家主不在时,他都是一个人在这用餐,以避开那乌泱泱一堆兄弟姐妹们。
路柏郁牵着小奴隶来到长桌一端,眼神示意侍立一旁的佣人上餐。
孟凡尽力无视掉周遭的目光,事实上训练有素的佣人们也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他们早已司空见惯,这个家里面发生什么都不会让人奇怪。
路柏郁拿起刀叉,切下一块肉递到小奴隶嘴边,看着他呆愣愣的样子不由心生烦躁:“吃啊。”注视着小奴隶受宠若惊的张口吃下那块肉才心满意足收回目光。他好像发现了喂食游戏的乐趣,乐此不疲,一口接一口地喂着小奴隶吃饭,看着小奴隶嘴唇被油润的菜浸的发亮,洁白的小牙齿切断肉的肌理,不自觉露出微笑。
啊,好可爱。路柏郁心想。
“只能吃主人喂的东西,听到没有?”路柏郁不忘强调。眼看着小奴隶被喂的面露难色,知道他吃不下了,于是端起桌上的牛奶,在半空中慢慢倒下,硬逼着小奴隶一滴不撒的用嘴接着,倒完了满满一杯才停手
路柏郁拧眉看着把牛奶撒得到处都是的小奴隶,开口训斥:“看你把地板都弄脏了!衣服也是!真是没出息。”
小奴隶愧疚地低下头,可是任谁第一次都做不到这么高难度的动作吧!
“只能让主人带你去清理了。”路柏郁脸上都是坏笑,熟悉他的人都这道他这又是憋着坏主意呢。
小奴隶顺着主人的意思简单漱了口,然后乖乖的大张着嘴巴。
路柏郁拆了一个新牙刷,挤上牙膏,观察着小奴隶嫩红的口腔。没有蛀牙,舌头也是很嫰的粉色。昨天才被我操过。
他捏着小奴隶的下颌,开始仔细地刷洗着每一颗牙齿。路柏郁第一次干这种活,下手没轻没重的,孟凡人生第一次觉得刷牙也这么煎熬。那柄软毛牙刷在他的口腔横冲直撞,带着一些莽撞的认真感,略疼微痒的感觉从牙龈传到整个口腔,时而捅到口腔又想干呕。
孟凡泪眼汪汪的地注视着眼前的地板,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滑落。
终于路柏郁满意的停了手,挥挥手让小奴隶去漱了口。然后把人抱到放好水的浴缸里,把满脸羞红的小奴隶脱得一丝不挂,仔细的搓洗着。他揉了满手的洗发水泡泡,一点点捋着手里柔顺的发丝。他觉得心都被挠的有点发痒。
好乖好乖。
他就保持着这种诡异地满足状态把人洗干净再放到床上,事实上他今天一整天都是这样有些恍惚的状态。飘飘忽忽的好像踩在云端,毕竟清醒状态的大少爷可不会干这种事。
被放到床上的小奴隶似乎有些不安,坐着只占据了床的一个小角落,眼神没有焦距的乱瞟着。
路柏郁揉了揉小奴隶肉粉色的嘴唇,暗示性的把小奴隶的头往胯下按。当下身被温热的口腔包含住,他眸色渐深,专注的看着小奴隶吞吐的动作,最后射在了他嘴里。
小奴隶似乎也没想到这次主人温柔的过头,懵懵的咽下口中的精液。
“以后早上就这么把主人叫醒。”
好吧,还是很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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