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看着我是吹胡子瞪眼,满腔仇恨,如果眼光能够杀人,只怕我已经死了不下千万次;女孩看着小虎是幽怨委屈,欲语还休,好似所有的浓情厚意全部要凝结在她那如水的眸光中。
可惜,小虎得了青光眼,对她视若无睹。
我们进入真维斯,我在挑外套,她在挑毛衣。
她叫小虎帮她看看那种款式的好,可是当我套上一件夹克站在试衣镜前,小虎竟然屁颠屁颠的跑到我这来说这件颜色配我不好看,要我换一件。
量的积累终于达到质的爆发,女孩摔下手中的毛衣,暴吼一声,“傅虎,我恨死你了!”,狂奔而去。
小虎看看外面,又看看我,一副不明就理的蠢样,嘴里咋吧着,“她怎么了?”
实在是太经典了!可爱的小虎!
我终于忍不住了,扒在小虎的肩头,哈哈大笑。
就在我抬起头的时候,透过橱窗看到了对面街上一个熟悉的身影,一晃而过。
是,阿彪?
可是眨了眨眼,根本就没有,或许看错了,我的视力一向不太好,有些散光。
当我开开心心的和小虎过完下午,回到自己的蜗居。
刚打开门,我突然被人从背后捂住嘴,强押进屋内,那人用腿顺道踢上了门。他迅速的把我转过身,用他的身体把我固定在门上,一手卡住我的脖子,一手摸索着门边。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力气实在太大,还是我身体太单薄,我竟然无法挣扎,只能用双手拼命的想掰开卡住我脖子上的手。
豁然,屋内一片通明。
是,阿彪!
我停止了挣扎,直直的看着和我贴得紧密无缝有着立体面孔的男人。
他不会这几个月生意冷淡,落魄到这步田地,跑来抢劫我吧?正所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那两个子,也是血汗钱哪,他,他,他。。。。。。
也不对啊,青楼内还有哪个男人比的上他,除非那些个钱婆阔太们被屎糊住了眼。阿彪的小日子应该比我过的好上几百倍,他来抢劫我,没有道理啊。
阿彪放开了他的手,但仍是把我圈在他的身体里面。
我咳喘了好些时候,这家伙力气真他妈的大,不