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被风吹得冰冷的耳垂因为身后人的鼻息而变得温热。
她盯着粗糙的墙壁,想说什么,喉中却哽咽难言。
诏诏是不是以为她……
“我不会走了,诏诏,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许愿抱住他横置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并非她的错觉,他真的瘦了很多,体态都变骨感了。
这一年多他到底是怎么过的。
许愿红着眼小声道:“诏诏,我……以前的事情我很抱歉,我不想那样的。”
沉诏低笑,摩挲了下她搭在肩上的发丝。
不是假发,是她自己的头发,原生柔和,沁着淡香。
“宝宝现在也会哄人了。”
“没有哄人,我是认真的……呃嗯,一定要在这里做吗?”
“嗯,不管你认不认真,都先好好慰劳下我,嗯?”
“哦……”
许愿想由着他,放松下僵硬的身体,撅起屁股配合他进出。
沉诏前后动了动,许愿泌的水实在多,肉棒摩擦着嫩穴带出来一片水光。
长期的禁欲助长了性欲,沉诏的阴茎似乎比以前胀大得更加粗长,一次比一次干得深重,带着要撞散她的力道顶上花心,将窄穴完全撑成自己的形状。
许愿则在密集攻势下频繁地高潮着,肉穴无时不在绞紧缠留中,水液湿透交合的部位,连带大腿也不能幸免。
久久不曾磨合过的身体就这样略嫌生疏地交合着,沉诏捏着许愿的臀肉推拉她的身体前后摇摆。
“哈……要死了,老公真的要干烂我了。”
许愿凌乱地摇着头,身下真被捣成了烂泥一般,又软又湿地附着着肉棒。
沉诏满足地笑着,掐着她的小脸蛋重重亲了亲她的唇:“愿愿自己送上来的,被干烂了也要受着。”
许愿的腿早已负担不起激烈的性爱,重量都到了沉诏的身上,他拎起她一条腿挂在手臂上,方便冲撞得更深。
裙摆掩映下,一根紫黑的阴茎如穿原巨蟒,在肥嘟嘟的小丘里时隐时现,横冲直撞得水花飞溅。
“要不要老公的精液?”
“呜呜啊……嗯……”
沉诏笑了下,“好。”
许愿忽然浑身僵紧,颈项仰着忍不住高亢的呻吟,裙摆浮荡,身子飘摇,在夜风里婉转香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