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沉诏,嗯哼,你不要装睡。”
许愿掐着他的后颈肉,沉诏却还是没有睁开眼。
男人将她的腰掐得很用力,细胳膊嫩腿根本拧不过他,被套在他身上承受着过多的欢愉。
早晨清爽的露水气息从窗缝里飘进来,又无声湮没在交欢后浓烈的麝香味里。
在心爱的人身上释放了晨起的欲望,沉诏每个细胞都叫嚣着极度畅快,搂着累惨了的许愿休息。
对方才之事全无印象,他回味着梦里的滋味,慢慢掀开眼皮。
许愿躺在他臂弯底下安静地睡着,眼睛肿成了核桃,菱唇微微张开呼吸。
这是他的老婆,香香软软的。
沉诏俯下头,贴在她颈窝里蹭了蹭,“还不醒,老婆,我头痛。”
太阳穴针扎般的疼痛刮着他,只有和怀中人的肌肤相贴能让他缓解些许。
记忆如潮水事无巨细地灌进了他的大脑里,伴随着剧烈的头痛,他浓密的眼睫扫过许愿的脖子,开始缓慢地接收那些记忆。
先是一场场放浪而甜蜜的交欢,少女犹然青涩的身体为他流下鲜血,逐渐在肉体盛宴中成熟绽放。
沉诏舔了舔她吻痕斑斑的脖子,手被心跳牵引着微微颤抖:“宝宝。”
随后而至的回忆是他和她同居一室,出双入对的日子,海量的细节如老电影在眼前倒放,沉诏头痛得脸都白了,修长白皙的手指慢慢扶住额角,嘴唇却勾开痴迷的笑意。
原来他们早就认识,他那么早就拥有过了愿愿,做了那么多爱侣之间才会做的事情。
真可怜,还是个娇气的瓷娃娃,就敢勾他操她的幼女穴。
时间如流沙倾落,一转眼,她任性决绝甩门而去的背影,就冷冷消失在他眼前。
沉诏因为头痛而放大失焦的瞳孔骤然急缩了下。
为什么……他怎么让宝宝不高兴了。
不行,得赶快和好才行。
沉诏急切地往后翻找,却再也遍寻不到甘甜的回忆。
再后来的,都是关于她和她的小男友的片段。
沉诏狠狠收紧了搂抱许愿的手臂,上下牙咬了又咬。
不……愿愿是他的,谁也不能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