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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换成沈诏说不出话来了。
许愿的膝盖顶着他的阴茎来回地打转,把那根高高勃起的肉棒强行向他的胯下压折。
他额角淌下大颗的汗滴,手指捏得发白,几乎要把大理石的窗台划拉出划痕来。
许愿体贴地替他抹去汗,仰起的小脸上笑意盈盈。
“你不喜欢愿愿的,你对我一直都不好。你只是突然发现愿愿长大了。想肏愿愿。”
“喜欢一个人不是这样的,不会看到她就只想发情。”
——像公狗一样。许愿恶意地想着。
不对……不对。
沈诏密绣的眼睫垂下,脑内一片混沌,只觉得她说的不对。
可到底是哪里不对……
许愿看了眼和他冲和清淡的气质完全违和的下半身。
“但是没关系,我不介意的,诏诏可以肏我。”
许愿歪着脑袋微笑着,慢慢掀起自己的衣襟。
沈诏的视线不受控地黏上她衣衫下寸寸露出的瓷白肌肤,舌底津液止不住地贪婪渗出。
她绵软的身体在胯下厮磨,给予他无上的快感,让他无暇分神思考她的话。
胸口满涨的情绪快要溢出来,他的手指也沾染了汗水,从光滑的石板上用力滑开。
沈诏忍无可忍地收回了手。
大得惊人的力道忽然被施加在腰上,许愿惊颤了下。
“我想要。”他抬起眼,遵从欲望,牙关打颤地向她倾吐心愿。
他黑沉沉的眼瞳里宛若有火花迸射,眉眼间的冰雪尽融,彻底迷失在燎原的火光里。
“我没有说不给呀。”
许愿看着他漆黑不见底的目色,暗暗心惊了下,笑着把衣裙推到胸部。
沈诏得到首肯,将她牢牢圈在怀里,扼紧。
下一个动作,却是把她抱到了地上。
许愿刚扶墙站住,就被他掰开两瓣圆润的臀瓣,自后方捅了进来。
“啊……”
沈诏的上半身跟着压了过来,偏头帮她堵住了刚出口的那声带着点痛苦的呻吟。
他唇角拉着暧昧的银丝,小声地附在她嘴边问她:“那你喜欢我吗?”
许愿止不住地喘着,娇吟抑没于口,只有他能听到。
高潮后的嫩穴汁水淋漓,花阜开合得还算顺利,可他太硬了,也太烫了,像个木楔子一举凿到了体内,被紧实的屄肉夹得紧紧的。
嫩白的花阜以为努力缩紧可以将这根大物事缩小点,不期然穴肉一咬,那根东西反而胀大了几分,亘在柔软的穴内,压迫着可怜的穴肉为它打得更开。
真是太大了……而且他太兴奋了……
“愿愿,你喜欢我吗?”
和他不加克制的凶狠肏穴动作不同,沈诏的脸凑到她面前,亲着她的嘴唇,又啄又舔,黏人得紧。
许愿缓了缓被撑得眼前发黑的感觉,才熟练地说:“我喜欢你啊。”
“怎么才叫喜欢?”
沈诏握着她的腰,从后开始抽动插在她体内的粗长阴茎,拉扯着刚适应下来的穴肉往外,再大力送入,享受着小嫩穴夹含的快感,眉心微蹙,一脸无辜地蹭着她。
“我不懂,愿愿告诉我。”
他为了能贴着她的身体,抽插的幅度控制得很浅,所以龟头始终挤在逼仄的深处,磨着细嫩的穴肉半刻不得停歇。
她皮娇肉嫩,本就是容易起兴的体质,又不知缘何对他格外敏感,被他摸几下就受不住,遑论这样负距离地深深交合着。
插着穴的姿势让许愿两腿分得开开的,被迫淫荡地向后撅着屁股,肉棒来来回回地进出,饱满的花阜裹着巨大的鸡巴一颤一颤,股沟里汇聚的春液横流,显然也是被肏到了爽。
肏穴真的好爽……呜呜她真是个骚货,好喜欢被这样干。
许愿泄身得很快,哆嗦着被沈诏掐着腰才站住。
沈诏不依不饶地低声问她:“什么才是喜欢?”
什么才是喜欢?
她怎么知道,她又没有喜欢过谁。
许愿只觉得被肏到高潮的感觉太舒服了,晕乎乎地想到什么说什么:“嗯……啊……是日、日久生情。”
“日久生情?”
“对……所以你不喜欢我。”
沈诏点头同意,“我没有对你日久生情。”
顶多算是日一次就有了瘾。
沈诏这样想着,腻歪在她香汗粉融的后颈,鼻尖微动,埋下去舔了一口,蛊人的声线掺杂着点被她欺负了似的委屈。
“可我没办法对你日久生情……愿愿,你知道的,我才刚认识你。”
许愿被叼住后颈的头皮发麻的感觉还没缓过来,乍听到他这么说,晴天霹雳了一般地呆愣住了。
沈诏乘机把她肥嘟嘟的屁股揉开了点,肉刃破开媚肉挤得更深入:“可以告诉我吗,你是谁?”
水乳交融的暖意转瞬冷却下来
', ' ')(',许愿被沈诏抱在怀里肏弄着,做着亲密得难以想象的事,却感到一种和他相贴的每个毛孔里散发出来的凉意。
他真的知道了。
“我”
“我知道你叫许愿。”沈诏勾着唇角,啄了下她丰润的唇瓣,“说点老公不知道的,我一点都不了解你。”
许愿下颌极细微地抖了抖,避开他的唇,想离他远一点,恢复到自己令感到安全的距离。
可面前是墙,身后就是他的怀抱,又能躲到哪里去。
她只能尽量忽略两人这个尴尬的姿势,飞快地回忆着自己是什么时候露的陷。
越想,就越觉得尴尬且羞耻。
“愿愿,你把我咬得太紧了。”沈诏握住了她的手,发觉到不正常的冰凉,低头轻轻吻了下她葱根般的指尖:“放松点,老公会弄伤你的。”
许愿反射性地抽走了自己的手,转过脸拿后脑勺对着他:“你放开我。”
这实在可怕。
她在他眼里现在算是什么人,被掉包的未婚妻?来路不明想勾引他的女人?
他就这么看小丑似的看着她自以为是地捉弄他,还觉得自己演技很好能瞒过他……
“我不是逼你解释。”
沈诏从肉穴异常紧箍的力道里感觉到了小未婚妻的害怕,把她抱得越发紧了些:“愿愿,我只是想了解你。”
“我不会说出去的。”
虽然不知道小未婚妻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乐于享受只有他知道未婚妻的小秘密。
他喜不喜欢她有什么关系,他知道自己想得到她就够了。
她是他的未婚妻,只属于他一个人。
这么想着,沈诏的心情顿时晴朗了许多。
“沈诏,你放开我。”
许愿只想离他远点,现在就离开,离他离得越远越好。
这是个敏锐得吓人的怪物,她根本不应该因为一时兴起就招惹他。
沈诏在她颈窝里摇了摇头,碎发扫过她泛红的皮肤。
“你放松点,不然……”
他手指抚摸了把她水淋淋的花阜,暗示性地点到花蒂所在的位置:“老公会强制帮你放松下来。”
许愿下体一紧,深刻感到了什么叫作死。
她调整了下表情,咬着唇可怜巴巴地跟他说:“你不要压着我,这样我没法放松。”
沈诏看着她粉腮微嘟,眸子水润润地看着自己,后脑都酥了,好说话地放开手让她自己发力,还配合地主动退出了点,不再强势地顶着她的宫口。
许愿深吸了口气,努力放松下被撑开的花穴。
紧绷的穴肉重新变得柔软可欺,沈诏怜爱地赞赏了句:“好乖。”
他想贴上来亲亲她,却被她扭头避开。
下一秒,许愿“咚”地撞在了墙壁上,再向下一猫腰,阴茎就从肉穴里脱了出来。
她连滚带爬地脱离出他伸手能够到的范围,才扶着墙爬起来。
“愿愿?”
许愿头也不回地往外跑了,两条小腿还软着打战,衣裙凌乱,都顾不上回头看看沈诏追来没有。
她的手肘擦过门边,裙角忽然被猛扯了下,重心骤然失衡,整个人往地上摔去。
身体一轻,没什么悬念地摔进沈诏怀里,他搂着她站起来。
“跑这么急做什么。”
许愿侧头一看,只见那只叫西黎的黄白毛狗双手放于地上,安静地蹲在门边,一双黑眼珠骨碌碌地看着她。
刚刚就是它绊了她的裙角。
“西黎不会咬你,别害怕。”沈诏重新搂住她。
西黎听懂了他说的话,垂下脑袋,向许愿伸出头,示意她可以抚摸自己。
许愿气不过地伸手打了沈诏一下。
“你跟你的狗一起欺负我。”
“西黎不会欺负你,我更不会。”
沈诏接住她的手,把她顺势压到门边上,伏在她肩头深嗅了嗅。
“我的就是你的,你可以随意驱使它。”
他没得到满足的欲望被她的体香催发得更旺盛,在许愿失神间,掀起她的裙子将自己再度送入。
他的下体并没有因为这一番波折而丝毫疲软,许愿绷着小腿再次被他大得夸张的部分插入。
“你真的好变态……”
漆黑的走廊里,两人的衣服还好好穿在身上,下体却已经借着裙子的掩护交媾在一起,身影相叠,亲密无间。
“你刚刚明明很快乐的。”
沈诏不明白小未婚妻的抗拒,在他看来,她勾引他、和他上床,无疑是喜欢他的。
他从衣服底下握住她胸前两团白腻的丰盈,身下重新开始挺动。
炙热的温度烫着穴肉,龟头棱角磋磨嫩肉,在深处重重顶撞,穴里的水禁不住放闸似的往外流。
许愿咬牙想抵抗,可敏感处都被他拿捏着,走道里昏惑迷人的光线,他时轻时重地揉捏,轻
', ' ')('易令她又有些舒爽过头的感觉。
“愿愿……”
“我好像……”
许愿意识到他要说什么,拿手堵住了他的嘴,“别说话。”
沈诏眨眨眼睛,依她的话不再言语,按住她的手舔舐了下她的手心,身下的捣弄更加急促起来。
许愿被他压在墙上进进出出,裙下两条踩不到地的腿搭在他身旁僵了软,软了僵,下体满溢的水液打湿了他的毛发,一路延伸到裤腿。
他最后百来下还是换回了那个羞耻的后入姿势,在裙下把她的臀部抓得指痕斑斑地才射了出来。
沈诏横抱起她,向她的卧室走去。“我要提前回江城了,你想跟我一起吗?”
“我不要。”
沈诏有些失落,想到回江城之后也没有时间陪她,但很快开学又可以每天见到愿愿,才不纠结了。
他看着小姑娘别扭地在他怀里玩手指,抱着她如抱一团软踏踏的洋娃娃。
他穿行在一扇扇规整对称的门之间,容色标鲜,行动时风姿绰绰,气质疏淡,只是刚被怀中少女给予了极致的欢愉,眼角带着点绯丽的艳色。
像行天入镜时的雪地红梅,又像是无相观音的白毫眉间一点朱。
“愿愿,我不知道我怎么了。”
困极欢余,许愿眼皮沉重地耷拉着,“嗯?”
“今晚这样,我很高兴……昨晚也是。”
“看来就算是你也不能免俗啊。”许愿知道他想说什么,揉着眼睛笑了下,“但这可不是喜欢,非要说,你也是喜欢我的身体。”
沈诏不喜欢这个说法,但他隐隐也发现了愿愿不喜欢听他剖白自己。
大约是觉得他这么容易动心,太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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