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旬觉得手脚有些发软,大脑在短暂的几秒内一片空白,但她很快冷静下来,问:“能定罪吗?”
席至衍摇头,“定罪还需要更多证据。”
但起码他们现在已经有了方向。
况且——
“至少你现在可以脱罪了。”
当初使她定罪的证据——那瓶残留着乙二醇的止咳水——已经无效了。
为了尽可能的显得自然,席至衍同桑旬道了一声“晚安”,然后让她把门锁好,自己便转身回房了。
他的房间就在隔壁,他走到房间门口,从口袋里掏出房卡来,掰断成两截,然后又装模作样的打电话让工作人员上来。
折腾了十来分钟,席至衍将工作人员打发走,又走回到桑旬的房门口去敲门。
门很快就被打开,桑旬站在门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门锁电路烧坏了——”他觉得这个理由合情合理,后面还有一句“今晚就在那你这里借宿”,可还没说出来,就被面前的女人踮脚勾住了脖子,将他拉进房间来。
桑旬凑上来吻住他的唇,双手摸索到他的胸前去解他衬衫的扣子。
彼此间呼吸可闻,耳边只余下对方的喘息声和心跳声。
席至衍既惊讶又受用于桑旬这突如其来的热情,他将她的睡裙撩起至腰际,然后俯身抱起她,将她抵在了门后。
他喘息着拉开彼此间的距离,看见怀里女人的眸子亮晶晶的,他的声音因为欲/念而绷得紧紧的:“可以吗?”
桑旬没有说话,直接用动作回答了他:她的手沿着他光裸的胸膛、紧绷的腹肌一路往下,最终停在那已经高高鼓起的某处,她伸手解开他的皮带,将那滚烫粗壮从束缚中释放出来。
“我要你。”她的声音同样隐忍紧绷着。
chapter 42
结束之后女人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席至衍盯着她的睡颜发了片刻的呆,然后不由得笑出声来。
他凑过去闹她,滚烫的唇落在她的脸颊、下巴和脖颈上,声音里含了隐隐的笑意:“我还没好……你这就不行了?”
大约是刚才真的累得狠了,桑旬连眼睛都没睁,像赶苍蝇一样胡乱挥着手,发出来的声音却又软又糯,撩得他心尖微颤,“讨厌,你走开……“
席至衍顺势捉住她挥过来的那一只手,握在掌中亲了亲,然后又笑:“舒服了就说讨厌,刚才是谁缠着我不放的?”
清梦被扰,桑旬依旧没睁眼睛,只是皱着眉头翻了个身,发丝在他光/裸的胸膛上扫过,痒痒的。
上次也是这样,睡完就翻脸不认人……席至衍失笑,将一边的薄被拉过来,遮住她白皙身体上遍布的欢/爱痕迹。
床头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他拿起来看了一眼,然后便套上长裤,走到阳台上去回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