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默不自觉地,就缩远了一些。
崔邈脖颈还沾着她的流出来银丝,一点儿也不嫌弃地,就抹到指腹间碾磨,他有些不平,“坐过来。”
真的有那么丑吗,虽然……
确实没有她那处漂亮是了。
灵默睫毛濡湿,眼睑粉了一片,小小声地说,“不要。”
也罢,崔邈明白,这是——
“想让夫君坐过来是吧。”
“世妹愈发娇气了。”
崔邈直接靠近了她,床榻虽大,一时却没有更多进退之处。
那根挺直性器的粗大龟头恬不知耻戳着灵默的腿肉。
“你拿开呀……”她说。
崔邈攥紧她半截腕,“你摸过他的,却这样冷落我吗?”
灵默不语,被他握着手,才搭在那条粗长性器上,
就对着她喷出一堆腺液。
“……”
他真的忍耐很久,性器一下下戳着腿根软肉,有意无意扫过逼缝。
崔邈摁着两边微微陷下去的腰窝,人怎么可以生出这样恰到好处的两处肉窝。突而想起,从年少初见,哪里想得到,要这么多年,才肌肤相贴,赤诚相见。
灵默已然专心致志,自己坐在那肉屌上,慢吞吞地磨开水液。
他的那处,没有沉兰真那些绕根凸起的青筋,不会一下子就蹭出可怕的、承受不住的快感。
从阴蒂处一点点地发麻,倒也别有乐趣。
却被思及年少的崔邈,有些痴怔地搂住,“世妹…很喜欢世妹……”
灵默下巴靠在他肩上,不明白他莫名的情浓,却也应着他的话,“我知道的,夫君。”
这样乖巧的,适如其时的一句话,
连着绿窗纱外,骤然落下,今岁最绮艳、清灵的雨水。
和心上人见过这样的一场雨,一辈子的春衫都会湿透的吧。
“滋…滋………”
雨声淅淅沥沥,屋里的水声却,慢慢吞吞。
崔邈回过神来,“磨逼就喷这么多水,帮世妹肏到逼心好不好?”
“没有…唔……”灵默其实快把自己磨到了高潮,却被崔邈腰腹一挺,堵在穴口的粗热鸡巴重重凿入刚刚磨开的逼道,逼口外缘猛地撑成发白的圆形,挤翻出内里的穴肉,逼道里面的褶皱被龟头顶端毫不留情地碾平。
“呜呜……好烫……啊啊啊………!”
这就受不了?
他还有一截肉屌在外面呢。
“唔…世兄不…可以……全部进去…呜……”被入得口齿不清,抓着人家的手臂也是徒劳的。
“不可以?这么嫩的屄,就是给世兄夹鸡巴的。”崔邈拼命忍住射意,双膝挤开身下颤抖的腿根,只手箍住软腰,等穴肉慢慢适应滚烫跳动的肉屌,本想慢慢地捅到底,但是性器顶端被软嫩细腻的嫩肉牢牢吸住,差点就精关不守。
世妹的那处,简直比花枝还要软……
她还泣着,“不要了…世兄…小逼受不了……会被肏烂的……”仰着潮红的脸蛋,纤长的手指抓紧床单泛着粉白。一向冷清的人说出极其秾艳的话。
崔邈一个未经人事的处男,哪里还想得起那些几浅一深的招式。
与灵默手指交叉,弓腰直接一捅到底。最里处的软肉不断地抽搐痉挛,逼水和腺液堵在小小的穴道里面,被粗大的性器堵住。他又不遗余力抽送捣弄,外面的囊袋把阴唇撞得通红,白沫噗叽噗叽地往外喷出。
“不会的,阿默的小逼很会吸鸡巴。”逼肉一阵又一阵地抽搐,崔邈渐渐掌握节奏,有些自得了,勾起灵默的下颌,“下次给世兄入逼的时候,舌头要伸出来。”
?女郎就被撬开唇瓣,小小粉粉的舌尖被来回吸吮刮弄,晶亮的涎水含不住地滑下,喉间发出嗯嗯呜呜的声音。逼穴绞紧喷出一股水液,一下子,就把崔邈夹射了。
“啵叽——”性器抽出,????一泡???接着一大泡的浓白精水,跟失禁一般,从内壁里面汩汩溢出,逼肉一抽抽地震颤,纤长笔直的小腿无力张开,腿根尽是捏得红紫的掌印,露出合不拢的艳肿肉洞,显而易见,彻底肏开肏熟了。
微凉的水汽随着风散入绣榻,榻边的瓶身落出青白的影,花枝摇曳,雪白的足背时不时擦过脂粉色的花枝,浓白精浆沿着腿根流到脚踝,莹白的足背沾着稠邪至极的精液。
在门外,一道深长的阴影长久地站立着。
这两人在内室白日宣淫,却是他屏退侍人,不许打扰,然后默默守在墙角。
明明是脸皮那么薄的孩子呀,被公狗一般的外男顶着操弄,一股又一股内射,肏开了小逼,接着没有一点怜惜地翻了个身,摁着腰窝,揉着奶儿,从后面又插了进去,受不住地想撑着床榻爬走,就被拖着脚踝,掰开糊满精液的小逼,对着粗长狰狞的性器上狠狠入了回去。
公狗……
贱狗……
教授过无数经书典籍的国子监博士,十余年的讲授生涯,桃李满天下的储君少傅,这一刻喉唇间滚动的,是只有比俗人还要粗鄙的怨和毒。
那贱人不过念了几句话,愚钝的孩子也又扭头,亲起他的唇,声音软软小小的,不知道在做什么承诺。
不知道又听了多久噗叽水声,总算,心有灵犀地,
灵默侧起头,正对着帘外,眼角映入远处熟悉的袍角,微微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