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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荒凉的沙漠里,数十辆黑色越野车围城了一个圆形,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中间面容严肃的交谈着,他们其中一边人是z国面孔,另一边的几人则是皮肤幽黑围着头巾的y国人。
而在他们不远处是几十辆重型坦克,这是只有z国军队才能配备的最高级反导弹坦克,从空中看过去的时候,这些坦克就像是一个个巨大的甲壳虫,趴在干燥的沙子上,盯着远处的人们。
“说好的价钱,你们给的数有点不够啊······”
温世敏随手将手里的皮箱仍在地上,箱子里的纸钞哗啦啦散落一地,地上一共有五箱,按照约定,这里应该有十箱才对得上。
他看了一眼对面那个围着花头巾的胖男人,冷笑一声:“做生意讲究诚信,我们都把货带来了,你就带这点钱过来,玩我们啊~”
花头巾是y国人,双方都听不懂对方的话,全靠翻译来交流。
花头巾听了翻译的话嘿嘿笑了笑,对着温世敏叽里咕噜说了半天,站在温世敏旁边的小桃忍着翻白眼的冲动给温世敏简单翻译了一下:“他说上次的货不行,炮弹炸膛炸死了他的一个士兵,所以他要用这次的货款作为补偿。”
炸膛的事温世敏专门派人过去查过,很明显是对方的人不按照规范误操作导致的,当时两边也说好了不再追究。
结果现在又旧事重提,把温世敏给恶心的不行,他做生意最讨厌出尔反尔的小人,这意味对方看不起自己,这也会让他心情很不好。
他心情不好的时候,通常喜欢直接送客户一颗枪子儿。
但y国那边的民间武装组织是他们的老客户了,每次买的数量也不少,看在钱的份上温世敏强行把自己想杀人的冲动给按了回去,对着花头巾说道:“这事儿我做不了主,要跟我们老大商量一下,你先等着吧。”
花头巾似乎觉得这是他们的退让,面上露出了掩饰不住的得意笑容,偏偏还要装出一副大度的样子,对着温世敏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温世敏更恶心了,相比那些出尔反尔的人,他更讨厌又算计又假装大方的人,这种人他通常会把他扔到黑珊瑚上去,让对方享受一下生不如死的难得体验。
温世敏退至自己的手下身后,对着耳后贴着无限通讯器说道:“老大,他们想用半价拿货,这次来的不是上次的接头人,是不是先终止交易。”
耳机里传来萧容景冰冷的声音:“把货给他。”
温世敏一愣,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就这么把那么多坦克卖给那个胖子?那简直不是卖而是送,他宁愿炸了都不想让那个死胖子占便宜。
这次就算是萧容景的命令他也忍不住要说两句:“老大,这样也太便宜他了吧,他吃了一回好处,下次一定还会找其他理由压价。”
“不用担心,我们以后不会再跟他做生意了。”萧容景坐在直升飞机里,手里拿着一块屏幕,画面上是一个长相俊美的青年躺在沙发上午睡。
萧容景看着屏幕上的青年,声音都变得温柔了许多。
“慕沙已经死了,这个是慕沙的草包弟弟,不太懂事,把他解决了。”
“坦克附近已经安好了炸药,等他们靠近秦起的人会引爆,你负责收拾剩下的,不要留活口。”
“至于y国那边的代理人······蠢货有很多,再找一个听话的,这件事不着急,等那边乱一阵你再过去办。”
温世敏听着耳机里传来的指示,心里畅快了很多,他作为海盗发家本来是谁都不服的,但有一个强大的靠山确实要比一个人单打独斗轻松很多。
而且萧容景作为老大对自己的手下很维护,从来不会让自己人平白吃亏,这也是他跟着萧容景干了这么多年的原因之一。
至于其他的原因······
“不要耽搁太久,敬之最近有点厌食,晚上一起回去陪他吃饭。”
温世敏眼睛一亮,手已经按到了腰间别着的手枪:“不会太久,五分钟结束,我保证不会让小敬奴晚上饿肚子。”
温世敏的本事萧容景很清楚,即使面对的人是y国最大的军阀首领,萧容景也不需要去替自己的手下担心。
果然,不一会耳机里就传来一阵爆炸的声音,萧容景从直升飞机的窗口朝地上看了看,有几辆车正在沙漠中互相追逐,车轮掀起滚滚沙浪,紧接着便是如同爆竹一般噼里啪啦的开枪声。
这种场景他已经见过太多,和下方正在进行的生死搏斗截然不同的是屏幕上顾敬之恬静的睡颜。
睡着的顾敬之有一种婴儿般的乖巧,他的脸颊白的仿佛透明的一样,总能让萧容景想到初冬的雪,冰冷又纯白无瑕。
只要看着顾敬之,即使身处肮脏的战场,周围的空气也会变得纯净。
耳机里开始传来y国男人的惨叫,萧容景知道事情已经接近尾声,他索性将通讯器交给了身边的秘书,顺便连通了别墅管家的通讯器。
“敬之还没醒吗?”
管家稳重的声音从耳机
', ' ')('中传来:“顾先生刚刚有了一些想要醒来的迹象,但是很快又继续睡了过去,我已经找家庭医生简单看过了,顾先生应该只是有些累了,所以今天多睡了一会儿。”
视频里,穿着一身淡青色家居服的青年正侧躺在沙发上,柔软的天鹅绒沙发很好的包裹着他的身体,头下枕着的也是软硬适中的羽绒枕头,但是跟他舒适的睡觉环境格格不入的是将他的身体紧紧束缚着的麻绳。
那麻绳大约有一指粗细,一圈一圈的缠绕在他的身体上,将他身上柔软的家居服勒出了一个个凹陷的弧度。
他的双腿被麻绳捆着只能并排贴在一起,从大腿到小腿一共分成三段将他的腿紧紧束缚着,为他防止他脚踝处的骨头互相挤压影响他睡觉,那里特意垫了厚厚的毛巾。
上半身束缚的更加严密,他的两只手臂被麻绳捆着吊在了背后,两只胳膊已经被拉扯到了极限,手肘的地方几乎贴在了一起,手心被吊到了脖子的附近,手指拢在一起,指尖上穿着的银链互相交错,闪耀着点点银光。
胸前也被几根绳子勒出了一个胸衣的形状,布料紧紧的贴在顾敬之薄厚适中的胸肌上,那里隐隐透出一点乳环的形状。
普通人若是被束缚成这个样子恐怕连呼吸都会困难,但是长期的调教让青年已经逐渐适应了各种束缚,他像是根本感觉不到难受一样静静的躺在柔软的沙发上,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呼吸悠长,睡的很沉。
被养护的柔软如绸缎一样的长发散落在软枕上,还有几缕搭在他的脸颊上,让萧容景忍不住伸出手抚摸了两下屏幕,像帮他把乱发拨开。
毕竟自己的小宠物大多时候是没办法用手的。
萧容景静静的看了一会儿,身边的秘书偶尔跟他转述一下温世敏在下面的情况,他随意的嗯了两声表示知道了,过了许久又对管家问道:“敬之早上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累。”
“身体的清洗,进食,身体养护都和之前一样,只是在运动时间白先生过来了一趟,陪顾先生练了一会儿拳击,不知为什么今天顾先生胜负欲很强,所以消耗的体能有些大。”
听到管家这样说,萧容景忽然发现自己很久没有陪顾敬之锻炼了,前几天又玩的比较大,自己的小宠物可能憋了火没地方发泄。
一直都是散养的野猫对于笼养生活肯定是不适应的,虽然顾敬之已经被这样养了很多年,但他还是没有变成一个安于现状的家猫。
不管剪了多少次,他的爪子过段时间就会变得尖锐,随时准备抓伤主人的手。
所有萧容景为了防止顾敬之被憋坏了有时候会专门抽时间陪他玩玩,只是最近生意上有些忙稍微疏忽了一些。
“白尘音呢?让他下午再陪敬之玩一会儿。”
管家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迟缓,“白先生早上被顾先生打到了头,听医生说有点脑震荡了,现在站起来还会有些头晕,下午可能没办法再陪顾先生练拳击了。”
······
萧容景有些无奈的揉了揉额头,看来这次自己的小宠物是真的憋狠了。
有时候顾敬之认真的时候连自己都要全力以赴,白尘音在这方面跟顾敬之比差的不是一点半点,正好赶上顾敬之心情不好算是他倒霉。
说话间躺在床上的人忽然扭动了两下身体,这是他想要翻身的征兆。
因为手臂被吊在身后,顾敬之休息的时候没办法平躺,只能朝左或者朝右侧躺,趟久了就容易压迫血管手臂发麻,但是身上的束缚让他自己没办法自由翻身,如果是用了镇定剂就更没办法自如活动,所以负责看护他午睡的佣人会每隔半小时帮他翻身一次。
在佣人的帮助下顾敬之变成了面朝沙发里侧躺着的姿势,在这个过程中睡得迷迷糊糊的青年只是微微睁开了眼睛,意识到自己是在被人翻身的时候又很快把眼睛闭上了,任由自己被身边的佣人搬弄手脚。
当他在沙发上被放好之后又自己蠕动了两下身子,并拢的两腿微微弯曲,扭着脖子在枕头上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之后便迅速的睡着了。
镜头里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背后手臂上被捆绑的复杂而精美的绳结,还有拢在一起的纤细秀美的手指。
此时此时任谁也无法想象着两只手可以把一个健壮的青年男性一拳打爆脑袋。
一截白净的脖颈从家居服中露出来,又隐没在发丝里,萧容景只要看着就能想到那脖子被自己握在手中的极致触感。
萧容景的呼吸不由急促的几分,他看了看时间,又对管家说道:“下午如果天气好可以把他放在庭院里呆一会儿,晚上七点钟我会到家和敬之一起吃饭,在此之前不要喂他吃东西。”
顾敬之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并不是躺在沙发上。
身下是一具结实温热的身体,他正趴在那个人的胸膛上,一只手正在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顶。
身体也随着意识渐渐复苏,他稍稍动了动,身体依然是被束缚着的,身体的每一个能动的地方都被麻绳紧紧的勒着,如果没有别人的帮忙他
', ' ')('根本动弹不得。
明明他已经尽量忍耐了,也很久没有出逃了,但是身上的束缚却从来没有少过,除了早上打拳的两个小时,其他时间他的身体无时无刻不被束缚着。
有时候是锁链,有时候拘束带,有时候会给他穿那种控制精神病人自残用的拘束衣,甚至有些东西只是随便拿来捆着他的手脚的,总之这些人束缚他身体的方式花样百出,从来不会让他彻底自由。
身下人穿着柔软的亚麻衬衫,在能触碰到他的人里只有白尘音喜欢穿这种料子。
顾敬之暗暗皱眉,这白尘音总是很忙的样子,很少会在别墅呆一整天,怎么今天到了现在还没走。
虽然今天早上跟白尘音打的还算痛快,但这并不代表他就喜欢趴在对方身上,如果可以他根本不想在训练场以外的地方看到白尘音脸。
而且下午他通常会被安排调教课程,这种事情带给他的耻辱总是让他难以忍受,就算被调教了好几年他还是无法习惯,如果白尘音在旁边看着,那真是还不如死了。
“醒了吗?”白尘音感觉到怀里人的呼吸变了,随手将手里的书放在旁边的小木桌上。
顾敬之的身体看起稍微有点消瘦,但他依然是一个身高体长的成年男性,压在人身上的分量不轻,只是这对于白尘音来说算是甜蜜的负担,他喜欢抱着顾敬之看他睡觉,青年睡着的时候安静又乖巧,甚至还有一种任人摆布的柔弱感,完全看不出来醒的时候能一拳就把人打出脑震荡。
他的额头被打到的地方依然隐隐作痛,若非刚刚注射了止痛药,他现在可能还站不起来。
跟顾敬之对打这种风险是无法避免的,受伤的轻重只跟顾敬之的心情有关,就算是温世敏过来也得带点伤回去,或许只有萧容景才能全身而退。
但是挥拳时的顾敬之是那么的迷人,跟在床上哭泣的乖巧宠物相比,如同猛狮一般的顾敬之别有一番魅力,白尘音不想错过。
顾敬之心里想着怎么才能让白尘音赶紧走,听到白尘音说话本能的选择继续装睡。
“敬之,你今天睡的有点多了,再睡下去你晚上又要睡不着了······”
白尘音的手轻轻的揉弄了两下顾敬之的头发,那手法像是在唤醒赖床的小宝宝,可惜他的‘宝宝’并不领情,闭合眼睛似乎打定主意要装睡到底。
怎么这么可爱······
白尘音弯了弯嘴角,他的手摸到了顾敬之交错在一起的手指上,挑着对方手指上的链子玩。
顾敬之的手被吊在背后捆了几个小时,手指已经有些发麻,不动还没事,被白尘音一碰就变得又麻又疼,再加上穿过指骨的那些链子,活像是几百只蚂蚁在在他的指腹内啃咬,他的身体不由绷紧,呼吸急促了几分。
“白尘音,别碰我。”
怀里的人发出冷冷的警告,但因为这是刚睡醒说出的第一句话,顾敬之的声音不可避免的带了一些鼻音,话里的不耐烦变成了类似撒娇一样的抱怨。
“原来醒了啊。”白尘音笑了笑,手上依然捏着顾敬之的手指:“怎么了一醒就这么生气,手指不舒服吗?”
顾敬之本不想跟白尘音多说什么,身体被束缚着怎么可能舒服,他日日都是这样过的,忍的时间长了都已经快要成为习惯了,反正这里的人也不会真的把他给捆废了。
但这个白尘音偏要揉捏他本就酸麻不已的手指,虽然看起来是好心帮他活血,但在这种被捆缚的状态,除了让他更难受之外毫无作用,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顾敬之已经疼的快要忍不住在白尘音的身上扭动身体了,他只得深吸了一口气,轻轻的嗯了一声。
听到小宠物不情不愿的回应,白尘音终于舍得松开手,“是不是捆太久了······”
即使已经被放开,顾敬之的手指依然疼的微微颤抖,之前被捆着睡胳膊也会发麻,但不知为何这次尤为难受,难道真的是自己睡太久了吗?
他忍着羞耻,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缓和一些:“能不能把我放开······”
“抱歉,这个我也做不了主。”白尘音看向一边的管家:“是不是到了按摩的时间了,他今天睡的太久,估计胳膊有些麻了,能给敬之松开绳子吗?”
这个白尘音真是能装啊······管家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
若不是白尘音趁着顾敬之未醒的时候把喷了镇定剂的纱布捂在了顾敬之的脸上,顾敬之早就醒了,也不至于被捆到现在把胳膊都捆麻了。
还有,什么叫他做不了主?
虽然顾敬之的身体是他们这些管家和佣人在管理,但是白尘音作为萧容景为数不多的心腹,几乎可以对萧容景的宠物做任何事,只要不损害顾敬之的身体他们根本就不会阻拦,就比如说刚刚给顾敬之用的镇定剂。
结果到了现在连松个绳子都做不了主了,谁信啊······
虽然在心里吐槽了一大堆,但他总不能让白尘音在顾敬之面前下不来台,毕竟这个看起来温
', ' ')('良和善的男人心黑的很,把他得罪了,指不定背后要被穿多少小鞋。
管家扶了扶眼睛,面无表情的说道:“是的白先生,我这就安排按摩师过来,在这之前需要给顾先生使用药剂,请您先把顾先生放在······”
“直接这样给敬之用吧。”白尘音连动都没有动,语气里满是对顾敬之的担忧:“敬之现在身体有些麻,移动身体会让他难受,等药剂起效了我再把他放下来。”
听起来似乎很合理。
顾敬之没有说话,白尘音这个人有时候会磨磨唧唧,不如让他如愿了之后早点走。
管家对此没有意见,白尘音想怎么玩都是他的自由。
一位佣人将一个小推车推了过来,上面放着无菌盘,盘子里是一排排颜色各异的药水,用透明的玻璃瓶装着,瓶子上是密密麻麻的说明文字。
顾敬之在这里被养了几年,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动不动就对着周围的人动手,对于调教的忍耐力也增加了很多,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他每天下午都要使用肌肉松弛剂。
这种新型肌肉松弛剂是x生物科学公司最新研发的,发挥作用极快,服用之后会在一天之内完全被代谢出去,不会有任何残留,对于用药人的身体也没有任何负担。
除了肌肉松弛剂,还有各种用来养护身体的养生药剂,用来使顾敬之身体保持敏感的药剂,让他时刻处于发情状态的催情剂······
这里的每一瓶药剂基本上都是x生物科学公司为了顾敬之专门研发的,使用的原材料稀有而昂贵,因为这些药剂在市面上价格昂贵,只有专门服务于豪门的医院和喜欢性虐游戏又不舍得伤害爱人身体的权贵偶尔会购买,但是在这个别墅里,有一个专门的像房间大小的冷库里,一箱箱摆的全都是这些药剂。
而这些比黄金还会的药水只是这个娇贵的宠物日常消耗用具,偶尔这些药剂还会被心情不好的小宠物随意摔在地上,佣人们也见怪不怪,因为萧容景在饲养顾敬之这方面可以说是挥金如土,从来不会把钱的因素考虑在内,就是顾敬之一把火把这个价值连城的别墅给烧了,萧容景都能立刻找人再给他建出来一个新的。
之前这些药剂都是由佣人们喂顾敬之喝下,偶尔会用注射的方式,但宠物的主人不想破坏他娇嫩的皮肤,所以很少用注射器给他用药。
但是这次的用药方式跟之前有些不同。
“萧先生吩咐过,在晚餐之前不能给顾先生吃东西,今天的药只能让顾先生用后面喝了。”
听到管家这样说,白尘音的眼睛亮了亮,说出来的话却十分体贴:“敬之的腿还被捆着,有些难办吧,不如你们先把敬之的腿松开,等敬之喝了药再给他松上半身的绳子。”
“没有问题。”管家点点头,叫了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佣人过来:“你们几个,等解绳子的时候按着顾先生的腿。”
白尘音看着围在周围的佣人,有些不满的皱起眉:“用得着这么多人吗,只是给敬之喝药而已。”
管家不为所动:“顾先生很抗拒用后面喝药,会挣扎的很厉害,如果不按着这药很难给顾先生喂进去。”
“敬之的腿被捆了这么久,应该也不舒服,现在按着一定会很难受······”白尘音揽着顾敬之的腰,轻轻的用手拍了拍:“敬之可以自己喝下去吗?忍一忍就过去了,这次就不让他们按着你了。”
顾敬之还未从自己用从后面喝药的震惊中反应过来,好半天才搞明白这两个人在说什么。
萧容景的命令是绝对的,不管他自己愿不愿意,今天那些乱七八糟的药剂一定会进入他的体内,相比被人按着腿灌药,显然白尘音的提议更好一点。
但是他怎么也说不出‘我可以自己喝’这几个字,毕竟在他看来那种方式根本就不叫‘喝’······
他胡乱的在白尘音的胸口点了点头,蹭乱了一头的长发。
腿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白尘音的手握着他的大腿,带动着他蜷着腿跪在沙发上,屁股高高翘起,家居裤已经被管家褪到了大腿根······
这个姿势······
因为是趴在白尘音的身上,顾敬之总感觉这样看起来就像是自己在像白尘音求欢。
不等他反悔,一根细管已经插入了他娇软的后穴中,穴肉裹着注射器的头部,一管冰凉的药剂被注入他的肠道之中。
实在是太羞耻了······顾敬之的手还被捆在身后,他根本无法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只能贴在白尘音的胸口小口喘息,脸红的能滴血。
“肚子凉不凉?”
白尘音温柔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同时一只手探到了他的小腹之下,轻轻的在他的腹间揉弄。
“还有很多,肚子痛的话就告诉我,我让他们喂的慢一些,敬之可以慢慢喝。”
第一瓶药剂是肌肉松弛剂,紧接着是敏感药剂,催情剂······
等灌到最后的营养液的时候顾敬之的肚子已经鼓了起来,那原本应该是平坦
', ' ')('的略带腹肌的小腹现在隆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这种改变并不会破坏顾敬之身体原本的美感,反而会让他原本稍显冷硬的身体线条变得柔软而缓和,像是怀了胎儿一般,勾的让人对他生出无限的怜爱。
白尘音宽大的手掌几乎可以将那个小小的孕肚整个包裹在其中,他像是在呵护胎儿一般小心的在顾敬之被撑的有些薄的腹间皮肤上揉弄着,那紧致中又带着一丝柔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托着对方的小腹让他有一种将顾敬之整个人都捧在掌心的感觉。
但是再轻缓的抚弄也不会让顾敬之好受到哪里去,肌肉松弛剂开始在他的身体里发挥作用,那些流入他肠道深处的液体被快速的吸收,他逐渐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
这种失控感总是会让他感到恐慌,这意味着他会失去自我保护能力,虚软的身体就像是失去了蚌壳的软肉,只能任人宰割。
就像他早已失控的人生。
即使没有任何作用,顾敬之依然在徒劳的抗拒这种无力感,他的喘息逐渐变得粗重,额头死死抵着白尘音的肩膀,从外表看起来却像是小动物一样想要把自己隐藏起来。
“不要怕······放松,很快就要结束了。”白尘音感觉到怀里的人忽然绷紧了身体,原本作弄一般揉着对方小腹的手停了下来,转而摸到了他的背上,一点点解开了顾敬之胳膊上的绳子。
失去了束缚的双手从后背滑落,跌落在沙发上时发出了沉闷的声响,白尘音按揉着顾敬之的胳膊帮他放松肌肉。
为了给顾敬之按摩他专门找这里的按摩师学过,所以手法非常专业。
一开始顾敬之似乎是想挪动胳膊将身体撑起来,但是药剂的作用在不断的增强,很快他的身体就再也无法保持紧绷的姿态,在白尘音的按揉之下他整个人逐渐变成了柔软的大猫,软软的伏在主人的身上。
那越来越鼓的小肚子压在两人之间,白尘音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顾敬之微微的颤抖。
也许自己应该多过来陪陪他······白尘音揉捏顾敬之的小腿,深觉自己最近为一些不必要的事情耽误的太多时间,以至于错过了多少的美妙体验。
世界上有什么事情能比抱着顾敬之更让人满足的呢?
在所有的药剂都被顾敬之喝下之后,那被药剂灌溉的水润的后穴快速闭合了穴口,这是顾敬之的身体在无数次严格的调教之后做出的本能反应,如果他将刚刚喝进去的药剂吐出来一点,后面的惩罚会比现在要难受百倍。
用来堵着后穴的是一个手臂长的,毛茸茸的狐尾肛塞。
雪白而蓬松的狐尾硕大无比,从顾敬之股间探出垂在他的两腿之间,和他莹白的皮肤十分相配,就像是天生的妖狐一般,散发这诱人犯罪的淫靡气息。
白尘音咽了咽口水,在下体起反应之前把顾敬之放到了地上,再抱下去他可能要直接把顾敬之抱到床上去了。
一旁的佣人们上前接住了顾敬之摇摇欲坠的身体,将他暂时放到了一个柔软的垫子上。
垫子看起来像是一个大型犬用的小窝,金丝绒面料里填充着柔软的羽绒,可以很好的承托起顾敬之的身体,长着巨大狐尾的青年团成一团,两条长腿将尾巴夹在中间。
垫子被他的身体压的微微下陷,将他的身体包裹起来,就像是被人拥抱着一样,这会极大的安抚处于不安状态的宠物,让他尽快适应变得柔软无力的身体。
因为药物的作用,他的表情微微有些失神,薄唇微张,唇角慢慢溢出了一缕透明的口涎。
白尘音托起顾敬之的脸颊,整理了一下对方纷乱的发丝,然后将一块手帕垫在了他的脸下面帮他接口水。
“今天敬之的调教课程是什么?”
管家回道:“最近是轻微的畜化训练,萧先生买了一些关于狐狸的道具,调教师对顾先生做了一些狐化适应调教。”
顾敬之的畜化训练在他被关进这个别墅之前就已经开始了,对于不怎么配合的奴隶来说,这种训练过一段时间就要重新捡起来让他复习一下,不然不出两个月这些调教就会被顾敬之无情的忘掉,虽然鞭子和电击可以让他迅速想起来,但是长期的高压调教对于顾敬之的身体和精神也是有损伤的,要知道不久前顾敬之才因为过重的调教而出现了抑郁的症状,如果可以他们会尽可能选择温和一点的方式让这个娇贵的奴隶记住那些规矩。
至少在萧容景面前可以当一个勉强乖顺的奴隶。
白尘音虽然没办法天天过来,但是他向萧容景申请了顾敬之的身体查看权限,这里的管家和调教师会将顾敬之的情况细无巨细的上报,所以顾敬之一举一动他都了如指掌。
只不过他并不想让顾敬之知道这一点。
“具体的内容呢,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请您稍等,我需要跟调教师确认一下。”管家对于白尘音想干什么心知肚明,只好配合着对方演戏,他在终端上跟调教师快速沟通了几句,一脸恭敬的对白尘音说到:“晚上萧先生会回家和顾
', ' ')('先生一起吃晚饭,所以下午的调教比较轻松,只需要进行爬行训练,如果您愿意的话可以代替调教师来帮顾先生完成这项调教。”
白尘音笑笑:“我可以试试,希望敬之不会因为换了调教师而不适应。”
顾敬之的意识已经渐渐清醒了。
每次用药之后的半个小时是他最无力的时候,他通常会失去意识一小段时间,后面等身体适应了之后就会好很多,他的力量会被控制到最小,就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吃力,基本上除了应付调教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被囚禁了这么久,他被迫学会了如何用标准的姿势在地上爬行,这里的佣人和调教师不管对他做什么事都冷冰冰的,时间久了他几乎要把他们当成机器人,正因如此他才能在被调教的时候不至于因为羞耻而崩溃。
但是白尘音和这些人不一样,他甚至不像萧容景那样冷酷无情,那双看似温柔的眼睛时刻都注视着他,让他的羞耻无所遁形。
今天早上对白尘音下重手,恐怕也是身体在本能的想要避免现在的尴尬局面。
早知如此,那一拳就应该再打重一点,就不该让白尘音还有精神再站起来······
最终还是白尘音代替了调教师,顾敬之的脖子上被扣上了一个柔软的皮制项圈,并没有勒的很紧,反而更像是一个装饰品,他依然可以自由的呼吸,只是项圈上连着的牵引绳握在白尘音的手里,他被白尘音放在了走廊上,走廊的尽头是一个巨大的室内花园。
“今天的天气不太好。”白尘音看向窗外,外面下着雨,还不到四点天色已经很暗了,花园里亮着一些暖黄色的小灯,布置的倒是很温馨。
“走吧,敬之,这里的地面太硬了,反正调教师也不在,我们就到花房里转一圈就结束好了。”
顾敬之跪趴在地上,手掌和膝盖贴着坚硬的大理石地面,跪的久了确实会有些难受。
但是跟这些相比,他赤身裸体的在白尘音的面前爬行带给他的煎熬更多一些。
即使他没有动白尘音也没有催促他,没有鞭子,也不会动手打他,但是他却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身后那注视着他的目光,让他如芒在背。
为了尽快摆脱这种尴尬的局面,他不得不向前伸出手,对应位置的后腿也跟着向前挪动,动作流畅而优雅,他开始在雨声中慢慢朝前爬行。
白尘音确实是在看着顾敬之,他完全无法移开自己的眼睛。
那流畅的背部线条,弧度恰到好处的腰窝,在拍打和揉捏中稍微长了一点肉的圆润的臀部,顾敬之所有的一切都紧紧的抓着白尘音的眼球。
除此之外还有那跟垂在顾敬之大腿之间的狐尾,蓬松的尾巴十分轻盈,顾敬之爬动的时候这尾巴便会随着他的身体而左右摇摆,那毛茸茸的尾巴尖微微拖在地上甩来甩去,蹭的白尘音心痒痒。
短短的一段路让两个人都觉得漫长无比,等白尘音牵着顾敬之来到了室内花园,两个人已经都有些气喘了。
室内花园不是很大,这有一些热带植物和花树,而且大多数植物都摆的非常矮,在地上爬行的宠物也可以不用费力的欣赏。
这个花园也确实是为了无法站立行走的顾敬之专门打造的。
这里的路要更粗糙一些,有些路段铺着一些小小的鹅卵石,人走在上面还能勉强忍受,如果用膝盖爬就过于痛苦了。
顾敬之在这里爬过很多次了,萧容景有时候会专门牵着他在这些鹅卵石上散步,这并不是对他的惩罚,只是那个人单纯的喜欢看他被逼到颤抖求饶的样子,他清楚的记得哪段路他流的血最多,哪里是他被迫排泄过的地方,这里充满了他屈辱的过往,他只要进入到这个地方就会紧张到心跳加快。
但是白尘音在走到这里的时候勒紧了手里的牵引绳,脖子被勒紧,顾敬之被迫停了下来。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们在这里等你的主人回家。”
顾敬之被抱了起来,他被白尘音托着屁股趴在那人的肩膀上。
白尘音总是喜欢像是抱婴儿一样抱着他,这种姿势虽然过于羞耻,但是看着眼前被跳过的那段石子路,顾敬之的心里还是悄悄松了一口气。
白尘音有时候虽然做的事情很奇怪,但偶尔还是会让他心里生出一些感激之情。
只是他们走过了那一段路之后,白尘音依然没有把他放下来,那人拖着他在花园里晃晃悠悠的走,横在屁股下面的手偶尔会摩擦到他敏感的花穴。
今天他的花穴中没有堵着东西,而被用了药的身体经不起任何刺激,他被磨了几下之后体内就生出了一股痒意,贴在白尘音手臂的地方渐渐沁出了粘稠的水渍。
顾敬之的脸开始发烫,他虚软的手指轻轻的抓着白尘音的肩膀,忍着羞耻说道:“能不能放我下来。”
白尘音停了下来,有些疑惑的说道:“怎么了?敬之还想再练习一会儿吗?”
顾敬之一滞,他忘了现在的优待是白尘音给与的。
到底是在地上爬还是继续摆白
', ' ')('尘音抱着······顾敬之思考良久,发现任何一个边他都不想选,不管干什么都让他羞耻的想要钻进地缝里。
白尘音很快发现了顾敬之的尴尬,他将顾敬之放在地上跪好,看着自己被淫水浸湿的小臂:“敬之发情了呢······今天是不是忘了给花穴塞起来了?”
然后他抬起胳膊闻了闻:“有点香,敬之的体液似乎比之前更好闻了。”
为什么要闻那种东西······顾敬之的脸骤然红了一个度。
“要塞起来吗?”
顾敬之犹豫了一下,跟被填塞下体相比,流着淫液似乎更难受一些,他不想再看到白尘音观察那些黏糊糊的液体了。
青年咬着牙红着脸,微微点了点头。
“佣人们去哪了,我没有问他们要肛塞这样的东西······”白尘音单膝跪在顾敬之面前,将顾敬之额前的发丝捋到耳后,顺便摸了摸对方滚烫的脸颊,“用其他东西代替可以吗?”
什么东西可以代替······白尘音离的太近了,顾敬之忍不住扭开脸,他实在不想跟任何一个人有这么距离的接触。
饥渴的花穴已经淫水泛滥,在他被放在地上的一小会儿淫液还在不停的滴落,很快就把地板浸湿了一小块。
随便什么吧,快点结束这一切······
顾敬之胡乱的点了点头。
白尘音把顾敬之抱起来放在了花园中央的藤椅上,然后将他脖子上的牵引绳栓在了旁边的花架上。
“听管家说敬之独自一人的时候需要一些束缚对吗?这些我不太熟练,敬之可以不要挣扎吗,我们简单束缚一下好了。”
顾敬之的手被白尘音用随手扯的花藤捆在了头顶,因为捆的过于宽松,如果他不自己举着手,花藤手铐随时都会散开。
两条腿也被分开架在了藤椅的扶手上,被花藤在脚腕上绕了两圈。
在这松散到有些可笑的束缚中,顾敬之有一瞬间感到有些迷茫,他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自己为什么要乖乖的被这些细软的藤蔓固定在椅子上。
这种像是主动献祭的姿势带来的羞耻感让他无所适从,他甚至开始想念那些可以将他紧紧束缚到一动都不能动的束缚带,至少那些时候他是被迫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大张着双腿独自呆在花园中央,乖的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过了几分钟之后,感觉自己被耍了的青年终于决定反抗,他刚要把手从头顶放下来就感觉手腕被人按住了,一根皮带将他的手腕捆了紧了,然后结结实实的扣在了椅背上。
这下他真的被固定在椅子上了,但顾敬之心里却没有像想象中那样轻松下来。
他还是不习惯被束缚的感觉,他也学不会抛弃自尊去做别人的奴隶,屈辱永远都在煎熬着他的心。
被皮带捆着就这么委屈吗?白尘音看着顾敬之脸上稍显落寞的表情,心中反而升腾起更加强烈的欲望。
渴望自由的鸟被关在笼子里的样子才最诱人。
顾敬之的身体已经被养的足够淫荡,但是他的心却从未堕落,反而在这污泥一般的环境中熠熠生辉,这对于白尘音来说简直是致命的吸引。
就像是信徒对神明的敬仰,顾敬之对于白尘音来说就是不灭的信仰,当然,他不是标准的信徒,他不会跪在神的脚下祈求对方的垂怜,他更喜欢把自己的信仰逼出湿润的眼泪,在信仰的哀泣中寻求安抚和慰藉。
“只是帮你固定一下胳膊,很快就会把你放开的。”白尘音安慰似了摸了摸顾敬之的脸,另一只手探到青年的会阴处,用指尖轻轻的挑动着那湿软的花穴。
饥渴的穴口不停的张阖着,一边吐着淫液一边试图把白尘音的手指吞进去。
白尘音没有抗拒顾敬之的邀请,他顺着穴肉吸吮的力道将手指探入顾敬之的花穴深处,那紧致的包裹感让他感觉自己的手指都要变成性器,一时竟舍不得再拿出来。
体内被填充的感觉让顾敬之感到了丝丝快感,肉体被满足的感觉是那么的爽快,他淫荡的身体无法拒绝这种感觉。他紧紧的抿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被吊在头顶的两手却不由的挣扎起来,手腕上的花藤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几朵花瓣随之飘落。
但这种美景顾敬之自己并没有看到,害羞到极点的宠物已经不敢再睁开眼睛,他默默的忍耐着体内不断涌现的快感,幸好白尘音并没有将手指放在他体内太久,那两根手指从他的穴里伸出之后,一些柔软的东西被塞进了他的花穴中。
像是植物,但并不粗糙,凉凉的,塞进去也不会感到不舒服。
顾敬之忍不住睁开眼睛朝下体看了一眼,只见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小篮子,里面满是白中带粉的花瓣,白尘音正将那些花瓣往他的穴内塞进去。
那花顾敬之再熟悉不过,就是附近开的正艳的木芙蓉,刚刚他从那边爬过的时候还有一片花瓣飘落在了他的脊背上,难道那时候白尘音就想好了要用这个给他填穴······
', ' ')('顾敬之忽然有些后悔,明明已经习惯了穴里塞着东西,但是这还是他第一被花瓣填充,心里怪异的很。
他觉得事情不该如此,但是现在他的穴道已经被花瓣填了一半了。
白尘音每填进去一些花瓣就会用一根细细的铁杵捣弄两下,直到将花瓣压实了才会填后面的,一些花瓣就这样被捣碎在他的穴里,淡粉色的花汁混着淫水从他的穴内缓缓流出,空气里荡漾着一股奇异的花香。
白尘音的小腹发紧,他感觉顾敬之在挑战者他忍耐的极限,但是他不想让这次的装饰半途而废,他想看到顾敬之更美的样子。
花瓣还在不断的填充进去,不一会儿顾敬之穴内就被挤的涨涨的,小腹甚至都比之前更鼓了,穴道不停的收缩着,最里面的花瓣甚至碰到了他的宫口,软软的贴着那个最敏感的小缝,他差点就在被填穴的过程中高潮了。
若非胯间的性器被锁在笼子里,他恐怕早就一柱擎天,现在那根东西憋屈的顶着坚硬的笼子,虽然难受,但面上至少不至于太难堪。
“好···好了吗·····”顾敬之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塞不下什么了,花瓣已经堵到了穴口,再塞下去他的穴都要合不上了。
“稍等,最后一个。”白尘音手里捧着一段完整的花,那白里透粉的花瓣互相交叠着,十分好看。
“等等,为什么最后的这么大······”顾敬之的穴口猛的缩紧了,他无法想象自己的下体含着这么大一朵花的样子,白尘音这是把他当花瓶了吗······
“就相当于最后的塞子吧,如果不大一些,前面塞进去的花瓣会慢慢松动,可能会从穴里掉出来。”白尘音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自己这样猜测的,可能不会,要不我们还是去问一下调教师······”
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该丢了脸都丢完了,顾敬之已经破罐子破摔,只想赶紧让白尘音弄完。
“算···算了,你继续吧·····”
还是这么心软······白尘音快要被体内翻涌的情欲逼疯了,但发泄快感并不是他的目的,他更喜欢欣赏顾敬之的娇羞和无意识表现出来的媚意,那是比在顾敬之体内高潮更让他渴望的感觉。
他轻轻的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压下体内躁动的欲望,用剪刀将花枝仔细的修剪圆润,只留下了手指长短的花梗,然后将花梗插入了顾敬之的穴心。
那些之前填进去的花瓣变成了固定这朵花的花泥,花梗插入其中也不会触碰到穴内肉壁,他不用担心这朵花会让顾敬之受伤。
指尖顶着花蕊不断用力,在穴口不断的张阖之下,那手掌大的花朵被顾敬之一点一点的吃进体内,等花梗全部没入花瓣之后,露在穴外面的只剩下了一点点花瓣的尖。
顾敬之显然也为了吃下这朵花付出了不少的努力,他胸膛微微的起伏着,高高隆起的小腹不停的绷紧又舒张,而在他的会阴处,那粉嫩的穴口里探出一点点娇艳的花瓣,随着顾敬之的呼吸穴口也在缓缓的张阖,当穴口张开的时候会露出一个手指粗细的圆洞,里面聚拢在一起的花瓣也会跟着绽放,当穴口收缩的时候那花瓣也会被收拢到一起。
顾敬之的下体出现了一朵不停的盛开的木棉花。
终于结束了吗······顾敬之艰难的喘息着,明明只是被填个穴,他却感觉比调教还要累。
他的头无力的靠在一边的胳膊上,喘息了一会儿之后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正想让白尘音将他放下来,却发现对方不知何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手里拿着一个相机正对着他拍摄。
咔嚓!
这个人是哪里拿来的相机······顾敬之看向白尘音的眼神瞬间变得危险,他蜷了蜷虚弱的手指,在心里不知道第多少次的发誓:下次白尘音再敢出现在训练室,就别想活着出来!
眼神有点可怕啊······白尘音被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看的背后发凉,本来还想再录个视频,但若是真的把顾敬之惹毛了以后就不好哄了。
他连忙放下相机,将愤怒的小奴隶从束缚中解脱,抱在怀里拍了拍:“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餐厅吧,听说今天晚上你可以吃一些点心,你想吃什么,我们先去厨房看看都有什么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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