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水。”阿九骨节分明的手正握着水杯。
秦棠鸢咸的口早就发渴了,她没推却,接过来当即饮的干干净净!
“还剩一些不宜浪费,我吃了。”阿九拿纸巾替她擦了擦嘴巴,刚想端起面条吃,结果被一只白嫩的爪子给快速截胡了。
“你都不饿,别吃了,睡前不宜吃太饱!”秦棠鸢抢过来,哼唧唧一番,霸道的丢下一句话,然后端起面往厨房走去。
进厨房后,她又偷偷给自己灌了一杯水!
这面特别难吃。
不过却是阿九费了时间,花了心思给她做的。刚刚吃面时,阿九这么期待,胸有成竹的看着她,她着实没法说出面不好吃之类的话。
当她洗好碗筷出来时,阿九又过来牵起她的小手,其中另一只宽厚温热的大掌伸过来摸摸她微鼓的小腹,温声轻叹:“刚刚吃不下为什么还要吃?”
秦棠鸢刚想回答“不想浪费你的一片心意”时,耳边接着听到阿九来了句:“都快赶得上汤圆那体型了。”
秦棠鸢:“……”
要是打的过,阿九这会儿定是被她打趴在地上叫爸爸了。
回到房间里头,阿九满身酒味萦绕,忍不住去了浴室。本来没有什么困意的小姑娘,一沾床就立马犯困了,没等阿九出来,寂静的房间很快响起一道细细小小、平稳的呼吸。
江席聿洗完澡,带着一身热气走出来时,见到床上隆起的安静小山包,脚步轻了下来。
他站在床边,低垂着眸子静静地盯着床上的娇憨睡颜看了半晌,深邃的黑眸里清明一片,一点也不见刚刚的半分醉意。
是的。
他根本没醉。
早在北林时,天天把自己困房里酩酊大醉的日子,让他后面喝酒都不会轻易醉倒。
今晚所做的都是他故意为之的。
他还在耿耿于怀棠棠失忆不记得他的事。
“棠棠……”
“我是不是很幼稚,很小气?”
江席聿觉得自己有病。
病的不轻那种。
“我真想毁掉其他人,让你的世界只有我。”
这是他一直深藏在心里最阴暗的念头。
夜很黑很黑,窗外的皎月往阳台边,撒下了一地银辉。
睡梦中的秦棠鸢感觉自己正身处于一片火热的沙漠中。
正口干舌燥的时候,有什么温温凉凉的东西递到嘴边,她无意识张开嘴巴饮了一口。
顿时,水的湿润缓解了体内无端升起的燥意。
水?
秦棠鸢慢慢意识到什么,随后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
她眼睛半睁半眯着,朦胧间透过月色看到眼前有一个黑影撑在上头。
“再喝口水?”声音低沉好听带着丝沙哑。
秦棠鸢朦胧的睡眼睁了又睁,她小小声嘟囔了一句:“唔,你怎么还不睡。”
水杯又递了过来,秦棠鸢顺势又喝了一口。
刚喝完摇头示意不要了,还没舒舒服服调整下睡姿,一个不失火热的吻落了下来。
男人压了下来,秦棠鸢被迫承受着这个霸道的吻。
“唔!”秦棠鸢霎时间被吻得七荤八素,晕头转向的。
“棠棠。”
阿九的气息喷洒在耳边,不知何时慢慢亲到了耳朵尖。他张嘴轻轻啃噬着,不出意外的引起身下人泛起一股颤栗。
秦棠鸢被亲的尾椎骨都麻麻的,整个人软成一滩水,眼角微微湿润起来,待她清醒过来时,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被剥的一个精光。
“我们做吧。”阿九停了下来,一只手轻轻捏起她的下巴道。
隔着夜色,秦棠鸢睁着双水眸清楚的看到阿九眼里正含着难以掩饰的情、欲。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啊!!
请问有崽想揍窝嘛?
啊,什么?
让窝替你们回答?
那好吧!
崽:咱们都是斯文人,怎么会揍尼!快来我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