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诏结结实实挨了许愿一巴掌,头动都没有动一下,只是白若银月的脸盘当时就红了个五指印。
他垂下头,面无表情地撞了下她。
“不可以这么说。”
苍白的手掌撑着台面,牢牢压着满面春红,闭目抵御情潮的少女。
紧实的腰臀一下一下地向前,花阜被撞得一片通红,龟头叩门般顶撞着花心深处,大有不肏开不停下的架势。
“他才是小叁。”
沉诏拨着嫩生生的花蕊,哑声地说着。
“我是愿愿的老公。”
他语气阴沉且不容置喙,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心慌意乱。
明明他才是愿愿的未婚夫……愿愿为什么这么看他。
被在意的人轻视、冤枉,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但这一晚已经被折磨得心神剧乱,沉诏连她这一番羞辱也觉得尚可忍受。
至少她答应分手了,这是个好开头……小未婚妻不懂事,身体力行地教导她是丈夫的责任。
他捧起少女的脸,一字一字务求她听清楚:“诏诏是愿愿的老公,是要永远在一起的人,愿愿明白了吗?”
许愿蝴蝶羽翼的睫毛盖下来,小嘴可怜巴巴地出着气,娇怜得让人不忍折腾:“嗯……呜呜……不行了……”
她软泥似的瘫在他身下,两腿战战,无力地被大大打开着,腿心一朵水淋淋的娇花每被碰一次,就惊惶地紧缩一次。
嗓子喘不出声了,只能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看他。
“只有老公能跟你做这种事。”
沉诏到底是被她看心软了,俯身衔住她的唇,不再压抑精关,浓厚的精液在她穴道深处喷薄而出。
“只有老公能灌愿愿的子宫。”
许愿几乎要被性高潮弄死在这张手术台上,被射了一肚子精液都不知道反抗,只是半合上的眼睛翻起眼白,容纳了这一切的身体还一颤一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