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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澜趁着雨势转小走了,教室里只剩下沈诏和许愿。
“诏哥哥。”
许愿犹豫了会,还是决定主动打破沉默,笑着几步走近他。
走到近前,她才发现青年的乌发湿漉漉地搭在额前,衬衫衣角还滴着水。
雨丝飘斜,走廊上已经积了浅浅一层水。
许愿本想问他怎么这么快找到自己的,见此情景又把话咽了下去,先将他拉了进来。
“你淋雨来的?”
“嗯……你说的,一会就来。”
许愿拉起他的手,看了眼时间,“没有很久啊,你急什么。”
沈诏不语,伸手把门带上。
隔绝了淅淅沥沥的雨,门“嘭”地不轻不重一声在身后合上,许愿莫名感觉到一点不安。
果然,沈诏反扣了她的手腕捏在手心里,幽幽地问她:“小沈总?”
“……是未婚夫。”许愿甜甜地冲他笑着,从善如流地改口。
“不对。”沈诏摇了摇头,捏着她肌泽细腻的手腕唇角微勾,深邃冷硬的眉眼上挑,许愿从未在他身上见过这般的轻佻神情。
他纠正道:“是未来同事。”
许愿讷讷不答,他就继续道:“嗯……还是有肉体关系那种。”
他边说着,手掌从腰侧梭巡到她的大腿上,掐着臀横纹附近的嫩肉放肆抚摸着,“这么短的裙子,袜子都不穿,是想勾引未来上司,肏你吗?”
“别摸……”
许愿弱弱的恳求被他无视,大腿赤裸地被他抚摸着,想往后缩却被他牢牢握着。
“或者叫,潜规则?”
“许学妹。”沈诏低笑着,骨节分明的大掌来到她臀上掐着臀肉揉捏起来。
他捏了她的下颌,笑意疏淡:“我想潜你。”
“老公……”
“叫错了。”沈诏重重掐了下丰满的臀肉,许愿身子一抖,琉璃似的狐狸眼里顿时染上无辜的泪花。
“叫我什么?”
“……小沈总。”
屁股火辣辣地疼,许愿含着泪低低呻吟着。
手指锁着她的下颌收紧,许愿都要怀疑下巴给捏青了,他宛如恶魔低语地附在她耳边悄声道:“许学妹想进SKK的话,先在这陪我玩玩吧。”
“把衣服脱了。”
许愿惊怒地看向他,疯了吗,这里可是教室。
“脱。”沈诏推了推她。
许愿踉跄着跌坐在课桌上,被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
“没有监控。”沈诏用许愿极陌生的口吻,浪荡子般暧昧而含笑地道:“学妹想怎么骚,我都可以配合。”
这间小教室就在一楼,位置也不算太偏僻,许愿看了眼下半面磨砂,上半面透明的玻璃窗外,委实有点放不开。
她手指护着领口,嘴唇上下碰了碰,抬眸看他,“老公我错了。”
沈诏笑了笑,“再叫错……现在就肏你。”
许愿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这是沈诏?这么不矜持的霸总文语录会从他嘴里说出来?
沈诏却不给她思考的时间,顾自抬起手腕看了眼表,几步走近她,姿态犹是从容的,只是面上少了几分耐心,眉头一竖,“不脱的话,我来帮你。”
“我……脱。”
许愿羞耻地低着头解开自己的领口,脊背弯曲地含胸而坐,一截颈项修长雪白。
沈诏看着她一点点拉下衣领,暴露出精致的锁骨,香软嫩红的胸部,纤腰一握,衣衫堆在腰间。
她听话地把内衣也脱了,背扣啪嗒,托着一对鲜嫩乳房的胸罩应声而落,柔嫩丰美的少女只以双臂害羞地捂着胸。
沈诏音色微哑地道:“把自己摸湿。”
许愿在他冰凉的目光里照做了。
把内裤褪下来一点卡在大腿上,手伸到两腿之间,短裙将盖不盖处。
相比沈诏,她对性事没那么渴求,前两天才被饱餐过,身体一时不够敏感,就算面对的是他,此时一摸,果然也没多少湿润的意思。
她分开两瓣花唇,揉上最敏感的花蒂,指腹的干燥倒让嫩生生的花蒂感觉不适了,生涩地微微发疼。
许愿低下眸,一手护着胸前的蓓蕾,一手在短裙遮遮掩掩下揉弄着花穴。
两条笔直细白的腿贴在桌沿上,因为对敏感点的刺激,白皙的腿腹肌肉时而绷紧时而放松,膝盖羞涩地想向内并拢,又夹着嫩手无法向内,只得无助地轻微颤抖着。
沈诏有些眼热,但终究按捺住了没有碰她,只是近距离看着她不情不愿地咬着下唇自慰,清瞳含泪,纯媚得无比勾人。
“小沈总。”少女声线娇颤地叫他。
“我想摸摸你……”
她犹豫了下,选择保留护胸的手留在胸上,而拿出裙下的手伸到他面前。
单手解开皮带,少女在他默许的视线里试探地摸了摸他鼓囊的下体。
“这样舒不舒服
', ' ')('呢?”
沈诏呼吸紊乱了半拍,眸色暗沉地盯着她,拿开少女挡在胸前的手提醒她:“用两只手,许学妹。”
流水的私穴好歹还有短裙掩护,上半身已经不着寸缕地完全赤裸了。
雨花飞溅在玻璃上散开一簇簇雨花,窗外天光尚明,许愿被迫露着胸前两点,丧失了最后的安全感,白嫩的肌肤紧张得起了一片小疙瘩。
沈诏刮了下她粉红的面颊,“好好撸。”
许愿忍着羞意双手握着他的阴茎,就着手上一点淫液润滑撸动。
沈诏没有半点要放过她的意思,掌着一方丰盈的乳房捏了捏,又探到她身下,嫩穴潮湿黏腻,已然出了一阵水了。
但是不够。
“许学妹就这点本事吗?”
他手指勾开肥嫩的花唇,两根手指抵着紧窒的穴肉冲了进去,附在她耳畔低语威胁道:“不多出点水,会被肏烂的。”
这话没有吓唬许愿。
她手上双手把握的那根东西处于完全勃起的状态,粗长可怖,若要整根塞进她窄小的下体,润滑不足很容易受伤。
沈诏往常都会先玩她到高潮流汁了再插入,但面前的男人笑容不达眼底,面色几分不明朗的寒意,明显没有那样的好耐心。
“小沈总……”许愿实在紧张得进入不了状态,想往他怀里缩,可被他掐疼了的触感还留在臀肉上,娇软怕疼的身子不敢,只好偏过小脸不看他:“别在这里好不好。”
“我就想在这里。”
沈诏捏了她的下颌迫使她转过来,让她看清自己眼底不堪负荷的欲望。
这才是他。
强忍下的与她激烈交媾的性欲和占有欲此刻全数加倍反噬了回来。
他眼尾拖着烧得人心慌的狂意,什么冷心冷情,淡泊寡欲,这一刻通通与他不相关。
想把她的屄肏烂流血,再灌精进去,让她涨着小腹半点也漏不出。胆敢偷偷排掉,就把她锁起来接着灌更多,直到怀孕为止,她平坦的腹部会因为承纳了他的骨血而变大……
“呜呜……沈诏……”
许愿头皮酥麻,带着泣音唤他:“轻点啊……”
少女的娇啼把沈诏昏惑的理智拉回来些许。
原来是他插在她体内的手指下意识地加重了力道抠挖弹搅,把她弄高潮了,花唇这会正喜不自胜地吮着他的手指打颤呢。
沈诏感受着指头被一层又一层小嘴吸咬的湿软,嘴角笑意扩大,“许学妹真是天生要挨肏的身体。”
“骚得流了这么多水,还怎么好好工作?一会不喂你鸡巴你不是就会难受?”
“许学妹,你是来skk工作的,还是来勾男人的。”
被弄泄了之后许愿眼前一阵茫然,咬着水润润的唇听他像老板训斥犯了错的员工一样训斥自己。
“以后每天都到办公室给我肏,不许穿内裤。”沈诏硬着腔调给出了解决办法,含住她的唇重重吻下去。
“唔……沈总……”
“流水了就给你好好治治。”
柔软的贝肉还在抽搐着,沈诏的手指已经捻着她的花蒂,有要指奸她连续高潮的势头。
他吻得很深,舌头压着她的舌面肆虐,许愿被限制在他和课桌之间,上半身紧贴着他,双乳大喇喇地拍在他的身前,樱粉色的蓓蕾和略硬的衬衫面料摩擦成了红色。
许愿想求他别在这里,但嘴巴说不出话来,只感觉到他又把她挂在大腿的内裤往下拉了点,悬垂在小腿上。
屁股被掐着大腿抬起了点,屄穴朝天,好容纳他的性器进入。
炽热的龟头触到花唇,许愿惊慌地摇了摇头。
沈诏有意给她惩罚,便堵住她的嘴,掐着她的腰就硬生生送了进去。
两条腿夹着他的腰身一阵紧绷,嫩穴被粗硕的肉棒扩张开,高潮余韵里的穴肉一开一合地含着他进去的部分咬。
“许学妹真紧……”
他放开娇喘吁吁的少女,压着她的臀在桌面上,一举凿进了最深处。
“啊……”
型号不匹配的性器强行交合在一起,少女撑疼地哭了,两行清泪挂在眼角,说不清是控诉还是勾引。
好羞耻……在教室里挨肏……窗帘都没拉,好怕被看到。
沈诏用唇替她抹去泪珠,“疼?”
许愿不语。
沈诏亲了下她的嘴唇,轻声问道:“为什么不跟我公开?”
她在礼堂里不去找他,在赵澜面前也不愿意透露跟他的关系……
“不想。”
“为什么不想?我拿不出手?还是你还想让谁觉得你是单身?”
许愿发现他逼话时总是用这种羞耻的方式,肢体交缠,性器相连,她的一点轻微反应都会被他感知到。
她软糯的嗓音哑了点,“都不是。”
“那是为什么?”
许愿不说话,把情红的脸蛋埋在他怀里胡乱蹭了
', ' ')('蹭。
沈诏只觉得被她蹭过的地方都软了,把试图犯规的小姑娘捞起来一点:“说话。”
“好羞啊……”
沈诏心尖酥了半段,贴着她的耳根,呼吸洒在她的耳垂上,不自觉地就软声让步道:“给我个理由,就不在这肏你了。”
“就是觉得好羞好难堪嘛……Z大好多女生都很喜欢你的……”
“我成绩也不好,又不是最漂亮的,家世在Z大也只是一般而已,要是大家知道我们在一起了。”许愿皱着小脸想象道:“你这么优秀,他们都会觉得我配不上你啊。”
“没有配不上。”
沈诏敛起眉,他从选择和小未婚妻发展亲密关系开始,就视她为最好的,从没想过她会认同这种看法。
自然是最好的……不然他怎么会一见了就心跳快得发慌。
“抱歉愿愿,我没有想到这些,但他们没有资格这样说。”沈诏用哄她入睡时的音调温柔地扶着她的脸说着,语气却无比坚定:“我也不会允许这种声音存在。”
许愿勾着他的脖子,蔫了吧唧地把眼泪蹭给他。
“可是你改变不了他们的看法的,他们就是会这样想啊。”
“我只要想想这种情况,就觉得好害怕……”
许愿缩着身体,在他耳旁极小声道。
“就不想跟诏哥哥在一起了。”
沈诏呼吸猛地重了下,长臂一收把她整个锁进怀里:“愿愿。”
想责怪她不该说这句话,终究还是没有开口,只是衔了她的唇用力亲了一口。
“……要是你实在不愿意,我们就晚一点再公开。”
许愿连连点头,高兴得颊边现出两个浅浅的笑涡:“诏诏,你最好了。”
沈诏却又道:“还有个条件。”
许愿疑惑,“什么?”
“搬去外面,以后都跟我一起住。”沈诏轻轻覆在她的唇瓣上道。
在校外住倒没什么,Z大不少学生都不住校,但是要跟男主同居?这是可以的嘛?
许愿有点犹豫,沈诏也不急,等着她的答案,只是低着眸子把玩着她的嫩乳,把她两朵蓓蕾捏得肿胀充血。
许愿这厢还纠结着,就听他语气低落道:“我知道了,你就是不愿意对我负责。”
还肏着她的屄、顶得这么深,这么说真的好吗?
沈·小心眼·诏又把她的唇含住,唇间如吐珠玑地滚出她的名字:“愿愿……”
明知他是故意示弱,可他念她名字时的语气像拿着这两个字在喉间缱绻过千百遭,有种发自肺腑的缠绵,以他清越优雅的声线说出……
简直是,好听得耳朵要怀孕了。
许愿听得下身一抽,无奈地抵着他的胸膛道:“听你的听你的,可以了吧。”
沈诏这才勉强满意似的捏了捏她的臀肉,把她腿根拉开,信守承诺地道:“我出来了。”
许愿点点头,手指握住桌角,忍耐着他一点点拔出去时肉体相磨的快感。
肉棒坚硬的棱角剐蹭着敏感至极的穴肉,花液倾洒在龟头上,许愿闭上眼不去看身下淫靡的结合部位和沈诏的脸,却也挨不住地喘息逐渐凌乱,眼角又溢出难耐的泪花。
沈诏他真的好大,好撑,但是好爽,小穴每个地方都被他弄到了。好舒服……
想被狠狠肏穴,就在这里……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来到窗外。
只听其中一人吩咐道:
“先进去打扫一下,一会有人过来搬书。”
许愿身体一颤,惊慌失措地往沈诏的怀里躲,想藏起赤裸的上半身。
两人还泥泞交合的地方,嫩穴骤然夹紧,沈诏搂接了她的腰身,手臂青筋猛凸。
他把着娇臀粗声道:“轻点,出不来了。”
“咚咚咚”
敲门声传来,许愿紧张到无以复加,偏偏下体敏感度也被吊了起来,每一寸严丝合缝的肉体摩擦都带来强烈的感官刺激。
沈诏试着用手指拨开花唇,却发现花唇像被拉扯到极致的松紧圈似的箍着肉棒不松口。
“这怎么打不开?”
“到窗户上面看看。”
许愿听得外面这样说,本就担惊受怕会被发现,这下都快被吓哭了。
身子忽地一轻。
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她背抵着冰凉的铁门,身体无力地靠在沈诏怀里,眼前眩晕地失焦着。
沈诏正手指灵活地给她一粒粒扣好扣子,再把挂在腿间的内裤给她拉上去。
收拾整齐了,还不忘薅了一把少女的腿间。
他看了下被嫩穴喷了一手的蜜液,声音调笑:“喷了这么多。”
许愿打了他一下,才扶着墙跟他拉开距离。
屋外的人折回去取钥匙了,许愿跟沈诏一前一后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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