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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礼作者:瑟涩如伊

☆、三个女人、再次会面

当夏家三人到达任家的时候,距离宴会正式开始的时间──七点只剩下不到十五分锺。在身著得体的迎宾人员的带领下,三人来到了已经聚集了不少人的宴会大厅。刚走进,尧光就开始急切地在人群中寻找著时雨的身影。环视了几圈,他却没有找到。倒是在人群中,他看到了正在沈稳地和别的人谈天的任经炜。

看到夏家的人进来,有不少人立刻走上前,向夏景严打著招呼。夏景严一一回应,一边的尧光也和那些与他们家有著生意往来的对象们打著招呼。

“好久不见了,夏伯伯看起来依旧年轻,很是j神啊。”经炜走向夏景严,并为他拿来一杯红酒,向他抬起了自己手上的红酒杯。

“已经比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了,接下来就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夏景严皮笑r不笑地回答道,接过经炜递给他的酒杯,抬起酒杯,晃了晃。晶莹的y体在杯壁上均匀地转圈流动著。夏景严停止晃动。一会後,刚才酒y到达的最高的地方鼓起一圈水迹。滴滴“泪滴”自杯壁挂下,煞是好看。

夏景严称赞了一声,闻著酒杯里的如红水晶般剔透的y体散出来的醇香。而後小酌一口,接著一饮而尽。经炜微微一笑,也一口喝干了酒杯里的半杯红酒。

“真是好酒,这该是82年份的拉斐吧。”夏景严赞道。

“怎麽能给夏伯伯喝那些不好的酒呢。”经炜拿起候在一旁的侍者拿著的托盘上的酒瓶,为夏景严的酒杯倒上酒。

“我们尧光前段时间享受了你们的旅行,还多谢你多方的照顾。”看著为自己倒酒的任经炜,夏景严道。但是他的语气平平,感觉不出里面的谢意。

经炜看了尧光一眼。这是他走过来第一次看向尧光。他深邃的眼瞳里看不出其间包含的情感。很快,他就再次看向夏景严,微微扯了扯嘴角,道声“哪有”。

“令尊呢?怎麽没有看到?”夏景严又道。显然,他并不想要过多地谈起那个话题。

“等到宴会正式开始的时候,他便会过来。”经炜答道。这时,又走进来几个客人。经炜说了声“失陪”,便离开了。

看著经炜离开,夏景严嘴角的笑立刻不见,他以只有身边的苏夫人以及尧光才听得到的声音哼了一声,走向了另一边。

尧光并没有跟著父母前去和那些大都已经年过半百的人搭话,而是随意拿起一杯红酒,并没有细细品味就喝了一口。葡萄酒特有的略带酸味以及甜味的香气立刻漫布在喉口。即便不加品味,也能够立刻知道这是一杯好酒。

“尧光。”

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尧光的身後响起。他转头,身穿一身底色为白色、上面用淡紫色的线绣出j美图纹的小礼服的路笙正站在身後,笑盈盈地看著自己。

尧光也对她微微一笑:“你和你爸妈……父母一起来的吗?”

路笙笑著,似是在说尧光不需要那麽拘谨,道:“对的,我爸妈就在那边。”说著,她看向了宴会厅的一边。那里,正好能够看到路家夫妇正在和经炜谈著什麽。

自从那次在夏家一起的共同用餐後,还是两人第一次见面。路笙的笑容後有著没能很好掩饰起来的紧张。她看著比她高了大半个头的尧光,却说不出话来。

觉察出眼前美丽的女子的笑容後的紧张,尧光再次笑了笑,道:“你是被你父母拉过来的?”

路笙微微偏著脑袋。尧光不由屏了一口气。对於一般的女子而言,这是很明显的装可爱的举动。但是路笙坐起来却让人觉得十分自然。姣好的容貌配上清澈的双目,让人难以移开视线。那种夹杂著可爱乖巧的美丽,让尧光不由觉得心动。

他赶忙低头喝了一口葡萄酒。酒j度数极低的y体并不能给尧光带来灼热感。红葡萄酒带来的清香让他觉得很是舒服。

真是太危险了。

如果那种动作、神情是出自她的算计,那麽这个女人真是十分了得。若这一切都是她自然而然而表露出来的,那他以後必须更加小心了。

路笙甜甜地笑著:“嗯,本来还以为只是个很无聊的宴会,但是没想到能够碰到尧光,真的很高兴。”

尧光笑了笑,从走过的侍者的手上的托盘上拿了一杯果酒递给路笙。

“谢谢。”路笙接过酒杯,喝了一口。虽然果酒的酒j度数很低,但是她的脸颊上还是染上了一点点的微晕,让她显得更加亮丽,并透出些许魅意。她看向尧光:“等会,我们要不要先走?反正这种场合也只是给大人商议事情的。”

尧光笑了笑,还未说出什麽话,就听到他的父亲叫他的声音。他立刻转过头看向夏景严。路笙也看向夏景严。“夏伯伯好,阿姨好。”她欠了欠身,得体地向夏景严和挽著他的苏夫人打著招呼问好。

夏景严和苏夫人都微笑著走近路笙,开始问她一些无关痛痒的话。路笙微笑著一一回答。尧光站在三人边上,漫不经心地看著周围的人,并不时地抬著酒杯、点著头,对那些向他投注来视线的人打著招呼。突然,他的视线停住了,停在了门口。

那里,走进来一对男女。看起来干练j明的中年男人就是任家现在的主人,任经炜的父亲任海涛。而在他身旁,挽著他的手臂的,却是穿著一身水蓝色晚礼服、挽著一个乍看简单、实为十分复杂的发髻的年轻女子。女子自然地挽著明显大她很多的男人,微笑著和看向她的人无声地打著招呼。

这名女子,正是时雨。

看似淡淡的妆更加深了她j巧的五官,配上她的发髻以及上面简单的发饰,看起来雅致而充满魅力。合体的礼服勾勒出她良好的身材。虽然挽著任海涛,她走得还是落落大方。一下,几乎整个宴会大厅的人的视线都落在了他们两个身上。当然,众人最为关心的,还是如此大方和任家家主亲密共同入场的女子。

三天不见,她看起来比和他告别时更美了。

如果不是顾忌到现场的这些人,尧光想要立刻冲上前抱住她。

尧光能够很清楚地听到自己的母亲在身旁的一声哼。他立刻猜到了她现在的所想,只是微微笑了笑。而一旁的路笙的眼中,却有著浓浓的讶异。但是她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只是看著徐徐走进宴会大厅的两人。

这时,时雨的目光和尧光的灼热视线相遇了。时雨直视著尧光,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尧光看著她,也不由地露出了笑容。

任海涛带著时雨,直直地走向了夏景严,在他们四人边上停下。他拿起一边的一杯酒,品了一口後,向夏景严敬了一杯。

夏景严也毫不客气地喝干了自己酒杯中、刚刚由任经炜倒给他、还一滴未动的红酒。“任兄真是越活越年轻了。”他看著任海涛身边的时雨,意思表现得很是露骨。时雨看著夏景严,微笑著低头行了一礼。

“是吗,那也是因为有个会给我分担的好儿子吧。”很显然,任海涛打著哈哈,并没有直接回应夏景严的话语。接著,他看向了一边的尧光。

尧光迎向任海涛的目光,他以恭敬地态度向任海涛问了声好。

“夏兄也真是好命啊,除了尧秦外,还有那麽优秀的一个儿子。”任海涛皮笑r不笑,看著尧光的眼神有著暗藏的锋芒,逼迫著尧光的视线。尧光毫不退让地和任海涛对视著。

“哪有。尧光还有很多不足的地方。”夏景严显然只是口头上的谦虚罢了。

任海涛收回视线,看向一旁站著的路笙,眼神一下柔和了不少。“你就是路董事长的宝贝千金吧。”他微笑著道。

“任伯伯好,我是路笙。”路笙微微笑著,对任海涛欠了欠身。

“任兄,你身边这位是……”夏景严看向了一旁一言未发、只是静静微笑著的时雨。

任海涛笑了笑:“瞧我这记x,都忘记向你们介绍了。”但是在场的人都知道,任海涛只是故意“忘记”,等著夏景严发问。时雨向前一步。任海涛道:“还是第一次带她来这种场合。这是我的小女儿,叫时雨。”

时雨微笑著,看著夏景严和显然还没能够反应过来、表情僵在那里的苏夫人道:“夏伯伯、伯母好,我是任时雨。前段时间多有得罪,还希望你们能够多多包涵。”

听了时雨的话,任海涛皱起了眉:“怎麽,时雨,前段时间做了什麽?要好好道歉啊。”他的语气完全没有责怪的意思。

“是。”时雨应了一声,而後看向路笙,“路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路笙对时雨自然地笑了笑。

“那还请各位好好享受这个简单的晚宴。若有照顾不周,还请见谅。”说完必要的交际用语,任海涛带著时雨走上了宴会大厅前方搭好的台子。那里,经炜已经等著了。

时雨松开挽著自己父亲的手,让父亲先走上台,而後微微提起长长的裙摆,缓步走上台,微笑著站在任海涛的身後,经炜的旁边。

不知何时,一直充满整个宴会大厅的和谐的乐声已经停了。周围的灯光也稍稍暗了一些,只有台上还依旧明亮。

尧光的视线一直追著时雨。夏景严沈著脸,看不出他在想什麽。而苏夫人看著时雨的视线还透著不可置信。她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有著这样的背景。而路笙看著尧光追随著时雨身影的炙热视线,目光幽幽。

台下的众人看著台上的三人,大部分的视线都聚集在时雨的身上。他们在心里猜测著这个年轻女人的身份,用不掩好奇的眼光注视著时雨。时雨慢慢环视著台下,微微地笑著,没有任何闪避。

对著面前的话筒,任海涛开始致这麽多年来并没有太大变化的欢迎辞。接著,他看向了站在他身後的时雨,用眼神示意她走上前。时雨上前一步,站在任海涛的身边。

“诸位,再次感谢你们能够来参加犬子的生日宴会。这次生日宴会,除了想让各位和我一起祝贺他的生日外,也要向各位介绍一个人。一个对我而言极为重要、不能缺少的人。”说到这里,任海涛拉起时雨的手,“这位,是我过世的第二任夫人为我留下的女儿,是我的小女儿时雨。”

听到任海涛的话语,台下的众人立刻开始窃窃私语。g据任海涛的第二任、也是最後一任夫人的去世时间,有些人已经推出了时雨的年纪。更有些人已经开始推测在这个时期,任家告诉外界自己的女儿的存在所想要的商业意义。

时雨走向话筒,落落大方地和众人道了声好。接著,在任海涛的宣布下,这场生日晚宴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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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支持新文吗???真是伤心……真的没有人支持新文吗??????

关於前面品酒时的情景,那是“挂杯”,只有很好的葡萄酒才会出现这样的现象。这也是码字的时候别人告诉我的~具体的呢,我也不是很清楚了。大家感兴趣的话可以自己查一查~

☆、正式开始的宴会、期间

晚宴开始,乐队再次开始奏乐。第一支舞,是由经炜和时雨带来。两人在舞池内起舞著,渐渐,其他的人也加入其中。

一支舞很快结束。时雨走出舞池,立刻,就有不止一人将她围住。她站在人群中间,一一回答著众人的问题,并不时和一些年轻男子谈笑。期间,不时有人向她邀舞。在拒绝了几人的邀请後,时雨牵起了一个一流企业的公子的手,和他谈笑著走进舞池。

男人的右手紧紧圈住时雨的纤腰,时雨微笑著,没有任何拒绝的意味。只是在跳舞时,她偶尔会不小心地踩上男人的脚。一曲终了,她走向舞池外,本想继续留在舞池内的男人只能随著时雨走出舞池,并为时雨拿来一杯白冰。时雨笑著道谢,接过酒杯。

又有一些年轻男人向时雨走来。时雨自然地和几人谈笑著,并适当地和刚才与她跳舞的男人保持一定的距离。隔一段时间,她就会接受一个男人的邀舞,与他跳上一支。仅仅只有一支舞,对谁都很公平。她自然地谈笑著,适度地开著得体的玩笑,和不用的男人进行交谈。

转眼,时间已过去不少。

迫於一旁父母的压力,尧光只能陪著一直在他身旁的路笙。有人来邀请路笙跳舞,她都婉言拒绝。她只是在尧光身边,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著。几杯果酒下肚,路笙的脸上已是一片嫩嫩的粉色,看起来的确很是诱人。有不少人都在不远处远远地观察著她,向她投来炽热的目光。路笙只做没有注意到,只是看著尧光。但是尧光的目光在大多数时候只是看著时雨,便是在有些和路笙说话的时候也没有将视线投在路笙身上。

同时路笙也注意到,宴会开始後,时雨一次都没有看向尧光,只是在围绕著她的那些男人间周旋著。

在大口喝下杯子里余下的半杯酒後,路笙将杯子放回侍者的托盘上,微笑著看著尧光道:“尧光,我们去跳舞好不好?”

尧光迟疑著。在感受到不远处母亲催促的目光时,他只能点了一下头。路笙的嘴角一下扬起,她用手挽住了尧光,和尧光一起走进了舞池。

新的一曲响起。尧光一手撑著路笙的手臂,一手环住路笙的腰肢,开始踏起舞步。虽然他跳得并不怎麽尽心,但是由外面的人看来,两人却显得极为般配。

正在和别人聊天的时雨看著尧光和路笙走进舞池,目光一瞬间黯淡了一下。但是她并没有任何地反应,附和著其中一人为了取悦她而讲的笑话,用手微盖住嘴,轻声笑了笑。但同时,她的眼角余光一直捕捉著舞池内起舞的两人的身影。一丝不快,自心底升起,并且急速膨胀。

她不得不说,这样看起来,两人真的很配。三天前感受到的不安,再次紧紧抓住了她。当她看见尧光为了保护路笙不被一旁的人撞到,而用身体隔在路笙和周围的人身边时,她内心的不安更加大肆滋长。她尽力保持著和刚才同样的态度和身边的那几个人道了声“失陪”,便向外走去。经过舞池边缘时,她看向了尧光,而後视线立刻向周围扫去。

尧光和路笙慢慢地在舞池内转著圈。突然,他看到刚刚还和别的男人谈天的时雨正在向外走去。他看了眼正配合著自己的舞步踏著步子的路笙,虽然觉得十分抱歉,还是开口道:“不好意思,我失陪一下。”接著,他立刻放开了原本轻轻放在路笙腰际的手。

感受著腰间的温暖一下不在,路笙对著尧光展露的笑容里生出了几许落寞。但她还是点了点头,而後率先走出了舞池。

看到路笙眼中透出的难过,尧光更是对她感到抱歉。但是他并没有留住缓步向外走的路笙,而是顺著时雨刚刚走的方向向外走去。

路笙走得并不快,她故意放慢脚步,为的就是能够让尧光能够追上自己。这样的距离,只要快走几步,立刻就能够追上。但是尧光并没有追上来。他追去的,是已经看不见身影的时雨。

明明、是我离他比较近。

路笙走向大厅的一边,拿起一杯白酒,向和尧光相反的方向走去。她穿过人群,小心地措辞拒绝了那些本想邀请她的男人们,走出了宴会大厅,到了外面的庭院。庭院里并没有什麽人,她走到j心修剪的小树林中,坐在中间的长凳是,用两只手捧著酒杯,小小饮了一口。白酒的灼热感立刻蔓延在她喉间,烈x的酒带来的冲击远远超过了她的预测。她开始小声地咳嗽起来。

仅仅是一小口,就带来了这样剧烈的反应。

路笙咳嗽著,眼角凝出了一滴晶莹的泪。

“您没事吧?”

一个男声在她身後突然响起,路笙不由吓了一跳,侧过头,却看到一张递过来的格子手帕。她抬起头,看见身後正站著一个穿著一件三件式西装,站得笔挺的年轻男人。

“请用吧。”他道,将手帕放在了路笙的手上。

“谢谢。”路笙微笑著道谢,而後用手帕遮住自己的嘴,再次咳嗽起来。而後她用另一面轻轻拭去了眼角的y体。

男人拿过路笙手边的杯子。“这酒有五十二度,实在不适合您这样的小姐来喝。”虽然看不清楚,但是路笙知道,这个男人正皱著眉看著自己。

路笙伸手想要拿回杯子,男人却一下把酒杯拿到路笙够不著的地方。路笙立刻站起想要拿过酒杯,却没想到还没站起就是一阵眩晕,她一下向後摔去。男人一把拉过路笙的手臂,把她推向自己。路笙重重撞在男人的怀里,男人後退一步,稳稳用单手抱住她。但是另一只手一震,手上拿著的杯子里的就晃出了不少,倒在了他的衬衫上。

“啊,不好意思。”路笙立刻就认识到这是因为自己,赶忙用自己手上握著的手帕擦拭被酒倒上的地方。可是酒很快就渗了进去。现在路笙的眼睛已经适应了周围的夜色,她能够清楚地看到西服上深色的那块。她努力地擦拭著,却只会让这块深色的面积扩大而已。

“没事的。”男人抽过她手里的手帕,用力按在深色处。而後利落地脱下西服,挂在手上。

“真的是非常抱歉。”路笙低著头,郑重地向眼前的男人道歉。不知是因为酒j的缘故还是自身感到的歉意,她的脸颊已经绯红一片。在只有不远处暗黄色灯光照明的昏暗环境里也能清楚地看见。

“没事的。”男人轻声应道。

路笙抬著头,这时他才看清眼前这个男人的脸孔。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并用发胶固定住。较浓的眉毛下有一双漆黑眼瞳的眼,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双唇微微抿著。棱角分明的脸型。再往下,路笙才发现,男人领口的几颗扣子已经松开,露出了他有著相当好形状的锁骨。

路笙见过这个男人。她迟疑著,道:“你是,颜……秘书吗?”

颜卓一点了点头。而後似是看懂了路笙心里的问题,答道:“我并没有受到邀请,所以只能够在院子里转转。”

“的确,光在车里等著应该很无趣吧。”路笙笑著应道,而後再次坐在长凳上,并且故意空出一大截,用眼神邀请颜卓一坐下。大概是因为喝了不少酒的缘故,她变得大胆了很多,也少了很多顾忌。但是她并没有醉,她的意识还很清楚。

颜卓一犹豫了一下,坐在了长凳的另外一端。“不过现在看来,在宴会里面应付那麽多人应该也不怎麽好受吧。”

“嗯……”路笙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声。

两人都沈默了一段时间,而後颜卓一开口道:“尧光少爷没有和你在一起吗?”他看著距离自己隔著一大段空气的女子,立刻读出她看向别处的视线里面所藏著的哀伤。

顿了顿,路笙还是道:“他去找那个女人了。”第一次,她在别人面前如此露骨地展露出她对时雨的妒意。她一直认为,这是一种十分丑陋的感情,也不希望自己沾染上这样的色彩。可是,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对时雨怀抱了那样的情绪,无法遏制地。

“尧光少爷带回来的那个人吗?”颜卓一立刻理解了路笙话语里的“那个女人”。

“嗯,没想到她竟然是任董事长藏起来的亲生女儿,真是……”路笙咬紧了下唇。她原本并不在意自己的身份,但是在面对他人时,她还是会有一些优越感。特别在受到妒意的刺激,她一直觉得因为自己的身份,所以比时雨有优势。但是这个优势,在今天晚上也消失了。

颜卓一的表情虽然没有太大的改变,但是他的眼神里一下充满了讶异:“她原来是任家的人?”

“嗯。”两人沈默著又坐了一会。而後路笙站起身:“我差不多该回去了。谢谢你听我说了那麽多。那块手帕……”路笙想要抽走颜卓一手里的那块格子手帕,却被颜卓一一下拿到路笙够不到的地方。路笙嘟了嘟嘴:“还是我帮你洗了吧。”

“不用麻烦您的。”颜卓一站起来,拒绝了路笙的要求。

因颜卓一话语里的见外而有些受伤的路笙作势要去抢,结果差点再次摔倒。准确地说是已经摔倒了,再次摔在了颜卓一的x膛上。

见路笙不拿到不罢休,颜卓一只能把手帕交给路笙。接过手帕的路笙的脸上一下现出了有些孩子气的满足感。颜卓一不由地怔了一下。

路笙看著颜卓一,努力板起脸:“以後叫我不许‘您’啊‘您’的,弄得我好像已经五十岁了一样。”虽然她板起脸想让自己的话看起来有魄力一点,但是绯红的脸加上微微有些凌乱的发完全无法达到她想要的效果。

看著这样的路笙,颜卓一只能道:“我知道了。”

听到颜卓一的回答,路笙一下扬起了嘴角,展露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而後向宴会厅走去。

颜卓一看了看时间,向车库走去。走在路上,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拿出手机,手机屏上显示的名字是尧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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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多人都忘了颜卓一这个孩子呢?呵呵,能够让我认真拿个名字按在身上的人物都不会是过场的~颜卓一的作用大家都看出来吧~好吧,我一篇番外就梦想著能够让这两个人得到发展,然後也有个he,不过……至今还不知道该怎麽写,啊啊啊,好困难啊……

今天没有码字,太懈怠了太懈怠了!

鲜太抽了,刷发新章的页都刷了好久啊,真是……唉唉……

不过鼓掌,我终於还是更文了!

明天会更新新文《歌》,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淡淡的醋意、甜蜜的两人

按著时雨离开的方向,尧光走到了宴会厅的外面。外面并没有多少人,但也能看到一些出来谈些私下的事的人。他向前走著,终於在不远处、一个离最近的路灯也有一定距离的长椅上看到了背对著自己的熟悉身影。他嘴角露出了一抹安心的笑意,向时雨坐著的地方走去,而後直接坐在了时雨的边上。

时雨当然知道坐在她身边的是谁。但她并没有对尧光打招呼,而是微微往边上挪了一些,看向了另一边。

看著这样的时雨,尧光不由有些无奈。他将头凑在时雨头边,在她耳边用沈下来的声音轻柔地唤著她的名字:“时雨。”他知道,这样的声音,她是最没有抵抗了的。

果然,时雨转过了头,看向了尧光。尧光刚刚的轻唤声伴随著他灼热的呼吸触碰到了她耳畔敏感的皮肤,让她微微颤抖了一下。她用明显有些赌气的口吻对尧光道:“你怎麽不和路家大小姐继续跳舞,出来做什麽。”

“叫我出来的人不是你吗。”尧光小心地捧起时雨的脸,在时雨的脸颊上印上一个轻吻。

“我哪有。”虽然语气还是在赌气,但是时雨并没有避开尧光的吻,她用有些湿润的眼睛凝视著尧光。

“我听见的。”尧光将自己的额头抵上时雨的额头,两人的眼睛的距离只剩下了几公分,“我听见你在心里叫我,叫我跟你出来。你刚刚不就在等我吗。”

“哪有。”时雨赌气地垂下了眼帘,但是这两个字背後藏著的答案却是那样的明显。

尧光笑著环住了时雨的肩膀,轻轻抱著她。“吃醋了?”他轻声问著。

原本尧光以为时雨会继续逞强,时雨却微微嘟起了嘴:“嗯,吃醋了。”她抬起眼,用有些幽怨的眼神看著尧光,“你一直都和她在一起。”

第一次看到时雨这样的目光,尧光在心里叹了口气,而後温柔地抚上了时雨的脸颊,摩挲著:“要吃醋的该是我呢,竟然和那麽多个男的在一起。”

“可是我都没有单独和他们说话,就算是跳舞也只有一支曲子而已。这明明是正常的社交。”时雨说得理直气壮,将头埋在尧光的怀里。这厚实的x膛,是只有她才能够依靠的地方。

“不过,你今天的风头应该盖住了任……你哥哥吧,大多数人都围著你。”尧光道,“我妈可是真的大吃一惊。她原本以为你只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罢了,没想到竟然後面有一个任家。”

“反正我就是一个野丫头。”时雨嘟哝著,“你也没好到哪里去,比你好的人一抓一大把。”

“的确,想要接近你的人应该一大堆吧,身世又好,教养又好,而且长得漂亮。”尧光抱著时雨,柔声道,“看来,我要小心地拴住你了。”

时雨抬起头,迎上尧光注视著自己的灼热目光:“拴得住的话就拴吧。”接著,她向尧光凑上了自己的唇。尧光立刻俯身吻住了她。两人的唇先是轻轻触碰了一下,而後再次合在了一起。尧光用舌头打开时雨的口腔,和时雨在口腔中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并不时舔向她口腔顶部以及牙龈,而後用自己的舌面用力地刮擦著时雨的舌面。

在尧光高超的吻技下,时雨有种全身的力气渐渐流走的感觉。虽然早不是第一次和尧光接吻了,但是尧光的热情所透出的独占欲还是让她有了窒息感。

感觉到她愈发急促的鼻息,尧光在时雨的口腔再度流连了一会後有些不舍得离开。时雨低著头,大口地喘息著。“被人看见了怎麽办?”她微微蹙著眉,有些埋怨地看著尧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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