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没吃饱,不跟他争,继续埋头进食了。
好在他没再使小心眼。
骄矜的小猫咪,是一定要最尊贵的人类的低头服侍,才肯放弃小任性的。
浓浓的菜肴香味里,沉诏敏锐地嗅到了一点清淡的栀子香,喉结滚了又滚。
方才袍下轻轻一碰的,滑腻如羊脂的触感随之被唤醒。
手臂还在机械动作,脑子里已经铺开了迤逦的遐想。
沉诏无名指痉挛地弹了下。
她看起来很美味。
兴许也很好吃。
想吃她。
许愿安静用完餐,不敢太放肆使唤他,自己擦了擦满嘴油的小嘴。
嘴唇终于有了点血色。
沉诏依旧神色寡淡地居高临下,问她:“吃好了吗?”
“吃好了。”
“可以走了吗?”
“不可以。”
许愿拉住他的手,“愿愿还不知道自己在哪休息,少主好人做到底,再帮……”
沉诏不等她说完就打断了:
“不。”
“为什么?”
许愿理直气壮地表示出不悦。
用力拉过他的手,从自己衣底进入,强迫他触摸自己。
肌理相贴,两个人都颤了下。
“少主你说,愿愿今晚睡在哪里?”
初时的惊过去,沉诏垂着眼帘遮住自己对这种感受的新奇。
修长微凉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抚了抚她的肌肤。
少女的身体无疑比羊脂玉更温暖柔软。
他无半点不好意思地收受了她送上来的便宜,平淡地说:“按公论,刚刚那两个女人去哪,你就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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