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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人不管白阮之哭得如何可怜,用力掐住白阮之软软白白的腰不让他再躲避,腰向上抬了抬,龟头抵住柔嫩的穴口,熊腰一个用力,就把硬到发疼的肉棒往里狠狠一插,毫无停顿就开始了凶猛的抽插。
“呜呜呜!唔、呜、唔啊!”白阮之的身体被剧烈的抽插带动着剧烈摇晃,被撑到发疼的穴壁掩盖不住被狠狠摩擦的快感。
特别是操自己的人居然是卑微到极致的仆人,这种强烈的羞辱感让他想放声哭泣,却被草纸挡了七七八八。
被紧致水穴全方位包裹的感觉爽得仆人频频低喘。
“嘶哈、真爽啊,你这小穴到妓院说不定能争个头牌!”
强烈快感从小穴深处涌动,淫水一股股地往外流,冲刷着男人不断挺动的肉棒,肉逼被这强劲的摩擦逼到不断痉挛。
仆人低头看着被艹到暴哭的白阮之,从潮红的脸,到因塞满草纸而鼓鼓胀胀的小嘴。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以下犯上操了皇子,那个他从小伺候到大、单纯天真的皇子。
把白纸染上色欲的成就感让仆人挺动的动作越加迅猛,势必要把白阮之更多的淫态操出来。
“真该拿个铜镜让你看看,哪有半点皇子的样子!”仆人眼里全是疯狂的情欲。
仆人熊壮的腰身一下下撞击柔弱的白阮之,可怕的撞击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这愈加可怕的操弄逼得白阮之精神涣散。
看到白阮之这副已没了力气的样子,终于大发慈悲拿开了他嘴里的草纸。
瞬间,娇媚到极点的叫床声便从白阮之嘴里传了出来。
“啊、呜、好痛、慢点、慢、啊”被快感侵占全身的疲惫感让他没有力气挣扎,然而下面的小嘴却不随主人意愿疯狂夹紧,俨然濒临极限。
偏偏这时经验丰富的仆人往之前找到的宫口狠狠顶撞,一下子就陷入了半个龟头,再抽出狠狠顶回去的时候,整个龟头已经塞进了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子宫里,尽情在里面肆意顶弄。
“啊啊啊啊啊啊啊!!!”突然白阮之拼命张大嘴巴,可以看到小软舌在使劲颤抖。
仆人弓起腰身,掐住白阮之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直掐得手指陷进去细软白腻的肉里,胯下的生殖器捣干了几百次后,鸡巴狠狠一抖,滚烫浓稠的精液便对着娇弱的子宫壁喷射而出。
全副身心在被猛烈操弄的快感漩涡里的白阮之没有被内射的准备,等到滚烫的精液喷射到子宫里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想抵抗,但是诚实的身体在接收滚烫的精液后被刺激到绝顶高潮,腰肢用力拱起来,手拼命寻找可以抓住的东西,却只能抓到一团空气,可怕的快感在他的脑海里迸发,汗湿白腻的身体一阵阵颤抖,尽是一副被操坏的模样。
白阮之骨子里最后的倔强被狠狠击碎,直到这一刻他才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子了,连肮脏卑微的仆人都可以爆操他甚至把浓精射到他子宫里。
然而埋在体内的肉棒却再次坚挺了起来,甚至比刚刚勃起的时候更大了。
感受到这一变化的白阮之崩溃大哭了起来,“呜啊啊啊!求求你,饶了我吧,求求你,呜呜、不要操了、不要”
仆人却没有丝毫心痒,这段时间被皇室的人敲打问话,神经已经非常紧绷,偏偏好心好意保护起来的皇子整天想着逃跑,他的耐心和怜惜已经被全部磨光,只想好好泻火,操坏这个骚货。
翻过被操弄到软烂的白阮之,将他弄成跪趴的姿势。
“呜啊、不要、不要再来了、呜呜呜”
冷漠的仆人像没听到可人儿的求饶一样,猛的腰身一沉,肉棒便插弄到极深的位置,干得白阮之惊呼连连,嘴里飘出的话已经无法分辨。
仆人凶狠地贯穿他,像野兽一样双爪死死掐住雌性纤细的腰肢,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艹死他。
仆人紧咬牙齿,压根不管刚被第一次插入就捅进子宫高潮的白阮之,动作一下下把他往地里钉。
白阮之大开的双腿颤巍巍地跪在地上,却因为男人粗暴的操弄慢慢变成了整个人趴在地上。
没了跪趴时身体的缓冲,现在整个人趴在地上的白阮之只能硬生生抗住每一次激烈的操弄。
后入让鸡巴撞到更深的地方,直撞得白阮之眼神涣散,无法合上的嘴缓缓流出口水,淫乱得不堪入目。
“啊、哈、啊、啊”可怕的冲击力让白阮之快要没有办法呼吸,刚高潮的身体因为此刻的操弄身体成百倍成千倍的敏感,穴肉快要被搅烂。
这次的快感来得特别汹涌,白阮之能预感到这次的快感会大大超出他的承受范围,害怕被仆人看大他更加失态的样子,便打算拼命爬出被粗长鸡巴操弄的方圆之地。
被无时无刻不在痉挛的穴肉夹着的仆人怎会允许他抽身。
“操你妈,还想逃?都这样了还想着逃,被操得还不够是吧,好!我成全你!”
仆人喘着粗气保持着爆操的动作掐着白阮之的腰身
', ' ')('站了起来。
“呜啊啊啊、不要、不要、好可怕、我错了、求、啊啊啊!”
白阮之的手还撑在地上,臀部却被高大的仆人拿着狠狠的操弄,脚甚至碰不到地面。
现在的白阮之就像是仆人鸡巴上的挂件。
男人一边恶狠狠地顶弄白阮之,一边慢慢往窗口的地方走。
上身的血往白阮子的头顶冲过来,充血的感觉让他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
被操弄得用手走路的白阮之感觉自己被操弄了许久,为了缓解一下头脑充血的感觉,便抬了抬头。
却发现他们已经来到了窗台边,开了一个小缝的窗口有一阵阵的风往里灌,窗帘被吹得一下下轻扬。
突然窗帘被仆人一下子拉开了。
白阮子一下子浑身僵硬,充血肿大的舌头无法动弹发声,只有紧缩的瞳孔能看到白阮之现在格外的惊恐。
因为窗台外面围了几个因为好奇而向里探头的男人,因为没了窗帘的阻隔,现在他们都在直勾勾的盯着白阮之的淫态。
仆人也没想到窗外真的有人站在那,因为害怕他囚禁皇子的事情被别人发现,可能会被砍头的恐惧让仆人停下了操弄的动作,肉棒也快要软了下来。
窗台外站的人却先出了声,“兄台,玩得挺花啊,哪里寻来的兔子?能让我们也玩玩吗?”
兔子?仆人突然松了口气,原来窗台外的人是把白阮之当成男妓了。
“哦哦,可以啊!”
仆人抽出了软了下来的鸡巴。
而没了鸡巴支撑的白阮之一下子就跌到了地上,湿滑反光的屁股蛋通红通红的,里面的花穴好像不舍得大鸡巴一样一缩一缩。
因为被倒过来操弄了许久,白阮之只感觉耳朵发鸣,眼前一黑,等好不容易缓过神后,就发现自己被团团围住了。
本来在窗台外的几个男人已经脱了裤子对着他撸鸡巴了。
刚逃出虎爪的白阮之明白自己又掉入了狼群,顿时四角并用地往外爬了起来。
“你要去哪啊小宝贝,哥哥们要来操你了哦”
油腻的话语衬得那本就油腻的脸庞愈加丑陋。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再被操了!!!白阮之内心尖叫,嘴却像被梗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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