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车前往了玉华疗养院,江席聿先去看了一眼外婆,见老人家还在沉睡便退了出去。
“九爷,您看一下。”
在一个隐秘性的房间里,程金把一部手提电脑搁在了桌子上:“有两段视频。”
视频开始播放着。
江席聿一言不发的坐在真皮沙发上。当看到老太太被刘薇用针扎醒时,房间里的气温顿时冷的吓人,江席聿面上就像覆上了一层厚厚的寒霜。
“呵,你们就这么看着老夫人的?”
程金上前一步,低垂着脑袋,视线看着自己的鞋尖:“是属下的失职,过后属下等人自行领罚。”
江席聿冷冷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低头继续往下看。
第二个视频是刘薇去见了一个医生,两个人躲在在一个监控死角不知道聊了什么。画面跟着一转,便见这个医生带着一个小护士进了老太太的病房,就在他正要给老太太打针时,程金等人闯了进来,然后夺过他们手上的针筒,后面就是程金把他们带了出去。
“这医生是老太太其中一个主治医生,我们察觉不对劲,立马进去把人给控制了起来,那针筒我们拿去化验了一下,发现……”程金在一旁出声,说到一半,他顿了顿看了眼九爷,接着道:“我们发现,那针水里面有引起人精神错乱,刺激人发疯的成分。”
“老太太这次好久不打一次针了,所以最近精神这才慢慢开始出现好转。至于老太太治疗那么多年未出现一点治愈的情况,想必是因为被人偷偷打那针水引起的。”
砰——
一个杯子被江席聿狠狠往地上砸裂开,他精致的眉眼积聚着惊人的戾气!
刘薇!
你当真是好狠!
“人呢。”江席聿胸腔满是怒气,开口的声音冷到了极点。
程金一听,知道九爷问的那祸害老太太的主治医生,他道:“在南派少爷的住所。”
南派少爷那边收到消息了,气的不行,直接派人把那医生和护士给抓到他那边去了。
“呵。”
江席聿俊脸冷若冰霜,黑眸寒意十足,站起身,迈着修长的大腿往外走。
见九爷出去了,程金抬手擦拭了额上沁出的细细密密的汗珠,然后赶紧跟了上去。
一辆低调的黑色宾利停到了一处环境清幽,豪华气派的别墅门前。
大门很快被人打开,宫南派家里的保镖认得这车,皆是一脸恭恭敬敬的。
“来了。”宫南派穿着一套休闲的居家服坐在沙发上,一头巧克力色的头发很是惹眼,他道:“人我已经教训了,还套出了不少消息,啧,此刻正半死不活的跟条死狗一样在地下室躺着。”
说着,他挥了挥手:“先过来坐下,我有事和你说。”
江席聿面无表情的睨了宫南派一眼,走到另一处沙发坐下。接过对方递过来的一杯茶,他嘴角冷冷的轻勾,对程金幽幽的吩咐:“去把手筋给挑断了。”
宫南派抬眸看了他一眼,眉毛微挑,轻笑了一下:“啧,真是够狠。”
江席聿端着茶,低垂着眸子让人看不清他底下的神色。
“你这母亲真是够绝。”宫南派往沙发后面靠了靠:“儿子都不放过了,没想过连自己的母亲也不放过。”
江席聿没说话,宫南派继续道:“啧,你说这疗养院到底是谁在背后帮她?老太太疯了十年,这一看在十年前她就已经开始对自己的母亲下毒手了,那会儿她嫁进江家,脚跟都没站稳,哪里有这么大的能耐。”
宫南派下午寻思了许久,愣是找不出这背后到底是谁在帮她,他也是下午才发现这背后藏着这个大阴谋。
到底是谁?
“没猜错的话,这隐匿中的人定是上次也参与了谋杀你那件事里。”
宫南派一语道破,与江席聿所想的一样。
“嗯。”
江席聿淡淡应了一声,随后把自己所知道的都在这跟他说了。
*
晚上,秦棠鸢吃饱饭后闲的无聊,便跑去车库把那辆保时捷开了出来,打算带上汤圆那狗崽子出去溜达。
它来到秦家那么久,被困在别墅里差不多要闷坏了。
在车上给汤圆换了套黄黑条纹的小蜜蜂服装,那衣服背上还有两个很可爱的翅膀。
它毛发长得慢,阿九帮它修剪的毛发还没长出多少,套个衣服上去虽说看不出有啥漂亮,但至少看的顺眼可爱很多。
“小姐,您开车记得慢些,早点回来。”秦管家又从一边冒了出来,老神在在的关心叮嘱道。
“嗯,秦叔放心,我去溜溜汤圆,会早一点回来的。”
保时捷慢悠悠的在路上行驶,汤圆许久没有出过门,整只狗特别兴奋。秦棠鸢把车窗稍微打下一点,让它可以凑到窗边吹风看风景。
找了一个停车场把车停好,下车前秦棠鸢找来一个好像鸭嘴状的狗嘴套,然后把它给套到汤圆嘴巴上,汤圆很不习惯嘴巴上的玩意儿,摇头晃脑的伸个狗爪去扒拉。
“不许动,听话好好戴着,咱们要文明出行。要不然下次不带你了!”秦棠鸢双手托着它偌大黑乎乎的脑袋揉搓了一下,故作凶巴巴的道。
“呜……”汤圆低低的呜咽一声,然后跟听懂了一样果真不去扒拉了。
秦棠鸢摸摸它的脑袋,随即又给它套了条牵引绳。
一人一狗往少人的地方去溜达,秦棠鸢又去买了根雪糕,顺带给汤圆买了两根热乎乎的烤肠。
愉快玩了两个小时,她慢悠悠牵着汤圆往公园的小路折返回去,路过少人的街上时,余光扫到一条小巷,她不在意的继续走,尔后又往回退了几步。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