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逼近她,逼迫她,气息交融着解救她被欺负的下唇。强势的邀请她于我在这场荒唐之□□舞,把那些她不愿喊出的欢喜吞入腹中。
一曲舞毕,我还是不满足的向她提出恶劣的要求。“一一,出声,叫我。别害羞。”
她总会纵容我的,我笃定。
小朋友颤着眉眼,侧过头,雪白脖颈已经种满鲜花,如同盛夏的花园,娇艳万分。
红唇启启合合,声音已经破碎的不成样子。
“姐,姐姐。”
“嗯?”
“吉淡。”
“叫姐姐。”
“嗯~”想要开口的小朋友到底是忍不了那些欢愉,闷闷的哼声可爱至极。
“姐姐。”
一句姐姐,温柔又无助。
这样打破禁忌的刺激感叫我血气翻涌。
我轻笑一声,看着小朋友紧张的蜷起指尖。
“乖,张开。”
小朋友的脸上炸起粉红的云,眼中水光弥漫,沉默许久,还是糯糯的叫着:“姐姐。”
带着祈求和无措。
青涩却该死的甜美。
我却不肯放过她。指尖划过肌肤,打着圈圈,舒缓着她的紧张。笑意盈盈:“嗯?听话。”
恰是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这样温柔的山涧月色,总是对这里的初来乍到的顽皮幼童格外纵容。任由它嬉闹,任由它采撷辛苦绽放的花朵。
可我不忍初次绽放的花朵被残忍的对待,总要小心翼翼的去抚摸,去亲吻小朋友带泪的眼角。
“可以么?”
我询问的再是温柔,小朋友却已羞于启齿,眉目都带着水汽,怂哒哒的瞪了我一眼。
邀请的意思不言而喻。
我不再犹豫,折下的花朵溅出血液,在指尖绽放出漂亮的玫瑰色。
小朋友拽紧拳,透出泛白的指骨。
“疼?”
她点点头,又遥遥头,抿唇不语。
我怜惜的吻去她眼尾的泪水,“忍忍,乖。放松点。”指尖却是快刀斩乱麻的拨弄起琴弦,挑动着无助的孩子哭泣着唱和。
轻拢、慢捻、抹、复挑,一曲正是急雨嘈嘈,私语切切,大珠小珠落玉盘。
霎时间歌声音泉骤起,黑云翻墨未遮山,白雨跳珠乱入船。一个音符跳上了最高点,居高临下,音色间歇,又是卷地风来忽吹散,恰是一片水如天。
屈屈一场春雨显然不足以浇灭我心头的焰火。
但我还是停了动作,取来湿巾,给已经羞成水煮虾的小朋友细细拭擦。
“我自己来。”
我好笑的把她压回去,“躺着吧。不是疼么?”
吉一声包在被子里,气闷道:“没事了。”
没事?我故意往里探了探,毫不意外的看见小朋友瑟缩着躲了起来。甚是愉悦的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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