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像一根针扎着他的大脑。
但那里已经扎下了另一根无法忽视的针。
……如果不这样困住愿愿,他会连她的背影也见不到了。
不能放开她,至少现在不能。
许愿在这段沉默里陷入了半昏睡。
她夜里没睡好,身上乏力,困意沉沉,身下也逐渐因为药效湿透,手无意识地伸到腿间抚慰着花唇。
沉诏最终还是覆了过来。
手臂虚拢着她,一下下克制又缱绻地吻她的头发。
没有得到她的实感,好想要她,被她容纳。
一枚狂乱中亲到脸上的吻惊醒了许愿。
“谁让你过来的。”
她一开口就哑得不像话,最后两个字都接近无声。
沉诏听话地退开了点,却敏锐察觉到她的异常:“宝宝,你是不是想要了。”
许愿下腹燥热,腿间出汁不停,掐着自己大腿忍住去蹭他的欲望。
“很难受的话,我给宝宝止止痒。”
许愿坐起身拒绝他:“不用。”
“过来。”
“我没原谅你。”
她尾音沙哑,又娇又媚,是一点杀伤力也没有了。
沉诏又近了她几分。
“我跪着给愿愿舔。”
他咬字吐息极性感,俨然也已经性欲勃发。
许愿听得那个舔字,穴肉一阵骚痒难耐,唇瓣发抖。
沉诏知道她快忍不住了,伸手剥她的被子:“乖,别憋着。”
许愿急喘了口气,腿上一凉,被子已然被揭开。
她情动时馥郁的香味四散开,腿间极力隐藏的湿意无处遁形,整块床单都被打湿了。
“好香。”
沉诏捉住她试图逃避的脚腕,拉开,俯身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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