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年伸手趴在窗台上,面带微笑看着他,说:“其实还有一个好办法:我有一把大刀,四十米长,一刀下去,不说满院子的梨树,我能连树下的人也一起砍了。”
性感屠夫,刁蛮霸道。那微微歪着头笑眯眯盯着你的样子,比爬藤的花儿更明艳。可段章瞧了半天,总觉得还缺点什么。
对了,他今天什么都没戴,完全素着。头发像是刚刚剪过,剪得有些短,露着光洁的额头。
“你如果真嫌那些梨树碍眼,我把它们送给你,随你处置,好吗?”段章问。
“不好。这还不是要我亲自去弄?”司年是不会轻易上当的。
“我陪你去。”
“不要。”
司年板起脸,“砰”的一声把窗关上,可去你的吧。
那边段章却在笑,并且保持着这样的好心情一直走到楼下,直到在客厅遇见自己拖着行李箱一脸困惑的妹妹。
“又回来了?”
“是啊。”
章宁回过神来,忙问:“我刚刚从外面走进来,你跟隔壁的小哥哥……我只不过走了两天,你俩隔岸传情呢???”
段章没有理会,兀自去厨房泡咖啡。
章宁连行李箱都忘了放,拖着箱子一路跟进厨房,追在后头问:“哥,什么情况?你周末不去上班哦?”
“国家规定,周末不上班。”
“可你以前从来不遵守国家规定。”
“那是以前。”
“天呐哥,你被夺舍了吗?”
段章回头便给了她一个爆栗,看她捂着额头委屈巴巴,又说:“姑娘家家不要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