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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阿九,你这只手是不是受伤了。”
秦棠鸢正准备往嘴巴里塞东西,结果余光扫到阿九有一只手好像正缠着绷带,她动作一顿把食物给放下,赶紧看过去。
这一看,发现她真的没有看错。
那绷带包扎的特别随意,很薄一层,还有丝丝缕缕的血迹从里渗透了出来。
“无事。”
江席聿不在意的柔声道。他把手悄悄放下,企图想掩盖起来,不让秦棠鸢看到。
“嗯?这谁包扎的?”
秦棠鸢把手里的勺子放下,伸手拽住他打算藏起来的手,她两道细长的眉毛微微一皱,语气特别嫌弃的道:“这包扎的技术也太过于随便了吧。”
身为一名医师,秦棠鸢一眼就可以看出阿九这只手不但包扎的很差,而且那伤势不用拆开看,她就知道有些严重。
“怎么会没事呢。”
秦棠鸢不满的抬眸瞧了一眼阿九,他手没有挣扎,一脸乖乖的让她抓住。
“你现在不要吃了,赶紧去找医护人员帮你包扎一下。”
小姑娘浓密的睫毛好像一把刷子一样轻轻眨动着,那双乌黑萤亮的鹿眼正盯着他,黑白分明的眸子有着关心还隐隐透着一丝责备。
“好。”
江席聿温柔一笑,听话的点了点头,精致的眉眼低垂着看她,黑眸里温润十足。
没人知道,被那双柔荑拽住的那一刻,他底下的一颗心早软的一塌糊涂。
秦棠鸢着急的催促:“你现在赶紧去。”
这人也不知道啥时候伤到手的,就这么随意包扎的晃悠,作为医师的秦棠鸢最看不得这一点。
不管伤势口大小怎么样,伤者应该都要拿出个端正的态度,理应认真好好处理对待才是。
“那你,乖乖吃,我很快回来。”
江席聿眸光有些无奈的温柔看着她,他身姿挺拔的站起来,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秀发,接着道:“吃不下,不要勉强吃,晚上吃个七分饱就好了。”
“嗯。”
秦棠鸢点点头,肃着一张小脸缓缓道:“好了好了,你快去吧。”
出了房门的江席聿,眸光淡淡,正气淡神闲的往医护室走去。
走廊里灯光有些暗,他低垂着眉眼漫不经心的看了看手上的伤口。
这伤口他一早就在医院包扎过了,只是后面去到江家老宅的路上,他嫌弃医护人员包的太厚甚至有些丑,自己就干脆拆了好几圈下来。
区区这点小伤,他根本没放到心上。
当去到老宅,计上心头,他干脆用来算计了老头子一波。
管家后面要给他包扎,他不知道怎么的想到了棠棠。内心可耻的想看看如若当她知道他受伤了,她会有什么表现?然后他当场直接拒绝了包扎。
这苦肉计果然很好使,江席聿成功的博得了小姑娘的关心,那会儿看着她眼底的着急,他心里升腾出一股变/态的享受欲。
不过——
他认为还不够,他想要得到棠棠更多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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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席聿包扎完后,顶着个粽子般的手回来,秦棠鸢看了,这才面露满意。
“这才对嘛。”
后面江席聿耐心的陪着人吃东西,待她吃的差不多了,陪她聊了十分钟天后,便让她赶紧歇下了。
她还病着,不宜熬太深的夜。
江席聿把东西仔细收拾了一遍,那清理的动作娴熟,一点没有豪门贵公子家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生疏。
他把东西整理好后,微微俯下身子,看着盖着被子乖乖躺着的秦棠鸢,与她滴溜溜正睁着的双眸对上,他眉眼含笑,温声道:“乖乖睡觉,明天我早上再过来看你。”
秦棠鸢此刻也有些困意了,她扒拉着被子,软软的“嗯”了一声。
“晚安。”
“嗯,晚安。”
待人闭上轻轻阖上眼皮后,江席聿把房间灯关上,默默看了她好一会儿,这才轻手轻脚的走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花花:各位亲爱的,早早早!!晚上没空,只能早上又赶出来了,这两天更新时间都在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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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这狗男人受伤了,嗯……江家和棠棠,这使计起来算的上可谓是一箭双雕??
阿九:阴算什么,结果如意便可。
花花:哦豁~你不怕媳妇儿吓得连夜跑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