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想之中的痛觉却没有到来,沉诏早知她力竭,大掌牢牢扶着她的背脊,让她背靠上门。
“诏诏,我真的和他没什么。”
许愿的腿被他分开架起,一腿抬高到他腰侧,撑胀的私处再次被打开展示在他视线里。
沉诏挺动硬得不行的鸡巴深深顶着她抽插了几下,捏起她的下巴发了狠劲地吻住她的唇。
牙齿厮磨柔软的唇瓣,痛呼的嘤咛也被吞没,直到有血丝溢出。
沉诏吮了口许愿的唇珠,才低声说道:“你就是个骗子。”
许愿身下湿滑地裹着他,紧嫩的穴被干透了,随着敏感处被顶到还是会收缩喷水,身体却已经没什么力气抱住他了。
“每次都在我不可忍的事情上骗我,是觉得我对你没有底线吗?”
沉诏意有所指,但他干得又重又狠,每一下都撞到宫口,许愿意识随着身体起落,根本算不清他说的是什么。
是她从前有口无心地说过很多遍喜欢他、和柏文假分手,还是在他面前假死。
她茫然地想起自己骗他的事情实在是多。
诏诏怎么可能不在乎呢?
许愿赤足落地,被转了个面,鸡巴挤在臀瓣里。
直不起的腰身把屁股送得离他更近,他略一向前,就将被干得红肿起的穴再次贯穿。
“对不……唔。”
“别道歉,许愿。”
沉诏捏着她的奶儿揉着,对着柔软的宫口用蛮力一下一下撞击顶开。
许愿弓着身体,肌肉僵麻,耳膜都震颤起来。
这一刻这种濒死的感觉她大概要记一辈子。
沉诏压进她子宫里,在她耳边清醒又执迷地说着:“你没有错,是我没有底线,是我离不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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