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刚刚的扩张和潮吹灌溉,沉诏这回肏得十分顺利,龟头直直捅开曲折湿热的穴肉,顶到花心最里处,堵在了柔嫩的宫口。
许愿重重挠了下他的背脊线上,“啊……好深……要被肏穿了……”
“深点才舒服,愿愿试试。”
沉诏说话间就着深插她的姿势解开了她的脚踝,让她紧绷的大腿放松了点,把她的腿拉到自己腰侧架着。
许愿只觉得整个下体都被撑开了,撑疼免不了,可他干得这样深,竟然真的很舒服。
沉诏对小未婚妻的极品穴不能更满意,见她适应下来,大力地肏干着身下这张小嘴,肉体拍打声声入肉。
“诏哥哥,好会,舒服死了……愿愿是不是你第一个女人?”
沉诏惩罚性质地撞了撞她的宫口,“明知故问。”
女主就在楼上,她真的拿走了男主的初夜……
许愿说不清是什么心理作祟,刺激得花穴再次收紧,强力的爱液从深处喷射,一缕直接滴灌进了马眼里。
沉诏吸了口气,压住射意,把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沉进深处研磨宫口。
“愿愿好敏感。”
许愿连着潮喷了两次,初次开苞的花穴被异常粗大的肉棒里里外外地享用了一番,跟被鞭笞了一样酸疼红肿,身上的人却没有要结束的意思,依然硬挺地撑在花穴里。
“我不行了。”
许愿抓着床单承受着新一轮的情潮,皱着小脸跟沉诏讨饶。
“你又在吸我了,嗯……再坚持下。”
沉诏鼻音凝重,显然是爽到了极点,全然沉沦在肉欲里不愿意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