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到柴房,让差役看守着并轮流审问。转头再去跟沐家父子打听,有什么可疑的外人,曾来过灼华的闺房没有。
沐文洲摇头,他是近些天来才搬回府住,所了解的都是从二弟那听来的。
他转头看父亲,也是摇头。
“来拜访的人有过几个,但去过小女闺房的,大概只有跟她要好的几个闺中小姐……”
他平日心思多花在公务上了,就算女儿有客人,也不会事无巨细的都过问。
沐灼华本就很宅,她能约到家中来的,都是关系不错的朋友,而且也都是在花厅待客,谁真去了她闺房可不好说。
就算去了,都是官家小姐,让谁配合调查能容易呢?
“不,还有几个人,去过而且可疑。”
僵局之中,姜濯川突然开口,斩钉截铁。
所有人都看向他。
“昭王姜慕白,以及宛多公主。”
如果此刻灼华在现场,肯定会给姜濯川鼓个掌。
能干出这么丧心病狂之事的人确实很多,但决定将她彻底劫走,以至于骨肉分离,连父兄都见不到的狼灭,只有那个气急败坏,破罐破摔的昭王了!
只可惜她不在。
迷香面前,众生平等,所以灼华在关心她的人,都夜不能寐的这段时间内,睡的死沉。
再一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光大亮。灼华下意识还以为自己仍旧睡在残月楼里,只不过翻了个身就觉出不对劲了,床板很硬,也嗅不到虽然并不大喜欢,却很熟悉的熏香气味。
反倒是有点儿柴火味。
灼华瞬间惊醒,一个鲤鱼打挺,腾空而起,随后摔回了床上,疼的龇牙咧嘴。
不是梦。
忍痛爬起来,她揉着腰去迅速侦察了周围的环境。
可以确定的是,她此刻所在的是一间简陋的农舍,窗户虽然关着,可是从窗缝能看到外头的篱笆园,而比篱笆更远的,是田地和远山,并不见城墙一类。
所以这不是城里偏僻角落谁家开辟的小菜园子,这是出城了,至少是郊外。
至于距离金陵城多远,就不得而知了。
这是被谁给劫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