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愿愿要被沉总干死了。”
沉诏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
把她放在盥洗台上,压着她的屁股钉在肉棒下,大开大合地进出,肏得又深又沉,硕大的龟头直要顶到她子宫里去。
“好深……愿愿好喜欢沉总的肉棒。”
放浪的叫床声毫无顾忌,沉诏却再也没有说任何话,只是死命折腾着身下脆弱的娇躯,她越流泪求饶,他就越兴奋。
这场压抑的性事过了很久才收尾,沉诏像要把说不出口的情绪都用肉体宣泄完。
许愿被他翻过来又折过去,膝盖跪在盥洗台上都发红了,站、跪都已经支撑不住,他又把她放到马桶上坐着,拉开她的大腿噗嗤尽根干到底继续。
浴室里肏穴吃奶的声音响了一整夜,许愿最后被浓精灌了一泡又一泡,昏过去时肉棒还重重堵在穴里。
沉诏抱着昏过去的她,恼火都发泄完了,爱怜又满足,吮她红润的唇瓣,跟昏睡着的她说着悄悄话:“怎么这样不讲理,一来就要和我做爱,要我爱你。宝宝,你总要给我点时间……”
“疼……”
料到许愿会起不来床,沉诏没敢提前离开。
看着小姑娘可怜巴巴地蜷在被子里叫疼,沉诏眼神微动,拾起她的手腕捏了捏,自然地轻吻了下:“今天就别回去了,在这养着吧。”
许愿不再将他代入自己的诏诏,割裂开性欲和感情后反而心情松快。
“逼都肿了,愿愿好难受。”
“嗯。”沉诏掀开被子看了看她的腿心,“今天不能穿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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