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章挑眉:“怎么了?”
司年:“我有点惊讶,那魂体上了你,你竟然毫发无损。”
阳气很重啊,小朋友。
段章:“……或许您可以换个词。”
司年:“不换哦。”
屠夫总有恶趣味,尤其是在逗小朋友的时候,显得特别好脾气特别有耐心。段章也特别有耐心,尤其在面对某个恶趣味的老妖怪时,所展现出的绅士风度就是打死特助一百次都让他难以置信。
这时,那小男孩的声音又在司年耳畔怯生生地响起:“我不会伤害他的,我没有要害人……”
“哦?他看起来可不是个好人,说不定他很坏呢。”司年笑着回答。
“没有。”小男孩听起来有些急:“他是好人。”
闻言,司年看向段章,且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段章听不见小男孩的话,只听得司年在唱独角戏,但也猜得出来话里的“他”是谁。
“说我坏话?”还是当面说,有恃无恐。
“对啊。”司年耸耸肩,靠在树干上,一张嘴全靠瞎掰:“他说你可坏了,切开来一定是黑的。等他把你的阳气都吸干净,就吊死在这树上,也算替天行道。”
段章任凭他说,自巍然不动,甚至眼神里多出一丝赞同。
那小男孩连忙又辩解道:“我没有这样说哦!”
司年眨眨眼,面不改色地进行翻译:“他说你坏透了。”
“我没有!”小男孩又急又气,忍不住小脸涨红地从树干后探出头来。探出来了,又害怕似地往回缩了缩,继续小声说:“我没有。”
司年转头,准确地捕捉到他的身影,道:“那你说说,为什么要给我送花?”
作者有话要说:段章:买梨吗?一百块一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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