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裹吮他的狭窄之地顿时紧张地绞紧了他。
“你在担心他?”
沉诏捏住许愿的下颌,亲吻起她惊得微微张开的唇。
“唔,你把他怎么了?”
“我把他怎么样?”
沉诏微笑着慢条斯理地顶弄花穴,让许愿止不住地从鼻腔里挤出哼喘:“愿愿,你眼里我是这种人吗?”
“嗯啊……我不是这个意思。”
又到了她最讨厌的环节,被肏得头昏脑涨还要回答他这些到处是坑的问题。
许愿心内烦躁,张嘴反咬了口他的下唇,“别扯别的,你明知道我想问什么。”
“嗯,愿愿这么想知道啊。”
沉诏捧起她的双乳,配合身下的肏干用力揉搓着乳珠,在她绷紧身体时尽根抽出,狠狠撞过花蒂再翘着角度将肉棒送入。
双乳生热,花蒂一麻,许愿先是不可自抑地哭叫了出来,似哭似爽的呻吟就像开了闸口似的一声娇过一声。
“嗯啊……都、都被玩到了,太多了!啊……”
沉诏知道这是她最柔弱的时候,心里恶意放大到极点,含住她的耳垂,一字一字地告诉她:
“他死了。”
许愿还没来得及消化沉诏的话,就被剥夺了高潮后的休憩,他抽动起臀部享受她痉挛时异常亲热的私穴。
“真乖,这样就听话了。”
“愿愿不喜欢我,倒是很喜欢被这样肏吗?”
“是我疏忽了,那以后每天都这样好不好,帮愿愿一直堵着会流骚水的地方,愿愿哪也不用去,每天挨肏就好。”
臀胯相连,许愿撅着屁股被他连连追击,好半天才从高潮下来,不在意他的言语讥讽,却不得不在意那句“他死了”。
她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背,直到尝到甜腥味,强迫自己从性欲里脱离出来。
他居然……居然真的敢这样不顾她阻拦地杀人!
许愿想到自己功亏一篑的任务,登时火冒叁丈,哑着喉咙就骂他:“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